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鹤阳:孟孟,今儿晚上我给你捧吧。
曹鹤阳又扭过头跟孟鹤堂说。
曹鹤阳:今儿你们排的是……我看看,卧槽?《黄鹤楼》啊?行吧,我今儿舍命陪君子了。
曹鹤阳:你要不要先睡会儿?睡醒了咱俩对遍词儿。
烧饼:对对对,昨儿一宿没睡了,咱们都先睡一觉再说!
烧饼接到曹老四的眼神信号,也想起孟鹤堂的腰伤,赶紧附和说。
烧饼:孟孟你腰不好,昨天还非逞强跟我俩一起跪着干嘛?傻不傻啊你?走走走,去先睡个觉去!
三个大男人也没那么多穷讲究,各自在沙发上盘踞一角,即便是都担心着周九良,可毕竟昨天熬了通宵,又在师父的书房外跪了半宿,任是铁人现在熬得提不起劲儿了,没一会儿工夫,呼噜声就此起彼伏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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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匆匆离开之后,乔小麦又躺了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索性起身关了温温吞吞的电扇,到卫生间冲个澡。
镜子里的姑娘一副清水脸儿,眉眼都是淡淡的,唇形饱满,却也并不见什么血色。乔小麦下意识拿起化妆包,拉开拉锁看着里面零七八碎的用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
她有多久没有用这副真面孔示人了?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每天勾勒那张面具,再将它顶在头上,那是乔小麦借以谋生的手段,也是她自我保护的盔甲。现在,至少在周九良面前,她不需要再顶着那张画皮了。
穿着牛仔短裙的乔小麦一手拿着支冰棍儿,一手拎着从市场买回的战利品。不大的市场她转了又转,挑挑拣拣的一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的往家走。战利品里有半个西瓜,足有七八斤的样子,可在乔小麦手上却并不见吃力。
回到家里,乔小麦麻利的把窗子关紧,免得让渐渐升温的热气倒灌进屋子里。
乔小麦在这房子里住了快两年了,图的就是便宜,可是便宜也要付出代价的,比如卫生间的地漏经常反味儿,比如房东不给装空调。好在她是个能吃苦的,卫生间的地漏自己瞎鼓捣竟然也鼓捣好了,七八十块钱的小电扇也用了两个夏天。
把半个西瓜放在厨房的小冰箱里镇着,又顺手拿了支啤酒出来,乔小麦边喝,边收拾着食材。新鲜的鸡翅和干豆腐皮分别洗净处理,锅里放了凉水和几个鸡蛋一起煮。捏了一小把银耳木耳和腐竹用水发上,颗粒饱满的花生米、顶花带刺的黄瓜、红润起沙的西红柿……七七八八的一小盆儿,煞是好看。
有多久没有好好做一顿饭了?乔小麦自己也记不清了。她的工作性质晨昏颠倒,为了保持身材也很少有机会大快朵颐。可今天不一样,周九良走时跟她说晚上回来。
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也终于有一个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打扫,一起规划未来的那个人了。她愿意为他素面朝天,也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因为他许诺了她一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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