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喂?
电话铃声打断了周九良的思绪,屏幕上孟哥两个字跳得他心里一阵慌,这段时间孟哥没有找过他,他以为孟哥已经要放弃他了,而现在……周九良犹豫着接通电话。
孟鹤堂:九良!九良,你在哪儿呢?
孟鹤堂的声音带着哭腔从电话里传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些嘈杂的人声:
孟鹤堂:九良,出事儿啦!
…………
直到和孟鹤堂一起坐在了高铁上,周九良依然有些恍惚。怎么可能呢?张云雷好好儿的,怎么会从南京站站台上掉下来呢?这消息太过可怕,可怕到他至今不信这是真的。
周九良扭头看着身边的人,孟鹤堂戴着墨镜,遮着大半张脸,让人看不出表情,可他放在腿上的双拳一直微微颤抖。
周九良:孟哥,
周九良伸手握住孟鹤堂的手,才发觉他的手凉渗渗汗津津的,周九良把自己的保温杯塞到孟鹤堂手里:
周九良:你别担心……师哥他……师哥他吉人自有天相……
孟鹤堂:九良……九良,我我知道。
孟鹤堂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接过杯子在手里攥着,紧得像是攥着救命的稻草:
孟鹤堂:辫儿他一定会没事儿的,一定没事儿!
孟鹤堂今儿跟何九华临时搭了一场,刚鞠躬下台就接到了栾云平的电话。孟鹤堂从上场门儿的门帘缝隙看着在台上卖力演出的烧饼和曹老四,再看看身边俱都是一脸震惊慌乱的师兄弟们,下意识的拨通了周九良的电话。
栾云平那边早焦头烂额,事出突然,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先派了车子去玫瑰园接上师父师娘,他知道无论如何,怹二位只有到了现场才能安心。紧接着又给各队队长等人打电话,嘱咐一定要稳定队员,照常演出,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一点儿岔子。
次日没有演出任务的师兄弟几乎倾巢出动,从各个地方往南京赶。孟鹤堂联系上周九良之后,本想着两人连夜开车过去,还是被曹鹤阳一把摁住,哆嗦着双手给他们订了最近的高铁票。
曹鹤阳:坐高铁去,安全。不能再出事儿了,不能出事儿啊……孟孟。
曹鹤阳订完票就把手机扔在一边,捂着脸,蜷缩在后台沙发角落里,用颤抖的声音嘱咐着:
曹鹤阳:你们到了给我们消息,小辫儿他……小辫儿他……
烧饼:他没事儿!
烧饼自从听到消息,就抱着头一直蹲在墙角,此时起身一拳打在墙上,困兽一般吼着:
烧饼:小辫儿他没事儿!
栾云平这边千叮万嘱不让各队队长赶去,大家也都明白这时候后方维稳也是重中之重,可那是打小儿一起长大的兄弟啊,此时张云雷生死未卜,每个人的心都像被戳了个洞一样的疼。
终于赶到了医院,九涵彪哥等几个师兄弟守着电梯口,拦着一众闻讯而来的记者,看见孟鹤堂两人也顾不上说话,俱都是红着眼圈儿点了个头当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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