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的周九良点了一支烟,他想起刚刚梦里小陶阳对着他说:“没了舞台,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没有了舞台,他周九良……不,他周航就什么都不是了!那这些年的努力,也就成了一个笑话。
可是,可是乔小麦又做错了什么?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在一起,想要过所有人正在过的那种平平常常的日子,为什么连这么小小的一个心愿都成了奢望?
他放不下相声,离不开舞台,可他又怎么可能背叛他和小麦的感情呢?周九良觉得梦中那个圈在小陶阳脖子上的绳子此时正死死的禁锢着他,勒得他喘息不得。
难道真的是我想要的太多了?周九良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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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哭哭哭,你说你哭什么劲儿?
烧饼指着窝在沙发里沉默无言的孟鹤堂嚷嚷,一扭头儿看见了刚接完电话从阳台回来的曹鹤阳。
烧饼:还有你老四,你拉着我干嘛?照我说的就直接把他腿打折,我不信我还拧不过他了!你拉我……现在那属牛脖子的跑了,这个……这个也蔫儿了,怎么办吧?我问你,咱怎么办?
曹鹤阳:你别嚷嚷了烧饼!孟孟够难受的了!
曹鹤阳:孟儿啊,刚才原来基地那个房东来电话,说是九良在他门口坐着呢,他看着眼熟,没敢认。我跟他说了,让别打搅他。
曹鹤阳白了烧饼一眼,又拍拍孟鹤堂的肩膀,顺手拿了瓶水塞给他。
曹鹤阳:你也别难受了,九良得自己过这一关。他还知道去基地,就是还放不下相声,也放不下咱们,你放心吧,等他想明白了,会回来的。
孟鹤堂:饼哥,四哥,谢谢你们。
孟鹤堂喝了一口水,又抹了一把通红的眼角儿,起身对着烧饼鞠了一躬。
孟鹤堂:我替九良谢谢你们!昨天要不是你们求情,师父那边……
烧饼:行了,自己兄弟,你跟我整这景儿干嘛?
烧饼也没了脾气,大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长出了一口气才说。
烧饼:我俩不求情,师父也不会赶九良走的。我跟着师父时间长,知道怹是最心软的,你看这么多年了,那么些狗屁倒灶的人和事儿,师父真对谁下了狠心了?怹下不去手的。可怹不能不说严惩,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
孟鹤堂:我知道,我知道这事儿让师父难做了。我昨天……我觉得我都没脸在师父面前跪着……
孟鹤堂说着又红了眼眶,被曹鹤阳揽着肩膀拍拍头,这才吸吸鼻子。
孟鹤堂:可我也心疼九良啊,这孩子第一回谈个恋爱,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烧饼:说到底,这事儿都怪我!
烧饼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烧饼:要不是我带九良去玩儿,他也不会认识那个狐狸精,让人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事儿都赖我!
烧饼:我以后再带师弟出去浪,我……我就是那个!
曹鹤阳:行了,知道错儿就得了,不出去浪才不是你了呢。
曹鹤阳看着烧饼指天指地的发誓,在心里感叹这奔三的男人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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