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我便微微的皱起眉头,那双透亮的黑眸直视着面前的钰姑。
而她那凌厉的视线同样尽收于我的眼底,然而我却并未因此而退却,反倒是冥冥之中鼓足了勇气。
南烛:“这是当初沐璩借予我的衣服,”
南烛:“我自是要亲手还他,这点自是不用钰姑您费心了……”
南烛:“还有既然您对我的印象已然如此,想必我再凭怎样的言语也无法扭转这局面……”
南烛:“我敢想也必定敢说,日后就算是落得我倒霉,也不会怨天尤人……”
南烛:“至于您所愿,那全凭您自己做主……”
南烛:“一切以您开心为好……”
钰姑:“哼……你这不懂礼数的丫头,”
钰姑:“给你三分薄面,你便觉得自己无法无天……”
钰姑:“老天有眼……日后有惩戒你的时候……”
钰姑望向我的眼神也不免得狠厉了起来,那言语里迸发出的怒火更是显而易见……
好像我的存在于她而言更像是一个极为扎眼的障碍。
似乎我的任何只言片语都会为她带来极大的触动。
这不免让我越发的恍惚了起来:
南烛:这沐璩究竟又是她何人?
南烛:难不成还有那不可言说的男女关系?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的鸡皮疙瘩直立,望向钰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南烛:我又不是和你要争夺那沐璩,
南烛:况且你也未必是他那芳心暗许的良缘……
南烛:怎么见我更是摆出了一副仇人见外分外眼红的模样?
南烛:我这岂不是躺着也中枪?
我与这钰姑之间的温度已经降至了到了冰点,就连空气里也传来了一丝丝尴尬的气氛。
在这场你不待见我,而我看你更是不顺眼的窘况之下,
我与这钰姑的明争暗战更是暗潮涌动,就连我也不明白为何偏偏要和面前之人怄气。
然而就在这丝不和谐的气氛之下,一个人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久违的尴尬。
只见那一向沉默寡言的苍术不知何时站到了钰姑的身后。
她那看不出波澜的视线,轻轻的掠过我的面容,然而却也只是一瞬便投向了身侧的钰姑。
只见她朝着那钰姑的耳畔小心翼翼的诉说些什么,而方才与我怒目圆睁的钰姑做微微收敛起了那不满的神情。
取而代之则换上了一副略显担忧的面容……
在那片担忧之中,我竟然看到了一抹局促和焦虑。
视线则从我的面前偏离,反而是回过身来,随着那苍术的身影匆匆而去,未曾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我这才发觉自己已与那苍术竟有数日未见。
她方才望向我的眼神里则充满着疏离,而那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却又平和万分,似乎任何事情也无法轻易打破她眸中的安宁。
这便是她与半夏不同之处。
半夏于我而言总是充满着亲近与柔和,而苍术则自始至终对我持有一种淡淡的距离感和陌生。
南烛:明明同样是这仙界最为璀璨的明珠,集美貌与才华汇集于一体,
南烛:可是为何对我却持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态度?
想到这里不免让我有些丧气了起来,也不知是自己哪里的过错,竟惹得苍术与我如此陌生。
苍术的腼腆之中带有一丝疏离。
从不刻意与人亲近,也未曾讨好过人半分,不过却有着自己特立独行的一面……
也不知他究竟与这钰姑谈论了什么,才会让我摆脱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不由得舒舒服服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境况,不由得让我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
南烛:方才苍术是为我摆脱钰姑这一障碍?
南烛:好让我及时脱险?
南烛:原来这是她这是在暗中助我?
南烛:想到这里,我这才醒悟回神过来。
南烛:可为何苍术方才望向玉姑的眼神如此冰冷而又暗淡?
南烛:那毫无波澜的眼眸里简直没有半分的温度,
南烛:甚至更谈不上一分的敬重,这又是何故?
南烛: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可不管怎样而言,苍术究竟是帮我摆脱了这一个不必要的大麻烦,
而我也只好静下心来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
也不知这个颇为神秘的“钰姑”究竟何时才会回来,
不过却希望苍术能够帮我多拖住她几个时辰,这也好留给我足够的时间去让我洗清这些衣物。
眼下还是去寻那洗衣的木桶为妙。
于是乎在我的几番搜寻之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寻到了一个精致而又小巧的竹桶。
看那模样也足有九成新。
思来想去,尽管我的贴身衣物印染上了血迹,可是还是以清理沐璩的衣服为主才好。
于是乎我便将这衣物放于那竹桶之中,在那涓涓的溪流之旁舀了些许的清水,再撒上些天然的皂角粉,这才有模有样的搓洗了起来。
不过沐璩的衣服也实在是完美得很,奈何我怎样用力的“蹂躏”也不能让其褶皱半分,倒是一块不错的材料,值得推敲打磨。
可惜我又实在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又不知为何这腹中竟隐隐作痛了起来……
恐怕这“葵水”的副作用便就此而来了。
而这浣衣局之内我又不敢轻易进去,生怕再惹怒了那其中的“掌管”,
再对我来个碎碎念数落我的不是,我才不去寻那钰姑自找没趣儿呢……
思来想去一番也只好寻个僻静的小角落里方便方便,以排解我此刻的不适。
于是乎我便摸索到了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而这小路的前身便是那晾满衣服的竹架。
我想着在这如此僻幽之处自是无人能够打扰此刻的安静。
于是乎便寻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草丛,正想要一泻千里,却冷不丁的被后方的木桶吸引住了眼神。
南烛:咦?这桶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南烛:怎么有点像那钰姑方才手里持的物?
我左右环视了一番,不过此处并未离那晾衣架处太远,说不定是那钰姑什么时候遗留于此的也难说。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振奋,也突然对这桶里的衣物来了兴趣,
于是乎便神秘兮兮的解开了上面的布袋,
然而却也发现只是些平凡之物,并未有什么独特之处,一时间不禁让我兴致缺缺了起来。
而当我正想要合上那包裹之时,却冷不丁地瞅见了一片暗红色。
奴把红绳与郎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