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嗯嗯,你喜欢就行。
周九良说着,又给乔小麦夹了些菜,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放下筷子,起身把放在门后的手包拿过来翻找了一阵,孟鹤堂还给他的工资卡又被他放到了乔小麦手里。
周九良:这是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嗯,也没多少钱,你先拿着……
乔小麦:你什么意思?
乔小麦像是被卡烫了一下,急急的收回手,轻薄的卡片掉在茶几上。
周九良:咱们俩在一起,我的自然就是你的啊。这还什么意思?
周九良迷惑的看着乔小麦苍白的脸,难道自己做错了吗?周九良把卡往乔小麦那边推了推
周九良:小麦,我这人没有大本事,就会说相声,还是个没名气的小演员,挣的也不多。房子啊,车啊,我现在也给不了你,可是我会一直努力的,别人能有的,我也一定会给你,
周九良:就从这张卡开始,从前,现在,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乔小麦抹了抹殷红的眼角儿,站起身到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几只各种颜色的线团儿和纽扣,露出下面两张银行卡和伶仃几只首饰。
乔小麦:九良,这是我这几年挣的,也不多。
乔小麦拿起周九良的银行卡,郑重的放进盒子里,又把那些线团儿放好,盖好了盒子放回原处。
周九良看着乔小麦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酸,可两人的积蓄放在一处的时候,周九良才真心觉得她是真的接受自己了。
乔小麦坐回到周九良身边,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酒瓶,一仰头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个干净。有酒从乔小麦的嘴角渗出来,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滑进轻薄的衣衫里。
周九良伸手接过空瓶子,还没来得及放下,乔小麦已经回身攀上周九良的肩,冰镇过的啤酒被渡到周九良嘴里时,不温不凉,微苦的口感终于有了一丝丝回甜。
周九良很少喝醉,倒不是他酒量大,而是一般情况下他都很克制。周九良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他不会轻易让自己过限。即便是喝醉了,他也是师兄弟中难得酒品好的,他喝醉了就一个字—睡。
昨夜的酒喝得早过了量,不比之前被孟哥和烧饼四哥合伙灌醉的那次少,可周九良却没什么醉意,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那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海誓山盟,他记得情到深处时乔小麦的**啜泣,他甚至记得当酒液濡湿乔小麦细腻的皮肤再被自己裹进嘴里时沾染的馨香滋味。
他记得昨晚的激烈、酣畅和永不满足,那不是平日里克己甚严的周九良,那是一千零一夜里的瓶中魔鬼,在经历漫长的寂寞之后,用歇斯底里发泄着一腔孤愤。
周九良躺在床上,身边的人儿仍睡得香甜。一旁的茶几上杯盘狼藉,炎热的天气让隔夜的饭菜散发着不太美好的味道。小电扇依旧转得不慌不忙,丝毫不能缓解床上人的暑热。轻轻起身,尽量不去惊动乔小麦,周九良蹬上短裤,轻手轻脚的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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