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侬摆摆手,低声说:“鸯虹没事,我已经把她藏起来了,夫人别紧张。”胡侬朝门外看了看,低声说:“我发现院外草丛里好像藏着人。”
“啊!”越桂淑惊得叫出声来,又本能掩住口,只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胡侬。
胡侬仍然低声说:“他们可能是为鸯虹身上的玉而来。”
越桂淑极其紧张,身子微微颤抖,问:“那我们怎么办?”
胡侬说:“我们俩现在悄悄出去找鸯虹,然后三人逃出芦苇荡躲一阵,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回来。”说着就要清理东西。
越桂淑说:“不我不走。胡侬,我想说的是,既然这块玉这么可怕,惹得各路人马不停来找它,不如我们交它出去落得安静。”
胡侬说:“夫人你知道这是一块什么玉吗?"
越桂淑摇头。
胡侬到此时只得说:“这块玉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苕昉小姐身上,和鸯虹小姐的玉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块,里面有一张藏宝图,聚集了朝廷大量财富,所以才惹得各路江湖的争夺。”
越桂淑说:“他们争夺他们的,我们只要能安全活着就好。”
胡侬觉得越桂淑说的不是没道理,可是他答应过秦琛祯,人在玉在,玉毁人亡。而且他不能让这一笔巨大财富落在不义之人手中,那样天下会大乱。
胡侬还想要说什么,忽然后面屋子厨房里哐当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两人一震,脸色发白,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从后厨里走出来两个人,持着刀,笑嘻嘻说:“玉果然在你们手上,快交出来。”
这两个人正是棠甲和棠乙,他们躲在草丛里又饿又热,几乎晕死,实在受不住就跑了出来,准备在他们厨房里偷东西吃,没想到把胡侬和越桂淑的对话都听去了。
胡侬见他两个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棠甲满眼鄙夷说:“老东西,别看了,我来过你们秦家,不然也不能找到这里。”说着自己搬了一条凳子坐下。
胡侬听他这么一说,想起一年前秦苕昉回家时两个护卫,那时是舍命相拼护卫他们,只是眨眼间就变成了他们的敌人。
那棠乙也搬了一条凳子坐下,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们也没办法,全听主子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现在他要我们来取玉,我们就来了。”
又对越桂淑说:“既然玉在你女儿身上,快把你女儿找来取了玉交给我们。”
越桂淑说:“玉我可以交给你们,只是你们要保证我们的安全。”
棠乙道:“这个自然,我们只取玉,不伤你们性命。”
胡侬忙阻止越桂淑,说:“夫人,千万不能把玉给他们。老爷会怪责我们的。”
越桂淑坚持说:“胡侬,这件事情我做主了,你去把鸯虹叫回来,把玉交给他们。”
胡侬还在迟疑,越桂淑急了,道:“去啊!”
胡侬无法,只得出去找秦鸯虹,过了一会,胡侬带着秦鸯虹回来。棠甲棠乙盯着秦鸯虹,见她和秦苕昉长得很像,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可是已经可见美丽女子的身影。一双漆黑大眼显出她的聪慧机灵。
她倒是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见不得陌生人,她直接走向棠甲,把脖颈上的玉取下来交给他。
那棠甲棠乙接过玉抢着看,这块在江湖上传奇而神秘的玉珏他们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只见玉是半月形状,银丝镶边缠绕,玉身通体透明晶莹,玉中飞着一只金凤,那金凤拍翅欲飞,精彩绝伦。两人一时间看呆了。
越桂淑看他们拿着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急了:“玉已经给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棠甲把玉珏揣在怀里藏好了,道:“其实我们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一点东西,所以我们不急着走,你们帮我们弄一顿饭吃再说。”
越桂淑想,等他们吃过饭天都快要黑了,到时他们说要留宿怎么办,他们每多带一分钟自己就多一份危险,得尽快赶他们走。越桂淑想到这里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块银子给他们说:“你们赶到镇上去吃饭吧。”
棠家仍然摇头:“这银子我们不要,就要你给我们去做饭,况且这里离镇上十几里路远,我们现在又饿又累,哪里还走得动,你这不是有意戏耍我们两个?”
棠乙在一边不耐烦了,躁道:“婆娘,你去还是不去,不然我杀了你女儿信不?”说着用刀去撩拨秦鸯虹的头发。
“住手!”胡侬怒喝着把秦苕昉拦在自己身后。
月桂淑一见棠乙比划着刀心里就着了慌,连忙说:“我们就去给你们做饭。”说着拉着秦鸯虹的手就往后面厨房里走。胡侬也跟了进去帮忙。
三人在厨房里洗菜做饭忙起来。棠甲棠乙不放心,跟着进来了,守在一边监视着。
胡侬看他们这样防备倒给他提示,何不在饭菜里做些手脚放倒他们。可是他们一直在一边虎视眈眈,还真没有下手的机会。况且越桂淑母女不知道误食了就坏了,所以胡侬否定了自己这一个想法,心里却急得不行。
越桂淑拿了新鲜网的鱼和一块腊肉,又在菜坛子里拿了一些干菜,几只鸡蛋,大约有五六道菜。
那棠甲很满意守在一边,看一道道菜做好了发出香喷喷的味道,忍不住舔着唇说:“你们家有没有酒啊?给我们弄一点来。”
越桂淑说:“没有了。”她想那酒留给胡侬喝的哪能给你们喝。
胡侬一听,计上心来,他想,越桂淑母女是不喝酒的,而且在饭桌上女人不喝酒也不会让人生疑,就忙道:“夫人,你望了,橱柜下还有半坛子好酒呢。”
越桂淑不知道是计,心里还埋怨胡侬不该这么大方拿出酒来,而且他刚才不是那么讨厌他们么,这下子忽然又变了一张脸,心里有些不高兴。
那棠甲棠乙一听有酒喝,喜欢得不得了,嚷嚷着胡侬快点把酒拿出来,刚才十分的戒备之心去了一半。
胡侬看他们这样防备倒给他提示,何不在饭菜里做些手脚放倒他们。可是他们一直在一边虎视眈眈,还真没有下手的机会。况且越桂淑母女不知道误食了就坏了,所以胡侬否定了自己这一个想法,心里却急得不行。
越桂淑拿了新鲜网的鱼和一块腊肉,又在菜坛子里拿了一些干菜,几只鸡蛋,大约有五六道菜。
那棠甲很满意守在一边,看一道道菜做好了发出香喷喷的味道,忍不住舔着唇说:“你们家有没有酒啊?给我们弄一点来。”
越桂淑说:“没有了。”她想那酒留给胡侬喝的哪能给你们喝。
胡侬一听,计上心来,他想,越桂淑母女是不喝酒的,而且在饭桌上女人不喝酒也不会让人生疑,就忙道:“夫人,你望了,橱柜下还有半坛子好酒呢。”
越桂淑不知道是计,心里还埋怨胡侬不该这么大方拿出酒来,而且他刚才不是那么讨厌他们么,这下子忽然又变了一张脸,心里有些不高兴。
那棠甲棠乙一听有酒喝,喜欢得不得了,嚷嚷着胡侬快点把酒拿出来。
饭菜很快做好了,因为厨房里空间太小,就把翻桌子摆到前屋子里。棠甲棠乙在饭桌旁做好了,问:“胡侬管家,酒呢?快搬过来。”
胡侬说:“你们坐着,我去拿酒。”说着就快步到厨房里搬出酒坛,打开盖子,飞速把毒药粉撒下去摇匀了,才端出来道:“好酒来了,请两位尽情喝。”
三人各倒满了一杯,棠甲棠乙叫越桂淑母女也一起吃,胡侬知道,他们这是害怕饭里有猫腻,就对越桂淑和秦鸯虹暗示颜色,越桂淑和秦鸯虹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是胡侬一定是有含义的,所以母女俩就不推迟上桌了。
棠甲棠乙已经饿到极点,见到酒就控制不住了,端着酒杯就满满一大口,胡侬知道酒中有毒只是浅浅沾一下,假装不胜酒力做做样子,但是这也是冒着巨大的危险了。
棠甲棠乙也没有太在意,只顾猛吃狂喝,几杯酒下肚,那毒药开始发生作用,两人肚腹搅肠一样痛,情知道上当了,捂着肚子摇摇摆摆站起身来就去操刀。
棠甲棠乙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去操刀。嘴里骂:“你们竟敢给我们下毒!我杀了你们!”
越桂淑见此情景吓得护住女儿连连后退,那棠甲用尽力气刺向一边的越桂淑两人,胡侬中毒尚浅,大喊一声:“夫人闪开。”整个人扑过去挡住在她们前面,那棠甲的刀刺中胡侬肚腹,因为手软无力刺到一半歪身倒地,胡侬也受伤倒下。
秦鸯虹眼见胡侬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抱住胡侬哭喊道:“胡侬管家,你怎么了!”
那喘息在一边的棠乙忽然 举着刀劈向秦鸯虹,越桂淑惊叫一声,护住在女儿身上,那锋利的刀口便劈在她身上,鲜血四溅,顿时昏死过去。
秦鸯虹见母亲被棠乙刺杀,心中仇恨,捡起地上棠甲的刀子猛力向棠乙,棠乙无力遮挡,那刀尖便呲呲刺向棠乙胸膛,那棠乙怒睁着双目慢慢倒下去死了。
秦鸯虹丢下刀子,她手上沾着鲜血,心里怕得要命。地上的越桂淑苏醒过来,喊:“鸯虹。”
秦鸯虹抱住母亲,哭喊着:“娘,你不要死,鸯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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