此时,前线也正打的如火如荼。双方在总数量上的差距并不大,各有攻防,胜败之势还不明显。
偌大的平原上,数以万计的士兵互相拼杀着,冰冷的尸体、断掉的兵器,尽皆铺于干枯的小草与肮脏的地面之上;愤怒的低吼、痛苦的嘶叫,全部匿在兵乓的交响与吟啸的寒风之中。
此次战斗,艾拉当然也需要上场。不过,她不允许自己使用圣力。如此,尽管其实力超群,然而,无论她多么强,在这种万人级别的大战中,威慑力也被大幅降低——
哪怕是她,以一己之力,也不可能左右整个战局。
五个多小时后,这场战役阶段性地结束了。双方的伤亡总数加在一起,死亡人数达到两千多,受伤的三千多,其中,重伤的五百多人。
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之后,双方心照不宣地专门派人来处理各自的尸体,为下一次的战斗做准备。
明天或者后天,第二轮的战役又将开始。
……
“嘿嘿。”
巴鲁斯看了一眼克蕾雅,哪怕是她,在遇到自己很可能即将被侵犯的时候,依旧无法完全保持镇定——嘴唇被咬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撇过头,不去看眼前这个恶心男人的面庞。双手握的很紧,指甲差点都要将手掌戳伤。
先保住性命……这才是最重要的。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这么想着,然而,虽没有一丝抽泣,眼角却有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棕色头发的少年的面孔,突兀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愣了愣。
然而,就在此时,巴鲁斯笑了两声,却松开了手,然后,绕到了少女的后边。
“放心吧,不会这么简单吃了你的,公主大人。”
他在少女的耳边轻轻说道,然后,舔了舔她的耳根。
少女浑身像触电似的颤动了一下。
然后,一双大手伸上前,搂住了她的腰,不断往上,往上……抚摸着她的胸部。
与此同时,巴鲁斯偏了偏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后脖颈,一遍又一遍……
尽管羞愤无比,克蕾雅依旧死咬着牙坚持着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还好,对方没有再脱掉自己的上衣。现在天气冷,身上穿的衣服挺多,感触其实不算很大……
然而,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巴鲁斯似乎也感觉到这样的抚摸并没有很爽,皱皱眉,抓住少女的领口,往下一拉,将她的外衣扒下。
然后,继续用同样的办法脱掉了她的里层的衣服。
少女的眼眶已经被泪水充盈了。甚至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才好嘛……”
巴斯特怪笑了两声,然后,准备将手缓缓探入她的内衣中……
不!不可以!自己身体不能被这种杂碎给这样玷污了!
克蕾雅再也忍不住,趁着这个机会,猛地咬住了巴斯特伸过来的手!
“我……草!”
巴斯特没有想到她现在突然进行这样激烈的反抗,吃痛之下,直接用另一只手试图将克蕾雅的头推开。然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克蕾雅居然坚持住没有松口,甚至还咬的更用力了。不到一秒的功夫,便成功将他的手咬破了,鲜血从牙缝间流出。
“草你妈的臭biao子,给老子松口!”
发觉自己已经被咬出血来,巴斯特又惊又气,不再试图将其头推开,而是直接捏紧了拳头,猛地像少女的头部砸过去。
“咚!咚!”
连续几下,本就头晕的克蕾雅被这攻击弄得头部更痛了,然而,她依旧没有松口。此刻,巴斯特气愤,她更加气氛!尽管她平常并不会摆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为人随和亲近,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并不在乎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
十多年的贵族教育,让她在骨子里已然有了一种傲气。只是,她并不像那些纨绔子弟那样不讲道理,她待人是平等的。对她好的人,她一定会记得,并且反馈;可是,对她不好的人,也会怨恨,并且会动用自己可以动用的势力去报复。
这是人之常情。
巴鲁斯,她认识,并且由于以前经常能见到,所以还算熟悉。然而,再如何,他也不过是一个身份远低于自己的下人而已,而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女!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种人见了自己还不得点头哈腰的当自己是条贱狗,然而,现在有了机会,居然对自己做出这样无礼的事!
贱人!贱命!
如此想着,本来的理智也被击破了,她死死咬住对方的手。你要这样欺凌我,我就提前咬下你的几块肉!
“妈的,这个**!”
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牙齿已经咬下去一两厘米了,剧烈的疼痛和内心的愤怒让他咬牙切齿,一改之前的从容,换为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余光看到了一边的一个破旧的小瓷罐,一手抓过来,然后,猛地朝着克蕾雅的头部砸下去!
“哐啷!”
瓷罐直接被砸破,化为了碎瓷片散落在周围。也就是在这以瞬间,克蕾雅大脑突然空白了,也就给巴斯特得已抽出右手的时间。
然而,他的右手掌此时已经血肉模糊了。
鲜血从克蕾雅的额头留下,滑过脸颊,与地上的灰土混合在一起,变地肮脏起来。而她本人确实被这一下给打懵了,整个人贴在木柱上,眼神呆滞,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草泥马的死贱人,老子打死你!”
看到自己右手的惨状后,巴斯特更加气氛了,一手按住克蕾雅的头,然后猛地往,木柱上撞过去。
“咚!”
“咚!”
“咚!”
连续几下,大脑本就一片空白的克蕾雅更是感到头部剧痛无比,身体不知为什么居然不自觉地抖动起来,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晶莹的口水直接从嘴边流了出来。
“妈的,贱人,老子草不死你!”
见了这副摸样,本来还算剩余一丝理智的巴斯特不禁**上脑,松开按住少女脑袋的手,然后便开始脱裤子。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他便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全部脱了下来,冷哼一声,拉住克蕾雅脚边冲上前,企图强吻她。
十几秒的功夫,克蕾雅也稍微得已缓了缓,见到巴鲁斯凑上来的头,用最后的力气,一把口水吐到对方的眼睛里。
“我……嚓!”
混合着唾液和他自己鲜血的唾沫侵入了他的眼睛,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捂着眼睛,再次大骂。
“草泥马的骚东西,对之前那个男人百般依顺,是喜欢他么!老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
巴鲁斯捏住少女的脸,企图直接将她在柱子上撞晕。
“得了,松手吧,巴鲁斯。”
然而,不知何时,一个人已经推开了破旧的木门,走入了木屋内。
……
稍微休息了片刻,契轲尔继续赶路。
克蕾雅,从始自终就没有来过这个小别墅。她被关在其他的地方,而且,也是在一个破旧的木屋内,但不是那个别墅旁边的那个。
从那个自称“莫卡琳”的侍女口中了解到,这一切的幕后人确实就是她的主人——莫卡琳·法米尔。然而,这位莫卡琳还是有些小聪明,知道自己的住所虽然硬逼,但是这样的小别墅依旧容易被别人查探到。因此,她在别处,在更隐蔽的地方修建了木屋,并且将克蕾雅带到了那边。
为了掩人耳目,在这个别墅内,她还是留下了五名侍卫,并且,让自己的侍女佯装她,来应对可能到来的敌人,以此拖延时间。
然而,侍女毕竟是侍女,这位乔装的侍女并没有安琪那样的能力。所谓的乔装,不过是披上华丽的衣装,并说上几句欺瞒的话语而已。这些东西,对契轲尔来说自然是没用的。不过两三分钟,她就成功暴露了。并且,在威慑下,说出了克蕾雅的真正所在地。
契轲尔毕竟也不是魔鬼,没有再杀掉她,而且她这样子看起来也是被逼的。毕竟,乔装这种事,若是真的出了问题,估计就是没命了。然而,迫于莫卡琳的命令,她不得不这样做。那个唯一留在室内的士兵,恐怕也有监视她、不让她逃跑的意思在里边。而且,在之后的询问中,她也很配合,没有任何想要加害或者欺瞒自己的行为。
因此,在将那五具尸体拖到隐蔽的地方处理后,他只是将侍女打晕,然后锁在了屋子里。如果她有心,应该自己能想到逃出来的办法。不过,需要些时间就是。起码,还是给了她一条活路。
另外的那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按照他现在的速度,三个小时以内就能到了。
“一定要坚持住!”
他心里默默念道。
而在他所赶去的木屋内。
听到了这个声音,巴斯特的手顿了顿。
“我……”
“我让你松手,听不懂人话吗?”
她再次说道。声调并不尖锐,然而,那种隐藏在其中的高傲与不屑,却丝毫没有掩饰。话音未落,有两个男人从屋外走了进来。巴斯特余光瞧见了他们。
沉默了半刻。
“切!”
他往地上吐了把口水,盯了进来的女人一眼。
“还有,将你的裤子穿上。”
她再次淡漠地开口。
一分钟后,巴斯特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而那个女人,则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两个侍卫离开,同时,将门带上。
然后,她走到了克蕾雅的旁边,蹲下,看着衣衫凌乱、呼吸急促的克蕾雅,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用修长的中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而克蕾雅也被迫看向她。
“是你……”
两个字从牙缝间挤了出来。
“啊,是我。”
她笑了笑。
“又见面了,克蕾雅。”
来者,正是那位亲王之女,莫卡琳·法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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