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基本就与世隔绝了,我的原则是不打电话,只接不打,目标是不给*年底分红创造条件。别跟我说是精卫填海,只挖坑不种树没什么建树,好歹也是省了两天的饭钱。值,真值。
我记得我电话里存了四百多个电话,我人间蒸发了以后我发现来电显示里不超过九个。大浪淘沙,这九个号我准备刻录到我脑袋里陪我一起走向2012.
吃了琪琪的饺子我更加难以忘怀,寤寐求之辗转反侧为了充分体现我的义无反顾的精神我决定不再短信了。用更能体现文艺精神的高雅气质的书信代替。
我发觉我重新拿起笔时像搂了门大清国放在虎门的红衣大炮坠的我胳膊痛,写一个字有千钧之力。字如小篆凤舞龙飞,状如小蝌蚪找妈妈。绞尽脑汁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琪:
今天早上我看见你了,在梦里。
昨晚在海边沙滩度过,明月清风,思绪如沙,眼前全是你笑的迷人的样子。……..
因涉及个人隐私,此处省略两万字。
我成诗人了,在八百年没提笔写过信之后。
这不能不说是我抛弃短信后的摘到的最大的桃子。呵呵,看上去很美,不是吗,我的盲流生活。
另:琪,收到信后,若要回信,请不要去邮局。请直接投放于你家楼下信箱内,我自取。
写完后我很得意。我余则成第二啊。有点地下党秘密接头的味道。两天后我撑了个小花伞戴了个特大号墨镜去翻小琪家邮箱。走到跟前我傻了,鸡蛋大的一个黄澄澄的大锁头,锁上还有四个圈儿,我晕。
苍天!有没有天理?锁什么啊,还四个圈,冒充什么奥迪啊!?
“哎,干什么的”一小区保安冲我这边喊。
我腿肚子转筋,纯粹做贼心虚的感觉。一溜儿烟跑了,还掉了俩钢蹦。
上火,干柴烈火。
挤最挤的134路去了海边,好想好想去吹吹风。
扑通一声跳下海,冰爽一片,呵呵舒服。临下来我用个塑料袋把手机零钱装了,系了个扣儿。在沙滩上挖了个坑埋了。小妾(窃)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咱能把钱埋沙子里,自豪,我骄傲!(注此处山东口音)租个更衣箱太贵了。
屁股上突然麻了一下,坏了这片水域有海蜇!我低头一看,乐子大了,*海水一泡成半透明的了。
苍海笑,滔滔两岸潮。我操,这叫我怎么出来接见沙滩上热情如火的广大人民群众?
候到了天黑,我已在海水里泡了两个多小时,手指有些浮肿发白起了纹理儿。可能是这几日来油脂吃的少我嘴唇变得青紫。天为什么黑的这么晚?姥姥!
亚当和夏娃吃饱了撑得为什么吃那个该死的苹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好,遮遮掩掩的犯了多大罪是的。我弓着腰装着驼背蹭上了岸。裤衩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绿色水藻。合着文明与与不文明的区别就是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就是下流羞耻与罪恶,但是,这里我要说个但是,穿上衣服就文明了吗?
我倒希望我是皇帝新衣里的那两个裁缝。
不想当裁缝的司机不是个好厨师,这就是现在人们的逻辑。
我鬼鬼祟祟的上了岸,如同哈里波特里的那个邪恶的光头小妖,(对不起,叫什么名我忘了,反正一看就恶心反胃的那个,小矬个儿),我迅捷无比穿上了衬衫,然后精神一振,突然觉得我又变回个人了。吹着海风惬意无比我悠然自得的看着周围的人们, 人们欢声笑语的享受着大海,没人注意我。我笑了,以为你秦皇出巡呢,谁认识你啊,真把自己当大腕了?真*了也不见得齐有人看!
把鞋挪开开始挖下面的沙子,挖到塑料袋打开一看是琪琪的短信。“钥匙在门口花坛红砖下面!给你配了一把。”我心花怒放。搂着衣服走了二里路找到海边一片齐腰深的灌木丛里把*脱了穿上了裤子,脚丫子被个硬刺儿扎了下,痛得我疵牙咧嘴的。
扒着草丛出来的时候听见一阵异常的动静。嗯嗯啊啊的,天外飞仙?好奇心起如训练有素的特警队员般爬过去拨开草叶子一瞅,一男一女狂蛇乱舞缠舌绕颈正在云雨巫山的兴头上。心下羡慕的很,这ML的地点选得太有水平了,青纱萝蔓涛声隐约堪称经典。刺激!(我怎么没这份胆魄?大了大了,胆越来越小了顾后瞻前的。)
一股夏的温润沙土香在鼻翼下弥荡。海风*,腥咸而爽冽。
这小弟弟和小妹妹看年纪不过二十上下,战斗力还是比较强劲的。半个小时后我的耳后胸前,胳膊大腿已被蚊子妹妹热吻了无数大包,热气腾腾的一个一个冒着仙气儿。这次我没有拒绝它,那是2008年夏天的第一场血。
我献血了,我骄傲!B型的!
遗憾的是没人给补贴。要知道老爸厂里组织献血给补助八百块钱呢!呵,同样是流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泥?一个重于泰山一个轻于鸿毛。
夜半鸟惊心,虽说现在不是半夜,扑愣一声鸟叫也怪渗人的。我一个寒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嚏——”状若洪钟,如包租婆之狮子吼神功瞬时波及四野,草木皆惊。“谁!”“流氓!——”草丛里一阵尖叫。
我又成长为盲流里的战斗机流氓了,身份改变何其快捷。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做到了!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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