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不出话.jpg……
看着一个一脸猥琐的扑街仔和一个年幼的女孩待在一起谈笑风生,一派祥和——不能以貌取人这点我了解,但是不可否认这画面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简直就像是看见一群仙风道骨的江湖侠客吊着烟带着大金链子……这个比喻是不是不太恰当?
话说那样的话就是真.wutang了呢(笑)真是莫名其妙。总之果然以后还是得把这个被降了智的傻妞拖回家里好●教一番,免得她出来跟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肥宅回到家里变成要零花钱的jk了。
不过从体型和成长可能性来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jk了。倒不如说大部分人都不会对她有性趣的。
不过这个一脸扑街的家伙,我是认识的。
“很久不见了,小叔”我跟他打了个招呼,这话不作假的,大概有近二十年我都没见过他了,这家伙生性孤僻乖戾,家里人都不待见他,后来众人各奔东西,不知道的只当他死了。
实话实说,我也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还活着,不过活的也着实狼狈。
可怜的东西,你还不胜死了呢。这种话我当然只是在心里想想。
“哦…你好”他神情有点恍惚的笑了笑,尽管我们正对着,但我感觉他的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别处,或是我身后,或是更遥不可及的地方。
这个可怜又可悲的人,我知道他的生平,在很多人嘴里都听过,坐在炕头的那些长舌妇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用那张嘴摧毁一个又一个可怜人——这个人是爷爷的情妇生下的孩子,这件事在他生下来不久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他这么多年来活在怎么样的世界里我难以想象。
总之,这可怜的东西看上去还没彻底被生活压扁,我不知该为他悲哀还是为这个世界庆幸。
不过无所谓,我没有办法救他,因而不准备替这挽回不了的悲剧作什么表示——我还得带自家的孩子。
我抱起了坐在一旁地上的小妖精“谢谢您帮我看着她,我们该回去了”我低下头一鞠躬
“这条野狗对你做了什么?”我用只有怀中之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到——尽管很细微,但她身上那股酒气毫无疑问是在和那家伙做了极近距离的接触以后才会有的味道。
“没啥,你想的有点多”她白了我一眼“我摔了一跤,他扶我起来,就这样,你小子片子看多了吧”
“我只是怕你哪天跑出去给我带个孩子回来,养你已经很费力了”我把这个嘴贫的家伙扛在了背上“他知道你是谁吗?”
“刚刚知道”她回答我,这样以来我就不用向这个家伙解释了,正好,我也完全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强忍着想把面前的东西剁成泥的和颜悦色的讲话,对于我这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来讲是个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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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那条发●的野狗,我继续用扛麻袋的姿势把自家老爹扛在肩膀上,全然不顾背上传来的阵阵微乎其微的打击感。
欺凌弱者的感觉真棒。心里回味了一下自己转瞬间产生的感想,顿时感到一股子自己造成的嘲弄感。
人最终都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个样子.jpg
这边的山路修的比以前好走多了,记得以前过年拜年的时候,都是一走一个坑的泥地,现在着实好了很多。
更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当年是他抗着我,如今换成了我扛着她。着实非常微妙。
不过现在我们两个的样子也挺和谐。看上去我是爹,她是女儿。
“从今天起你就改名了,我给你起了个名字,叫田阿花,你觉得怎么样”我转过身问她。
“你不是大学生吗…起名字水准怎么还不胜我呢?”阿花用叫蹬了蹬我的胸口“改名字我到不是不同意,可是你这名字听着像以前村口那哑巴刘的媳妇”
“你要是不介意,我把你卖给那哑巴刘的儿子做妻也可以,听说那人心思单纯,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唯独就是精力太旺盛,一般女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听说他头一回娶妻,活活把新娘从洞房里吓了出来,那可怜的女人神智都不清了,现在都不敢靠近男人”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教她安静些。
“你从哪听说的?我怎么记得那刘家的儿子是不能人道才单身至今…”她好奇的把头探了过来,眼神像个见了骨头的狗——一般我这样比喻是说的都是博美犬,叫的欢实,其实是个胆小的主。
“怎么,要是他和你配套,你还准备真的嫁过去?”
“你可拉到吧…现在我们去哪,这天都黑实咯,你现在下山?”她又在我背上挣扎了一下,我索性放她下来。行李都够沉了,我背你又不是义务。
顺带着把新的身份证交到她手里。
“寄…天南…”她读出了我给她起的新名字,听语气应该挺惊讶的
“怎么,不感谢我?还是说你喜欢田阿花这个名字…”话音未落,她已经一脚踢上我的小腿。
“你怎么把我姓氏都换了,还有寄是什么姓?你这名字是拿脸在键盘上滚出来的吧!”腿上一阵酸痛,幸亏这段山路不陡,否则我脚一滑从今天起她就正式成为孤寡老人了。
“这是里面的工作人员建议的…名字要有一定的辨识度这样防止重名,不然以后拿个补助金搜名字出来一堆人的话,还得找半天证件。”我信口胡诌,试图掩盖自己真的是脸滚键盘的给她起名字的事实。
“……什么时候儿子都能给老子起名字了……这世道”她又嘟囔了起来“所以这天都快黑透了,你倒是快点想想我们去哪啊”
“回家呗,还能去哪”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今天很微妙的,她没有把我的手拍回去。
她整个人一抖——我看的很清楚,不知为何,她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也不踢打了,也不瞪我了。
“那个…儿砸——”她回过头看着我,在有几分落日余晖的夜景下,这个对a妹焕发出了十足的魅力。
如果我不知道她是谁,我绝对会认为她是哪个童话故事的女主人公——最经典的那种boy meets girl型。
群山呼唤着星海,尚未彻底冰冷下来的朔风将女孩的发梢放在了整幅画面最合适的位置——夕阳恰好能照到,又不至于吞噬其轮廓的地方,为这天地的艺术品镀上金边。
“怎么了?”我开口询问她,语气温和的超乎我自己的想象。
“我把咱们老家…”女孩挠着后脑勺,我顺手为她抚顺了被吹乱的头发。
“卖了”
“???”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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