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望了霍东隅一眼,在对方的点头示意后缓缓开口:“那天,我被绑架到一个废弃仓库内,身体被下了药,浑身无力。那流氓想乘人之危对我意图不轨,我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所以用玻璃碎片刺伤了他。”
“那么是谁绑架了你?”警官继续发问。
“我不知道,那流氓有说什么吗?”桑榆有些心虚地开口。
“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暂时无法对他录口供。”
“哦。”桑榆舒了一口气,看来他们暂时还没有怀疑到妹妹。
“根据当时的情况,我的当事人完全是出于自卫而出手刺伤对方,她完全是正当防卫。”霍东隅在一旁总结道。
“那为何桑小姐要刺如此多刀,只要让孙理,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流氓,没有能力再对桑榆小姐构成伤害就行,可是我们在他身上却发现二十多个伤口。”警察穷追不舍。
桑榆听到自己那时失控居然下如此重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霍东隅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一切有他担着。
“因为我当事人受到过度惊吓,面临危险,情绪一时间不受控制。更何况,她被下了药,药物也能影响判断。我当事人一个弱女子,如果她不一鼓作气让孙理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到时候被刺伤的孙理恼羞成怒,他对我当事人就不是玷污那么简单了。”
霍东隅说的话在情在理,警官们都知道,这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物,一时间竟也找不出他话里的破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发问。
“如果警官你们没有别的问题,那么请回吧。我当事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而且有伤在身,她需要休息。”霍东隅冷冷地下逐客令。
警官们无可奈何,唯有先行离去,等孙理醒来,再另行想办法。
他们离开后,桑榆担忧地问道:“如果孙理醒了把桑梓供出来怎么办?我是可以按正当防卫去打这案子,可是桑梓,是怎么也逃不了的。”
霍东隅皱了皱眉头,拿起了电话,“给我查一下孙理的资料,对,就是那个伤害桑榆的流氓。嗯,越快越好。”
他挂了电话,转身对桑榆温柔地说道:“你放心,我会亲自和他谈,让他不供出桑梓。”虽然他恨着心狠手辣的桑梓,可是看在桑榆的情分上,他还是打算迟点再找她算账。
“你去?你干扰证人,严重的会被吊销律师牌照的。”桑榆有些担忧,她不想霍东隅为了自己有了职业污点。
霍东隅却不以为然,轻轻一挑眉,说道:“不当律师我还是环宇总裁啊,难道还能饿死我不成。更何况,我还有个能干的妻子,若是我日后丢了饭碗,那你可不能嫌弃我,要负责养活我哦。我就当你的小白脸去。”
桑榆被他的不正经逗笑,心里想着,还是要相信霍东隅,只要有他在,天掉下来都不怕。
“其实妈妈他们也说过要来看你的,但是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没有告诉他们你现在的情况,你不会怪我吧。当然,我也有些私心,不想他们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霍东隅说着其他事情来分散桑榆的注意力,让她不用那么担心。
“不过也不能不让他们来,因为那样就没有人送汤给我老婆了。”霍东隅打笑道:“靠我,可能吧厨房炸了也熬不出一碗汤来。”
桑榆偎进他怀里,将头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说道:“你不必会煲汤,以后让我天天变着花样煲给你喝。”
“那你岂不是要把我养肥咯?”霍东隅轻轻搂着她,温柔地说着。
“是啊,把你养肥,看你还怎么招惹狂蜂浪蝶。”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从来没有招惹过狂蜂浪蝶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悄悄话,身体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交换着彼此间的温度,传递着彼此间的温暖,暧昧的体温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彼此的心弦。
桑榆搂紧霍东隅,莫名有种空虚之后格外充实可依靠的感觉,刚才的一番苦痛挣扎,让她心里格外脆弱。现在的重归于好,重新地回到他温暖的怀抱,感受到他无边的温柔,桑榆终于意识到了,霍东隅对自己的无比重要。
而霍东隅也恋恋不舍地搂着心上人,像是贪心的小孩,不愿松开。他闻着桑榆身上香香的味道,那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味道,让他无比眷恋。感谢上天,没有把桑榆从他身边夺走;也感谢桑榆,给他一个重新拥有她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不会再错过。
霍东隅温柔地哄桑榆睡着,和霍东隅和好如初的桑榆在梦乡中终于不再眉头紧蹙,而是面带笑容。霍东隅悬了一整天的心,此刻终于能安稳地放下来了。
既然桑榆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就是时候处理那些伤害桑榆的家伙了。
霍东隅幽深的眸子藏着无边的黑暗,阴鸷毒辣的神色一闪而过。他走出病房接通了秘书打给他的电话,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微笑。
孙理才刚刚苏醒过来,浑身还疼痛无比,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痛。他刚睁大眼睛,就看到自己床头站在一个人。在黑暗中,那个人的眼眸却异常闪亮,然后那是让人感到可怕的寒光,他狠狠地盯着自己,宛如地狱的修罗一般,怨毒地望着自己,仿佛带着挫骨扬灰的恨意。
孙理被盯得不禁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是谁?”
“我?”霍东隅的话带着彻骨的寒意,想到桑榆就是因为他,承受了如此大的伤害,自己便挫骨剜心的疼。
他一步步靠近孙理,眼里全是阴鸷的冷意,霍东隅走到孙理窗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阴冷地开口:“一个来杀你的人!”
孙理看着宛如地狱修罗一般可怕的霍东隅阴深深地望着自己,嘴里说出恐吓的话语,吓得胆战心惊,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动了我的女人,所以只有死路一条!”霍东隅眼眸阴沉,阴恻恻地说着这话,还拿了把匕首在孙理的面前晃了晃。
匕首的光闪了闪孙理的眼,他望着霍东隅阴森的眼神,吓得双唇颤抖,结结巴巴地说着:“不,不关我事啊,是,是有人指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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