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的士兵一瞬间清醒,飞速退开。
而在场地中间的梦洛还在跳着舞,等她一曲跳完,闫子衣已经遣散了,众人站在原地等他。
只见梦洛柔柔弱弱却不失刚劲的走了过来。
屈膝行礼
梦洛:见过大人
闫子衣:嗯
闫子衣: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梦洛:多亏了大人。
梦洛:那彼岸花没有花神诞生,而我被贬下界之后只剩下神格。
梦洛:多亏了大人让我及时与彼岸花融合。
闫子衣:这倒不必。
闫子衣:只不过我希望你能善待他们。
梦洛:大人不必担心,既然我已经成了彼岸花的花神,那么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子孙。
闫子衣:如此就好。
闫子衣:可是我地府唯一一种花。
闫子衣:我现在急着去一趟天庭,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闫子衣:你去了营地就进我的帐篷吧。
闫子衣:里面有人会安排你的。
梦洛:是
梦落点头答应,化为一阵香风飘走了。
闫子衣这才看了看天上,帝星依旧是忽明忽暗,只是王星却越来越亮了。
事不宜迟,得抓紧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从九天边界到达天庭只需要半分钟,可是在天庭不允许随便使用法力,所以进了南天门之后你就只能步行。
不过闫子衣有急事,规矩暂时就不遵守了。
等她问清楚了天地何在,已经在天庭里徘徊了将近半个时辰。
所有人都说天帝在寝室里,可是她去寝室找了三遍也没见到人,后来还是在西王母那里听说了天帝的去向。
“至高上神邀请陛下饮酒,向来应该在天上天吧。”
闫子衣点了点头,飞快的离开了。
如果说天庭不让随便使用法力的话,那么在天上天,便是不可以使用法力。
天上天是神族第一战力至高上神的领地,没有人敢在这里放肆。
可是闫子衣不一样,如果至高上神崇尚战力的话,那么她肯定是座上宾。
她一路火花带闪电,从天庭穿过屏障来到了天外天。
这里的环境更加清幽,到处都是风景。
可是也显得更加孤寂冷漠。
这地方比天庭小多了,只有差不多方圆十里。
这里有神界最大的一个湖泊,叫做明爵湖,虽比不上天池之水,但是净化之力却相当之足。
闫子衣不知道天帝和至高上神会在哪儿,便沿着湖泊走了。
这湖泊几乎占了这里2/3的面积,顺着这儿走一定能找到的。
果然还没走出十分钟,便见远处两个男人对坐着。
闫子衣没有立刻上前,而是隐去了身形坐在湖边偷听。
毕竟就算天帝星快要陨落,也要找出原因才行。
刚开始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只是喝酒,后来不知谁先齐了话头儿。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突然至高上神正了脸色。
至高上神:我听过说魔族突破封印了?
“是啊,已经好几天了。”
至高上神:那你为何不通知我?
“你不是在闭关吗?”
至高上神:闭关又如何?
至高上神:这天庭不想要了吗?
“不是还有闫子衣那白痴在吗?”
远处的闫子衣听着悄悄攥紧了拳头,她此时非常想上去暴打天帝一顿,好像是选择按兵不动。
至高上神:她就算再厉害能与那魔尊同归于尽,你又怎么确定她是否愿意呢?
“她愿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
“天道早就将她的命数掌握在手里了。”
“我这样做只不过是顺应天意。”
至高上神: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般无耻?
“我若不无耻你能留在天上天吗?我若不无耻,你还能当神仙吗?”
“你要时刻记得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至高上神:你就不怕有一天我不顾一切的跟你对着干吗?
“你敢吗?”
“你的心上人还在我手里!”
“你以为谁都不知道?”
“可惜了,她是我派来的!”
至高上神:为了控制我,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至高上神:想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上着天帝的。
天帝笑着将杯中酒饮尽,摇晃着酒杯问他。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天帝呢?”
至高上神:你什么意思?
“当今天道都是一个篡位者,我为什么不能是呢?”
“天道都可以篡位,那么他改写一个天帝的命格又何其容易呢?”
至高上神:你不是张天帝?!
听他这样说,闫子衣也是一惊。
如果天帝已经换了一个人,原来的天帝在哪里?
会像是上一个天道一样被囚禁起来了吗?
“怎么会是张天帝呢?那个废物,两招就没了!”
“哈哈哈!你以为只有你法力高强吗?”
“留下你不过是当一个替死鬼罢了。”
“想杀你随时都可以,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罢了。”
“听着,不用想尽办法逃开这里,你们不过是天到手中的棋子。”
“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
至高上神:……
“哦,还有告诉你一件事儿。”
“天道马上就要苏醒了!”
“到时候你,魔尊还有那个愚蠢的闫子衣,都要死。”
“而我,才是最大的赢家。”
不要批脸!
闫子衣在心里咒骂着,却还是不动声色。
而那边的两个人同时恢复了正常。
至高上神:明天我便去战场看。
“好哇!但愿你对她有所帮助吧。”
两人没再喝酒,天帝站起来道别便离开了。
独留下至高上神坐在酒桌旁,低头看着酒水倒映出自己的脸。
至高上神:何为天?
闫子衣:人为天,神为地
闫子衣等天帝走的没有踪影了,才敢现身出来。
要不是不敢打一架,只不过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先容忍这一时,毕竟她已经计划出了全盘动作。
现在听到至高上神喃喃自语,她便忍不住出声了。
至高上神:为何人为天呢?
至高上神显然并不惊讶她的到来,只是接着问她
闫子衣:如果天下非要分三六九等的话,那么人永远都是第一等的。
闫子衣:他们自私贪婪,可是也更加的团结自律。
闫子衣:我们六界之中人类最弱,从来没有哪一个族群敢轻易的动人族。
闫子衣:因为平时我们可以欺负他们,但是一旦想要覆灭他们,我们便要先付出代价。
至高上神:那为何神为地呢?
闫子衣:因为神族虽然力量强大,可是不懂笼络人心。
闫子衣:如果没有人信仰,那么你们的力量只会一天一天的削弱。
闫子衣:我在人间时,曾见过不少的西方传教士。
闫子衣:他们从来都不会像神一样高高在上。
闫子衣:就算背地里有多么不屑人类,表面上依然一副高尚的样子。
闫子衣:就算他们不会为人类做些什么,可是他们说的好听了。
闫子衣:如果说非要两者对比的话,人们更加相信给他们好感的种族。
闫子衣:没错,现在人间有很多修士。
闫子衣:他们已经知道了神的存在,可是普通人不知道。
闫子衣:你们又不允许他们向普通人宣扬。
闫子衣:固步自封
闫子衣:早晚会灭绝的。
至高上神:你为何能看得这般透彻?
闫子衣:我不是六界中人。
闫子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我之将死,就从来不敢把善言告诉别人。
闫子衣:你知道吗?我可以救这六界!
闫子衣:但是我改变不了六界!
至高上神:改变又有何难?
至高上神:天道死了,会有下一个天道。
至高上神:你死了,便会有下一个你。
闫子衣:是吗?我想这世界不会再需要我的。
至高上神:……
至高上神:我相信你。
至高上神:闫子衣
至高上神:我相信我可以救这世界,而不是听从现代这个天道。
至高上神:你应该是个救世主,而不是灭世人的助手。
闫子衣在他对面坐下,趴在桌子上静静的想了想。
闫子衣:好多人都劝过我了。
闫子衣:可是你们从来都不问。
闫子衣:天道真的那么好对付吗?
闫子衣:我是他创造的。
闫子衣: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他。
闫子衣:以我自己的力量。
闫子衣:根本不可能推翻他。
至高上神:你为什么不找人帮你呢?
闫子衣:不要天真了行吗?
闫子衣:你觉得谁可以帮我呢?
闫子衣:你吗?
其实对于现在所做的一切,闫子衣已经有了新的考量。
不过这件事现在谁也不能告诉。
至高上神:既然劝不动你,我便不再多说。
至高上神:说说你为何来吧。
闫子衣: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
闫子衣:我今夜观天象。
闫子衣:帝星忽隐忽现,我怕天庭有危险。
闫子衣:谁知道来找天地之时就遇见了你们谈话。
闫子衣:不过既然跟你都发现了,我那个自诩比你还厉害的天帝,他难道没有发现了吗?
至高上神:他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至高上神:连天帝的神力都没有继承。
至高上神:在我这里这样说不过是想威慑我一般。
闫子衣: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闫子衣:现在帝星忽隐忽现,而他又取代了天帝的命格。
闫子衣:这说明他马上就要死了。
闫子衣:你便暂且忍忍吧
闫子衣:我先走了
闫子衣起身告辞,在离开天外天之后被王母堵在了天庭入口。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为了让你看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我希望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说。”
闫子衣:我明白的。
听到了那些话之后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仙界这些人之所以没来还不是因为发现了异样。
而刚刚的偷听中也知道了至高上神是因为闭关,所以才没有出现。
至于一直在说正在赶来正在赶来的大能们,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闫子衣:娘娘还是要做好自保的准备。
闫子衣:最近天庭可能要出大乱子了。
顺着王母点点头,于是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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