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惨叫中,雷德可耻地硬了,伴随着“我有罪”的呐喊,在通讯频道里公布了这一噩耗。
布莱克心如死灰,joke惊恐万状,提督恨不得端起狙击枪打断雷德的小伙伴。
然而毫不知情的瑶姬依旧抱着雷德往海面上窜,文件预言的“天罚”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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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参谋部致仁州港的函
因为思想作风不端正、履职流程不规范、客观认识不全面,海军参谋部行政人员误将非官方文学作品选段当做公文拟函下发,造成误会,现予澄清:共和国宪法不允许本国舰队遭到任何形式、任何理由带来的天基打击。海军参谋部已经对涉事人员进行处理,请仁州港有关部门做好辟谣工作。
海军参谋部
20x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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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收到这页文件的提督流下了如释重负的泪水。
“终于可以……继续用手丈量小沃的身体了……”提督老泪横流,激动的无以复加:“失去过才懂得珍惜啊……”
“提督?”忽然门被敲两下,推开一条缝,小沃把头伸进来,尴尬地挠着脸蛋汇报:“列克星敦姐姐作战回来了……”
“好,我去迎接。”提督从桌子后绕出来。
“她……”小沃踌躇一下,斟酌措辞:“她带了个特别的俘虏回来……按律要移送威海港……”
“这个是文件命令,也没办法的啊……”提督知道威海港有拆解装置。列克星敦是反对拆解俘虏的。
“所以……”小沃言辞闪烁。
“所以列克星敦不愿意移交俘虏?”提督猜到了。
小沃振奋起来:“准确地说,”她竖起食指,“是把宪兵队吓跑了。”
“怎么吓跑的?”提督心一沉。这事情闹大了。
“火力压制啊。”小沃轻松愉快地说,她感觉提督是她们这伙儿的,“别担心啦提督,炸坏的路面和桥梁已经在修复了……”
提督两眼一黑,直挺挺倒下去。
“提督!”小沃的声音越来越细。
提督醒来的时候,看见列克星敦泪水涟涟地坐在病床旁,攥着提督的手泣不成声:“都说要预防中风和心血管病风险了,你这个中年人偏不听……”
“亲爱的,你,”提督虚弱地张开嘴唇,“你炸坏的只有路和桥吧?没有炸断宪兵队的胳膊和腿吧?”
列克星敦不哭了,擦着眼泪强颜欢笑:“你醒来就好,你的健康是最最重要的,其他的再说。”
“难不成把宪兵队炸进医院了吗?”提督心想坏了。
列克星敦拿食指抵着下巴,假装看风景:“天气真好啊,我们去郊游吧……”
“莫不是看守所一日游!”提督喊道:“你到底把事情闹的多大啊!”
列克星敦吓得打了个嗝,像小学生似的坐直,难为情地低头,脸也红了:“有了宝宝以后,就有点放飞自我了……我把宪兵队送进了医院……”
“医院!”提督惨叫一声。
“医生说会留下后遗症……”列克星敦继续招供。
“后遗症!”提督生无可恋。
“那几个宪兵受到终生性精神创伤,已经变成共和国的麻烦了……”小沃背着手嘟囔道。
提督气得天旋地转,咬牙切齿地沉默半天,吓得列克星敦心惊胆战地瞧着他,嘤嘤嗫嚅道:“后果……辣么严重呀?”
“可轻可重,这比纪律问题还严重了啊,你啊,”提督烦恼地抱头,心烦意乱地嘀咕:“宪兵队做了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打报告申诉嘛!”
列克星敦发出楚楚可怜的鼻音,腻着撒娇:“我知错了嘛,你不要烦恼了……”
提督摸着列克星敦的手背,决然说:“我不会烦恼的。只是你要联系一下海军学院的同学,做好避难的准备。以防万一。这边我帮你扛着……只是那个俘虏一定要移交给上级,否则你肯定会被顶格处理。”
“可是!”小沃急得一跳,忽然蹦出一句话:“提督,你以为姐姐是那么不懂事吗!你来看看这俘虏你就知道了!”
“小沃!”列克星敦站起来,攥拳喊了一句。
“提督都愿意替姐姐扛事了!你还瞒他干嘛啦!”小沃嚷道,抓住提督说:“你跟我来。”
提督被沃克兰拽的飞跑,一直到拘束室,刷开层层的权限门,终于在设施森严的深海拘束室里看到了一个被束缚的动人女孩。
她那浮凸的身体上走行着黑中描金的深海回路,形成高冷、大胆的泳装模样,修长的腿、饱满的胸已经告别了少女的稚嫩,成为魅力四射的女郎。她精致的脸蛋上蒙着纯黑的系带,遮住双眼,只以深海力量为媒介来处理外界信息——唯有那头柔顺的绿发,让人记起那个难以忘怀的名字:新奥尔良。
“她是……昆西的姐姐?”提督扶住门框,人在门口摇了一摇。
“我拒绝移交俘虏,是因为我要遵守承诺……”列克星敦移到提督身后,幽幽说道:“我答应过她的姐妹们,要找到沉没的新奥尔良,把她完好无损地还给昆西……唯有承诺不可辜负。”
小沃看见提督脸色惨白,知道他根正苗红,没有做好对抗海参部的心理准备,就全盘告诉他:“列克星敦姐姐本来不想连累提督,她还想瞒着你,自作主张把俘虏引渡回国,然后接受处分的。可是我觉得应该告诉提督,因为提督肯定舍不得姐姐走。”
提督回头看列克星敦,看见她正灼灼望着自己,情深意切,又依依不舍。
他抬手抚摸姑娘的脸颊,嘴唇翕动了一下,终于发出男子汉的声音:“小沃做的对。我舍不得的,一定舍不得……不论你们在筹划什么,请全部告诉我。我上船。”
小沃心花怒放,欢呼雀跃,戳着提督笑道:“你不是早就上过了吗?”
列克星敦唯恐提督与自己决裂,本来在忐忑,现在听见提督一如既往地维护自己,心中大石落地,甜蜜顿时涌上,听见小沃调戏提督,顿时心里美滋滋,咬唇都忍不住笑,绞着手低头莞尔。
提督拉列克星敦的手。列克星敦身子摇摇地顺从,听见提督责怪自己:“你去闯祸,然后一肩担责,接受处分,就不怕我心痛吗?你犯了比纪律问题更严重的错误,那就是不许我上船。我必须好好罚你。”
“你你,你想干嘛?”列克星敦本来在飘,忽然听见这耐人寻味的话,一思索就脸颊火辣。她正在小鹿乱撞地猜测这惩罚是什么,就听见提督问小沃:“新奥尔良还有以前的记忆吗?”
“她被深海回路侵蚀得很严重,攻击性极强。天龙号把她的舰装都剥掉都无济于事,最后女仆长出手才制服她,把她装进拘束器里。非得绑成绳艺标本,她才老实。”小沃摇头晃脑地甩手腕,皱眉抱怨:“不知道这重巡吃什么长大的,一股怪力,我把她扭送拘束器的时候,手都酸啦。”
提督小心翼翼走近新奥尔良,保持在三米安全距离内,试探性地问她:“新奥尔良,你还记得我吗?”
“万恶的葛甜甜!你是击沉了我,让我在暗无天日的海底,埋在冰冷污浊的尘沙里!我怎么能忘记你,我恨不得喝光你的血,把你**成人干!”
拘束器剧烈震颤,被束缚的女郎奋力挣扎,像一只无比活跃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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