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李登与其夫人梅雅被项飞蓬点了穴道,混在随行将士中,带回了凌宫。
宣政殿上,凌潇云仔细地看着项飞蓬和卫晨带回来的证据,不由大笑起来。
这里边,不单有梅利联合三王爷、八王爷谋反与刺杀凌潇云的罪证,更有一份梅党的名册。
有了这份名册,他便能将所有心向梅利的人一网打尽。
这一回,证据在手,名正言顺,出师有名,他倒要看看梅党还能如何苟延残喘!
凌潇云大手一挥,说道:“不必审了。侍中李登,联同宰相梅利、前御林军统领秦东海、凉河城太守吕中信、三王爷凌君远、八王爷凌奇等人一同造反,密谋夺我大凌江山,罪当万死。即将李登及其妻梅雅收押大牢,待梅贼落网,一同发落!”
李登和梅雅来到这宣政殿中还未曾开过半句口,凌潇云连一句喊冤的话都不愿听他们说,一切便已经尘埃落定。
他们在侍卫的押解下一步步迈往黑暗的大牢,他们心里清楚,这里便将是他们最终的归属。
押送走了李登与梅雅,凌潇云的喜悦也稍消了些。
李登不过梅利的爪牙,只抓了他,还不足以宣告凌潇云的胜利。
“众位爱卿,可有想到抓拿梅贼的方法?此事不能惊动朝臣,必须做得无声无息。”
如今他们的确知道了梅利的下落,但要将梅利捉拿归来,却并不是易事。
梅利身在凉河城,距离凌都千里之遥,未免打草惊蛇,他们不能派兵前往。
项飞蓬站出来道:“陛下,不若让臣率领一支精兵前往捉拿梅贼!”
东方预摇头道:“凉河城中有城兵数千,非几名勇士能敌。更何况梅利既敢逃到凉河城,必是孤注一掷,倾尽余力。若集梅利与两位王爷的兵力,那凉河城内外之兵必然不少于三万。”
三万士兵守城,若无军队前往,如何能胜?
项飞蓬听罢,大笑道:“区区三万兵马,何足挂齿。陛下手握梅贼谋逆罪证,出师有名,不若便让臣率领一支军队前往凉河城,臣向陛下保证,定当荡平凉河城,扫清余孽,抓拿梅贼归案。”
东方预摆手道:“不可。朝中梅利余党众多,他们不知陛下已手握其谋逆罪证,心中尚有侥幸,遂不会轻易动手。可若陛下兴师动众地抓拿梅利,其等为保活命,难免不会群起而攻,到那时项将军领兵正在前往凉河城的路上。敢问将军是回来救陛下,还是去追得信而逃的梅贼呢?”
项飞蓬挠挠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一股脑道:“那便先除朝中叛贼余党,再杀梅贼。”
东方预叹道:“余党易除,可若失去梅贼身影,怕是再难寻其踪迹。”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以项飞蓬的脑袋,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他索性一摊手,反问东方预道:“既是如此,东方先生神机妙算,可有旁的什么妙计,能将那梅贼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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