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离杀人现场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里面,维克多领主正在与因机密任务而来到科林斯坦的萨科公爵商议任务的相关。
“根据今天最新的情报,这些诺亚号的海盗已经离开卡萨利多的管辖区域,已经快要进入科林斯坦的辖区了。”萨科公爵用手指在平铺于桌面的地图上指点着方位。
萨科公爵的脸上戴着一张舞会用的面具,无论是在首都王城还是在家中,都未曾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为此人们送了他“假面公爵”这么一个外号。
“从双塔尼亚城和贝希摩斯城方向赶来的部队也没能拦截住他们,而且据目前得到的情报推测,已经可以判断他们全灭了。”
听到“全灭”二字,维克多领主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那要怎么办,还要继续实施拦截计划吗?现在科林斯坦可以动用的兵力恐怕还不及卡萨利多城的一半。”
萨科公爵向着维克多领主摆了摆手指。
“维克多领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身为这个国家的一员,每个人都有义务去铲除那支作恶多端的海盗。”
“有个问题……”维克多领主双手抱在胸前。“既然他们都是海盗,为什么要刻意深入陆地内部?这对他们来说不是处于极度不利吗?”
“极度不利?”萨科公爵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简直是个笑话,对那支海盗来说根本就没有固定的活动区域。有传言称,那支海盗可是下过无尽瀑布,而且还活着从那个下面回来了。”
“无尽瀑布……应该没有谁掉下去后还能活着回来吧?”
“这些家伙可是个例外,这些怪物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么?”
“没有。”
萨科公爵将这个事实很自然地说出了口。
“既然没有对策的话,我认为我们应该放弃这次计划,我可不想让我的士兵去白白送死。”
“这是国王的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那些人进入帝王陵。”萨科公爵冷冷的说道。
“切……真是个头痛的国王阿。”维克多领主咋舌。
“这话你也就能在我面前说说,换了别人,你恐怕就没好日子过了。”萨科公爵把视线继续放回桌面上的地图。“比起退缩,倒不如花脑筋想想怎么弄倒那些海盗吧。哪怕只是杀掉他们其中的一人也好。”
维克多领主用手掌盖住额头,仰头叹了一口气。
“有魔神在的话,就凭我们这些人类又能对其造成多少威胁呢……”
就在维克多领主的视线趋近迷茫的时候,从外头传来了一阵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外面怎么了?”萨科公爵问道。
“那个是……我儿子的声音。”
维克多公爵顿时神情慌乱,面露难色。
“失陪一下,我去看看。”维克多领主推开房门,拔腿就跑。
刚才的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卫兵都去哪了?!”维克多公爵在走廊上大吼道。
该不会是……诺亚号的那些海盗提前派刺客潜入这座宅邸了吧?维克多领主心想。
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爬上楼梯来到三楼左侧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加尔托什小心谨慎地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幸运的是,桑尼亚这时候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呼噜打得震天响。对于加尔托什来说,这个机会他绝不可能放过。
加尔托什从腰后抽出染血的短匕,向着桑尼亚靠近,爬到了桑尼亚的床上。
他的耳朵尖得很,时刻注意着走廊外的动静。在确保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加尔托什先是从桑尼亚的身上把被子撩起,将他的下半身暴露在了被子的外面。
加尔托什始终盯着桑尼亚的动静,稍微花了些功夫,才算扒下桑尼亚的裤子。
是的,这只是加尔托什脑海中无数刑罚方案中的一种,也是他自认为最适合桑尼亚的一种。
掰开桑尼亚的两条大毛腿,加尔托什将匕首就位,伸出手掌握住桑尼亚的,将其整个一刀割下。
**的疼痛惊醒了处于沉睡中的桑尼亚,他满脸诧异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爬到了自己床上来的加尔托什,又看了看加尔托什手中握着的那个人体器官,再看了看自己那空虚的胯间。这比不幸还要不幸的痛苦使得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
就在他刚喊出声来没几秒钟,加尔托什便一刀割断了桑尼亚的咽喉和颈动脉。鲜血从断口喷涌而出,桑尼亚试图用手堵住出血的部位,可这根本无济于事。
“怎么了?你不是很嚣张吗?”加尔托什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这可是你的宝贝,给我吃下去,趁着现在还新鲜热乎。”
说罢,加尔托什把手中刚割下来的人体器官强行往桑尼亚的嘴里边塞了进去。不顾桑尼亚的奋力争扎,加尔托什只是在黑暗中享受着对方那副绝望的表情。
——痛苦吧。
——挣扎吧。
——绝望吧。
——你越是难受,我就越是感到满足。现在,就把你给我所带来的痛苦全部加倍奉还。
那一刻,加尔托什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残暴无情,罪该万死。
“感受绝望吧,桑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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