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神，命运的十字路口

“醒呢，少年?远方的光指引迷途的羔羊。命运不是注定的，四神岛星光恒溢……”

瑞卡尔德与我平静生活着。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不曾交我任何有关魔法的知识，原因则是我也不愿学。

但梦里提到的那个地方，多多少少让我怀疑是瑞卡尔德动的手脚——利用魔法干涉。但他不会这么做。

一个月以来，他从未管我做什么。好笑的是我只一直看书罢了。当然不是和魔法或圣战有关的。热血什么的不如平静来的好。

“你忘记了。”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时我发现又身处黑暗中，“孤雪飘过的那座雪山，连同雪莲一并忘记了。那些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不!我没有!怎么可能不重要!这唯一的残念。不会忘记的，不会的……”突然的歇斯底里里代替了往常的平静。

“那他们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你呢?你又是谁?你真叫晓默，你真是那少年?”

“我不知道……”先是小声说，然后止不住的狂暴溢出，“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四神岛呢？”

梦醒时分，窗外月正圆，一切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是的，不能忘!梦中的话像是点醒我一般。这才有了今夜无眠——到古书斋去。一个文献、书籍众多的藏书阁。

借着月光很快就到了。当然之前看书时也到这里不知多少次了。但塔顶的禁地从未去过。

不过话说回来，这楼阁更像是小型的城堡，火柴盒堆砌式的建筑是其能藏巨量书籍的原因。而命运的十字路口将在这里决定。

羊皮包裹的书显然不同于下面的常识书。此时，没有月光渗进那些缝隙就像沙子透不过纱巾。

“四神岛，东南部四个小岛组成的群岛，传说每个岛由不同的精灵驻守。ps：此精灵不是人类远亲，而是神之使徒。”一本记书载我想要看的内容，可还是残缺的信息。输液又下脚，只注明阿尔.诺亚。

月亮还是没有让她的光辉渗入书阁，可眼前的黑却亮了。从一行列古书里，忽然出现散发蓝色荧光的一本，接着飞出自行展开，上面的文字伴随古韵展现在漆黑的一片里：

“经历过一百零八个日夜，我们探索许久的真相，或许只是一场梦而已。一行人在途中遇上各种危机都不曾失落，可这次似乎已经绝望。四神，也就是四精灵的传说是真实存在的。那我们的信仰岂不虚无缥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但总要有谁知道真相。”行底注明未见过的符文日期和阿尔.诺亚。

谜团紧要着谜团，秘密还连着秘密。书失去光泽后空中的字给隐去，便落下正被我接住。

还是忍不住怀疑这个世界，但游戏要继续下去。

四神传说与阿尔.诺亚两者的矛头都指向四神岛。一连串秘匙与锁环环相扣，但终究不清晰。

于是，我只好偷跑回去。准备第二天向瑞卡尔德寻求帮助。当然古书早已在我床头紧藏。

“四神岛我知道，也就是你刚刚提到的阿尔诺亚命名的。”瑞卡尔的听到我的问题若有所思。

“知道为什么要命名四神吗？”他表情严肃，我自然一脸茫然摇头，我可是来问他的。

“这要从一个传说说起。”他表情变得凝重。“人类古文明起源。”

“阿尔.诺亚是上古先贤。他曾率领三十三个天赋极高之人，探索究极命题。”

“据说在那魔法体系全无的时代，他们这帮人就能使用高级魔法。而他们要探索的正式有关神的传说。可能你这个年龄讲这些太早了。”他谨慎言说。

“我不想忘记。”我说，分明的发丝低落到泥土里。

瑞卡尔德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又补充道，“我至少十四岁不小了。”

“圣徒说神为了考验人们，心意将魔界大门将于东南部的四岛上。之后的圣战也与此有关。”“那那个阿尔诺亚的目的了？”“检验真伪。因为毫无疑问魔界降临，对我们来说是场灾难。”他从木椅起身说，“之后就是人类面临的圣战——与魔物们的生死之战。”他坐下显出如释重负的样子。“拿来吧。”他问道。

“拿什么？”我假装不知。

“你一定是到过禁地了，怎么又会空手而归呢？”他笑道。有啊，就像一家人一样洽谈。

于是我将古书递给他。还回想起。流言背后的正是四神岛的地图。

“少年啊！也只有你才能够发现。这秘密了——作为最高资格的我也谨遵祖训不能擅自翻阅。可你这一条便找到传说的依据了。”

“毫无疑问，这本书的历史已经不是我所能估量的，至少都是大浩劫的之前。”他继续说。“残留的灵能波动也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这可真就是先贤阿尔罗亚留给后人的真相。”

“传说是真的?”

“不，应该说是历史。”短暂的人，今后。家人的氛围又活跃起来。

“我说晓默啊，你喜欢我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吗？”他亲切问道。

“不怎么喜欢。”我很是平静的说。

“说真的，在我眼里，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背负着勇者的命运而且还是圣剑勇者的命运。”他问过门外的白云又说。“你很特别。特别的让人心疼。尤其是你在第一次开口与我说的那段话。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孩子，所说。”“更像是饱受摧残者口吐着鲜血。”

无法忘记，那一刻，雪。可深处虚无与崩溃，无疑。

“可我就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一个不知道自己名字不曾有过回忆的人。”我心中已萌发寻求光辉，这比以往暗淡的烛火的我有所不同——至少我明白还有一丝希望，那个我有所不同，我有所不同，我要是这样相信并踏出第一步。

“村长，你说我能够知道自己曾经的记忆吗？”“怎么不能?小傻瓜。你才十几岁，未来的路可长着呢。”老人和蔼地回答我的天真。但紧接着的便是命运十字路口的启航。

“我想去四神岛。那里也许有我所要的答案。”“你呀，毕竟是个孩子，我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他欣慰道，“死神，到是神鬼横行的死地。你要先到大陆游历一番才会有所收获才有能力与之抗衡。试着相信自己，相信圣剑。”

瑞卡尔德从里屋的书架上将，之前的《勇者必修手册》拿了出来，“还是需要走上孤者的路。”

“我很高兴。你能重拾希望再次仰望天空。低头可见的答复，并不可贵，难得拥有傲视骄阳的勇气这就是勇者所以这的确会成为你走过的路。”我听着他的勉励，可依旧会恨那无形的寂。

忘不了那那峰雨雪，自忘不了那黑与寂。

那天，送别的宴会召开。全村人都聚在树屋下：铁匠的赵铁匠，村口的王大婶等等。几乎所有人都是在开心。中度过这饯行宴会的。

我是不茫然。周围的村民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都热情不减。从牛场旁吹过的风也着实令人陶醉，湖畔里的梦把我从游鱼欢乐中叫醒，像是在催促我与他们交流，而不是一个人躲在这看风景。

从未知的一个月到生活的一个月里。我便一直生长在这——这里常可以听到风吹过青草的带着淡淡清香味的声音；还有每天清晨时听到大家前去纪念勇者时教堂里底蕴十足的钟声；或是站在村长树屋旁倚着石桌闭上眼，听到村民们辛勤劳作后滴在地上汗珠的声响和村长语重心长的规劝……

我想和他们一样在欢乐中畅谈而且没也只是思念曾经的一种方式。羁绊无影，却深绕无心。再见了，这个无名小村。

只能在孤独中聆听欢笑，思念过去。如果放下那就不是我了，更何况是对他低首。再见了，大家!

我肩负背包，向前行进，回首一望便是村长默默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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