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姑:“可你呢?”
钰姑:“不愧是那冷心冷情的畜生!”
钰姑:“没有那一丁点儿的人情味儿!”
钰姑:“你那双早就瞎了的眼睛又岂能看到别人的半分付出?”
钰姑:“我待你视若珍宝,而你却把我贬为蝼蚁!”
钰姑:“不!至少那蝼蚁还是一具生命,可我呢?”
钰姑:“在你眼里卑贱的甚至不该苟活于世!根本就不能喘息!”
钰姑:“是!没错!我就是嫉妒那个贱人……”
钰姑:“是我的亲姊妹又如何?”
钰姑:“凭什么我想得到的要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博君一笑……”
钰姑:“而她却如此心安理得坐在那个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轻而易举的得到?”
钰姑:“这世道本就不公平!哪有半分有理可言?”
钰姑:“我争取我想要的……难道还做错了吗?”
钰姑:“至于那‘化魂散’,呵呵……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钰姑:“每餐一剂,一剂微量,”
钰姑:“一连服上九十九日,乱经脉,扰神经,致气虚,伤体肤,肝肠寸断……”
钰姑:“由里向外溃烂成腐……”
钰姑:“是我亲眼看见她一步一步从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婆娘……”
钰姑:“我助其一臂之力,让她早日解脱赶去超生难道不是在帮她吗?”
钰姑:“呵呵……这么些年了,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过你的身上!”
钰姑:“哪怕一刻也没有,你一点都看不到吗?”
钰姑:“我做过的至少我还承认……可你呢?”
钰姑:“呵呵……怕是连自己对她做过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钰姑:“那鬼姬难道就是我一个人逼死的吗?”
钰姑:“真是可笑!”
钰姑:“要是没有你这个畜牲满足一己邪念贪图她的美色,”
钰姑:“绑了人家的良缘以此强迫……”
钰姑:“她也不会落成那副惨样!”
钰姑:“是你!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生生的拆散了她与那人界男子的姻缘!”
钰姑:“你知道凡人手无缚鸡之力,在你面前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钰姑:“于是便在那鬼姬的面前亲手对其处以极刑!”
钰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到最后仅吊着一口气儿!”
钰姑:“五脏六腑更是被你用内力戳了个透,还偏偏留了那人的一双眼……”
钰姑:“直到后来她终于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
钰姑:“哭着跪在你的面前许诺与你成亲,”
钰姑:“为的就是求你高抬贵手放了那凡人一把,你面上答应……”
钰姑:“可你实际上又是怎么做的呢?”
钰姑:“哼哼……忘了没关系,让我一件一件帮你想……”
钰姑:“你个畜生就连那成亲之日也等不及了,”
钰姑:“留了那人的一双眼不过是为了让他眼睁睁的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你当面毁了清誉的惨状!”
钰姑:“等你满足了私欲,便将那早已丢了魂魄的凡人的给予致命的一击!”
钰姑:“你剥夺了她的一切,让他从那个高冷的曼妙仙子变成了你口口声声的鬼姬……”
钰姑:“这‘鬼姬’的帽子难道不是你亲手禁锢在她的头上吗?”
钰姑:“她之所以会变成后来癫疯的模样……还不全是拜你所赐!”
钰姑:“是你一手毁了她!毁了她的爱人!毁了她的清白!”
钰姑:“将她从那神坛上拉了下来!”
钰姑:“变成了那个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割腕了无数次想要了却终生的模样!”
钰姑:“是……我承认……你对她还是付出过那么一丝丝真心的!”
钰姑:“否则你也不会把那曾经许诺给我的王后之位让了她!”
钰姑:“她元气大伤,你却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钰姑:“你把她供奉的跟个金丝雀一样捆在那金色的牢笼里……”
钰姑:“整日好吃好喝的供奉着,锦衣华服贴身,侍女仆人拥戴……”
钰姑:“你自以为是给了她全部的‘爱’,把她推到了那个与你相互比肩的位置,”
钰姑:“便以为能让她放下对你的全部怨恨,”
钰姑:“让往事烟消云散,心甘情愿的为你生儿育女……”
钰姑:“你觉得她那样冷心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这难以启齿的痛楚?”
钰姑:“难不成你所做过的恶魔之举全都这么轻易的算了?”
钰姑:“若我一开始便知道你是这样冷血至骨髓的人……”
钰姑:“那我也不会傻到被那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
钰姑:“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卑微与死心塌地全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钰姑:“我没能想到你是那样一个喜新厌,一个旧始乱终弃的魔鬼!”
钰姑:“到手了便抛之于后,毫不珍惜!”
钰姑:“我知道此刻的你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你不爱听,可我却偏要说!”
钰姑:“她整日的冷脸相对也让你渐渐失了对她往日的热忱,”
钰姑:“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子嗣,你怕她知道怀了你的骨血会做出什么难以逆转的傻事,”
钰姑:“便派我暗中为她那饭菜里下入了安胎药,”
钰姑:“同时还在她的寝室里加上了一抹助眠香,”
钰姑:“使得她整日昏昏欲睡,任人轻易操控,”
钰姑:“直到她发现自己大了肚子却早已为时过晚,”
钰姑:“那粉雕玉镯的孩儿早已出了娘胎……”
钰姑:“她怀胎十月,我在这里鞍前马后伺候着你的王后和你的孩儿……”
钰姑:“可你呢?左拥右抱风流快活不知入了多少女妖的暖床!”
钰姑:“个个争先恐后地奔向了你的暖榻,甚至是挤破了头!”
钰姑:“而你……宠幸都来不及,想必早已忘却了还有那么一个妖后的存在了吧……”
钰姑:“我看在眼里,更是记在心上。”
钰姑:“可是那时的我却傻傻的认为这是姊妹的命,”
钰姑:“而等我登上了那个与你比肩的位置便会与她不同!”
钰姑:“我想要的万千宠爱,一定会集于我一身!”
钰姑:“她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
钰姑:“受尽了九九八十一难,整整三日三夜的难产之罪,”
钰姑:“却会换来令她痛不欲生的结果……”
钰姑:那十月怀胎的孩儿一出世,她的噩运才刚刚开始……”
钰姑:“你早已有了新欢,便不再恋那旧人。”
钰姑:“是你亲手把她打入冷宫,剥去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头衔,”
钰姑:“不闻不问不看,穿的衣不蔽体,吃着残羹冷食,住在那不如猪圈的茅屋……”
钰姑:“就连那往日巴结的下人们,对她也是冷嘲热讽,不屑一顾……”
钰姑:“我原以为你会可怜那辛辛苦苦于世的孩儿,”
钰姑:“可是我却再一次高估了你,把你这个没心的畜牲当做了那有心之人。”
钰姑:“我那可怜的璩儿就被他那样性格扭曲的娘亲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非打即骂。”
钰姑:“她恨你便把所有的气全撒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
钰姑:“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
钰姑:“大冷天却光着脚丫在那冰天雪地里被那疯婆娘用那长长的铁链锁在门柱之上,”
钰姑:“那冰冷的枷锁架在璩儿小小的脖子之上生生的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红色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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