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重伤,孙理浑身疼痛,动一下都是锥心般的难受,他强忍着伤痛,撑起了身子断断续续地威胁道:“我,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听到这话,霍东隅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后台强硬,还是我环宇的后台强硬。不过可惜,你没有机会知道答案了。”说完,便发狠地拿起刀子往孙理的头上重重地辞下去。
孙理被吓得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刀子堪堪擦过他的脸,在他脸上划下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潸潸地往外流。刀子插进了他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扯出了几片羽毛在空中飞舞。
霍东隅嗜血般用手抹了一下他脸上的血,在脸上缓缓地糊开,他一字一句,阴森而狠烈地恐吓道:“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不单只你,你的家人,都会死得很惨!”
“你想碰我的女人,那我就找人把你妻子,你母亲和你那未满十岁的女儿轮了,为你做下的恶行赎罪!”霍东隅语气阴狠,眼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孙理此刻,仿佛如坠冰窟般,寒彻心扉。
他想到自己的家人,不由得吓得一个激灵。霍东隅一番怨毒的赌咒深深地吓怕了他,他自己死不要紧,要是连累了无辜的家人,那她们的性命做冒险,他是万万不敢的。
孙理脸色煞白,不敢乱动,哆哆嗦嗦地妥协道:“你说,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动我家人。”看着霍东隅一双漆黑的眼睛,阴森而狠毒,像是怨毒的蛇,吐出最狠毒的话语,阴鸷得不顾一切的行为,孙理没有办法不妥协。
霍东隅把匕首拔了出来,在孙理的衣服上一下一下地擦拭干净,幽幽地说道:“算你识相。我要你做的很简单,不许供出是谁指使你绑架伤害桑榆的,你要全部承认都是你自己一个人一时色迷心窍而犯下的错误。”
“用你几年的牢狱之灾来换你全家的安全,值得吧?更何况,你是罪有应得。”霍东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格外渗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恐怖万分。
孙理颓然地倚靠在床上,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除了按照霍东隅的做法,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即便供出了主谋,他作为从犯也在劫难逃。倒不如用自己几年的自由,换得家人的平安。孙理深深地知道,要是惹到了眼前之人,恐怕他真的会对自己家人不利。
霍东隅对孙理的表现很满意,他收起了匕首,阴森森地开口:“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补充到:“若是今晚的事情你向其他人提起半个字,那么,后果自负!”
说完,他便消失在黑暗的病房里。孙理无奈地苦笑一声,早知道就不答应那活,还以为既有钱收,又能得到美人的身体,谁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理苏醒过后,很快就有警察来给他录口供,按照霍东隅所说的,孙理把一切的罪名都揽上了身,说道那天看到桑榆一个美丽孤零零地走在街上,遂起了歹心,用药迷晕了她,把她绑到废弃的仓库中打算意图不轨。可是桑榆拼命反抗,最后把自己刺晕了过去。
由于孙理的口供承认了对桑榆**未遂的事实,霍东隅顺理成章地替桑榆进行无罪辩护,说明桑榆当时是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和清白,才做出的自卫行为,并且在药物的影响下,情绪得不到控制,才失控把孙理刺成重伤。
由于证据充分,桑榆不用为孙理的伤承担法律责任,而孙理则需要为自己的绑架,和企图侵犯桑榆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霍东隅履行承诺,答应放过孙理的家人,但是对于孙理,则疏通了狱警,一定要特别地好好地招待他,让他吸取这一次的教训。
桑梓知道孙理被捉,自己肯定逃不过,他必然会把自己供出来。她已经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了。可是,从案子开始到审判结束,从头到尾都没有警察来找过自己,仿佛没有人知道她是这起案子的策划人一般。
“难道是桑榆放过自己了?”桑梓暗想着:“就算你放过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
这一天,桑榆在霍东隅的陪同下,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桑梓似乎等了这一天很久一般,整装以待,浅笑着对他们说:“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她阴冷地盯着桑榆,冷笑着说道:“虽然不能玷污你的身子,但能要了你一只手,也是不错的。”
桑榆有些痛心地看着已经偏执到钻进了死胡同的妹妹,惋惜地说道:“你最应该记恨的是负心的辛东阳,而不是我。我能放过你这一次,不代表我真的不对你下手。”
“呵呵”桑梓丝毫不介意,毫无压力地甩了甩如瀑的长发:“我做得出,就不怕你们来报复,只要想到你也付出了代价,就值了。”
“为什么?”桑榆始终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亲人竟然对自己有如此刻骨铭心的恨意,难道她真的注定天生淡薄亲情,寡亲缘?为何自己身边一个个亲人都对自己没有一丝的怜爱呢?
“因为你,我才被辛东阳狠狠地抛弃啊,如果不是因为辛东阳喜欢你,他就不会因为我这张脸而将我当成替代品,我就不用经历那痛苦的一切,连我的孩子都保不住。”桑梓淡淡地说着这一切,已经没有了当初歇斯底里般的疯狂,可能是心已经痛到麻木了吧。
桑梓望着远方的建筑,眼神放空,长长吁出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以为是我死缠烂打地乞求辛东阳的爱吗?第一次明明是他引诱我的,那一天,那一次,从太阳下山,一直到月亮出来,星星都出来了。好久好久,我也好痛好痛,但我却很开心。”
桑梓嘴唇颤了颤,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他告诉我,他这么做是喜欢我,说做那种事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方式,那种事就是喜欢一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多傻啊,一直都在喜欢他,一直都相信他这句话。”桑梓苦涩地笑道:“但是,后来他竟然说他不喜欢我了,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他一直把我当初你的替身。你叫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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