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选拔

无言的历史要经历太多，怎样才可知？

假想日历：10月11日———————————————————

帝都没有盛大的宴会，就连之前的龙车竟然都是军需用品。

贝尔.亚斯果然如他所言，由教廷与皇室共同举办的选拔开始，这一选拔直接关乎在征魔联军中的职阶、地位。

无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到战场，都注定的是为各自的路而战斗的。

不知几何，巨大的圆形角斗场已在帝都建成。场地一共几十个，为的就是尽快确定职位。

他们在这都精神饱满。好像十分期待与各族精英展开，怎样的激烈斗争。我和欧阳兰才晚到一些这里已经满了人。

所有人都按照规定等待分组的结果。不过分组的情况早在昨天就决定好了，只是手中的入场凭证明确的告诉我们到哪个场地而已。

由于我和欧阳兰是第二批，就先在角斗场，巨石砌成的简易座位上打发时间。

低俗的人气势汹汹的进入。其他围观的群众热烈呼喊，而那两个人回应更是点燃全场激情。

从这两个站斗的人的身法上看，并不是很出色。毫无亮点的战斗在裁判公允的决断中结束。

“晓默，我走了。”少女是在另一个场地，于是她告别道，“不过，我很快会回来的。”她眨一下眼，“我还要检测这段时间的教学成果呢。好好加油吧。”

“之前不过才教了一点儿基础剑术呀，有没有用都是问题。”我想到场上厮杀的勇士，不禁抱怨。

“没事的呢。我以后会补充的。先走了。”少女这时便闪出现场。

不过，我这边的比赛也要开始了。主持者呼叫编号，要求入场。

我这才走下去，从正门进入斗场。

“呼——”我站在台下，才感到紧张，长呼一口气还是没有缓解。要知道这里本是野兽战斗的地方。勇士站在这里有又意味着什么。

我望着对面久久不见人影的入口不禁想：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选拔？一丝违和感在心中诞生。

亚斯作为王应该明白，战斗力强大的人也不一定会成为好的指挥者。

正当我在思考时，附近的场地来一阵暴沸。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之前的地方，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看着我——秒杀对手对于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自主地随心跳上前一步，正巧踩上一块碎石，我又收回脚步。

即使深呼吸，还是能感到身体有几分漂浮的样子。

欧阳兰像是看出我糟糕的情况，我去只能佯装自如的样子，其实已经连周围的其它声音也听不见了，只希望对手快点出现，结束战斗。

我期盼的身影就在这时出现，换来的是全场观众的议论纷纷。原本头顶不说话的人们也开始喋喋不休。

我看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只是在裁判批准时进一步走到身旁。

“请报出你们的名字，以确认身份与编号符合。”裁判说。

“叶剑阁，叶华。”对手是一个与欧阳兰年纪仿佛的男子，他第一时间报出不知所谓的前缀。

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真的是他!”有人声援道。

裁判在这时也破例问他，“叶华剑士，听说您是叶族的继承者，为什么还要放下身份参加选拔了？您的能力一流，我们的王也是知道的，何不让王安排好了？”

“我，玩玩而已。”

裁判顿时没什么话说。

“还有你了，名字。”裁判问得很随意。

“晓默。”我回答，说不出的沉默在名字里深邃。

“嗯，可以开始了。不过，那个晓默可要注意了，成不了的时候可以认输的。小孩子什么的，我劝你以后还是别一时好奇，什么都参加了。”裁判员眼里像是注定了什么事。“招数不限，比赛开始。”他又向全场宣读。

对手很是淡定，不过出口所说就失去风度，“少年，要不要我让你几招。”

“不。”我只说一个字。看到欧阳兰写满笑意的脸，我不再紧张，或者说，已经进入战斗，我便不再注意周围众多的人。

战斗，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从故人的口中可以明白，觉不是玩弄。

剑很是认真地刺向他，不过还是被他轻松躲过。

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想在守护的时刻挥动手中剑。

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刺中，可那只是那家伙的残影。“唉，少年，你也用剑啊。”他用颇为嘲讽的语气道。

“别废话了，出招吧。”我并不想听他闲谈。这时他在我身后自始至终都未拔剑——手提的只是未出鞘之剑。

他拿剑的手懒散地靠在颈部站在我身后，“本来，我还有所期待，看来你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他所指剑鞘很是随意地挥向我。

短剑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挡下巨大的力息，转身后看到的还是敌人的残影。

他转移到不远处，当然不是害怕我。

场外的人像是在观看一场大人打小孩的单方面碾压，连一点议论也没有，因为结果早已注定。

注定。

凭什么注定。

就算是注定，还想亲自走下去。

故人要告诉我的是这些吗？

叶华，那个对手。他似乎按耐不住了。

“弱者!不会有生存的理由。”他眼仿佛转变，深深的恶意印在脸上。

一剑寒光三千里，千刃杨雪四五溪。散尽诸神黄昏迷，叶剑无锋古来稀。

没有剑锋的剑一式惊人。四处的剑光与挥剑者残影已经包围了我。他的确实力不凡。

可是，这既不是丛林，也不是战场，而是千百年来沉淀的人类文明。

丛林法则，野兽的法则!我感受到短剑汇聚着力量——是与骑士较量时，相同根源之力。

命若神为，何患无能？

心中谜一样的雪莲绽放在那山巅。

一剑凌尘，寒光消散。

“少年，你刚刚还未尽力啊，现在破了我的剑阵，本来我是留情，毕竟，只是玩玩而已嘛。”

不久前还在发呆的群众在这时进入热血状态，他们从未想过我会做到这一步。

我听得很真切，叶华当时说的就是那样。这一点唯独不能原谅!

“快让我感到快乐，少年。做到那一步应该会成为你一生的亮点。”

他还是那么愚蠢。

我凭着仅存的记忆挥动着手中的剑，眼里无形中看到的还是那雪，还有那不灭的莲。

战斗在这一刻进入白热化。就在刚刚我斩碎他剑鞘时。一度尴尬的他气急败坏，“这可是名剑，垃圾，不配活着。”

裁判这时故意避开耳目，离出场内。

而欧阳兰全程没有一丝担忧，她就像故人一样信任我。

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失望了。瑞卡尔德，村长。

眼看着被圣光包裹的他又是一剑笼罩全场。短剑酷似一朵永恒雪莲拦下寒光。

叶华十分惊讶地看着一幕，观众更是不敢相信一切——花一样的永恒不仅驱散寒光，还一并进攻。

剑没有所谓防守一说，只有一刃百雪。

他的名剑掉在地上，深入土地的是断裂的剑刃。

裁判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们，缓缓才道，“叶华，失去战斗权，晓默胜。”

这一刻，我不在乎他的脸有多难看，也不会理会众人的掌声有多么热烈。

我想去相信一直相信我的人。灵魂深处的羁绊是不会消失的。

我静思之后看见欧阳兰，这才醒悟，她也是。

“不错哟。”欧阳兰笑着，“这个我可没教你呢？你呢，又是哪学的呢？”她挑逗我。

“……”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呢？”少女说。

她是在试探我的实力，毕竟那天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不过那是注定的孤路，我一个人走足够了。

“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少女笑着，“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啊。”

我脸一红，像是奇怪的感觉，连升到会场的光也显得格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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