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反正你也推了,有什么不敢呢?
周九良把双手枕在头下,好整以暇的望着乔小麦,故意逗她:
周九良:小麦呀~小麦呀~
乔小麦带着笑,一低头,吻住了那张薄唇,把那甜丝丝的奶音都含进嘴里。
周九良也不说话,抱着乔小麦起身,几步走到卫生间里。卫生间混响最好,乔小麦的笑声听起来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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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是个好老师,周九良也是个好学生,两人在一起教学相长,倒也很是合拍。
只是乔小麦毕竟是个女孩子,体力和耐力都比不上正值青年的周九良。云收雨住,周九良倒还好,乔小麦直接昏睡了过去。
周九良起身收拾好这一片狼藉,把床边的电风扇开到最大,对着墙壁猛吹,让屋里的空气循环起来。
再次躺好,看着身边香香软软的姑娘,周九良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正映着周九良放在衣柜上的琴匣,那里面是他心爱的三弦。
周九良今天去宿舍收拾衣物,倒也算如愿以偿,没有碰见师兄弟。他平时不怎么爱逛街,衣服鞋子都是孟哥给他买,宿舍里放一些,孟哥家也有一些,反正他之前除了园子也就这两个地方可待。
现在不同了,他有了一个新的去处。
周九良收拾完衣物,却怎么都舍不得迈出宿舍的门,他不知道那一脚踏出去还能不能回头。这两天相好的师兄弟没少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可他一个都没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可现在,周九良抽着烟,坐在曾经属于他的床上,脚边放着他的行李箱,曾经学艺时的一幕幕又一次涌到眼前,他第一次登台,第一次亮嗓,第一次满堂彩,第一次被在路上被观众认出来……那些慢慢变得习以为常的东西,现在想来愈加珍贵……
周九良仰面躺着,眼泪从眼角滚落,他舍不得的,他知道,不管给自己做多少心里建设,但当自己看见三弦,看见拜师时,师父送他的御子醒木,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条路。
接下来的日子,乔小麦过得充实又跌宕,顺利的拿回酒厂那边最后一笔提成,可投出去的简历十有七八都石沉大海了。
乔小麦不明白,只是应聘个商场导购,卖化妆品卖衣服鞋子而已,干嘛还非要北京本地户口?难道自己还会偷了衣服鞋子跑回老家吗?好容易找到没有户口限制的,按着通知跑去面试,却发现明明招聘岗位写了是前台,却要做前台、保洁、文员、甚至电话销售等等杂七杂八一堆工作,要求提得那叫一个高,这个学历那个证书的,一问薪资,三千块,还是转正后。
几次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乔小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以至于连份工作都找不到。还好,碰了几次壁之后,乔小麦终于找到了一份宾馆前台的工作,待遇一般,四千块钱,早晚班,不过倒是有工作服,包工作餐。吃饭穿衣一并不用操心,除了房租和交通,省着点儿应该每月能剩个两千块钱,正好够给老家的母亲买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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