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耶律天圣女将目光移到无聊得用手指卷主人的头发的香奴脸上，手上用力掐了下香奴滑嫩的翘臀，香奴吃痛呀的一声，听话的从她身上下来，像小猫儿一样枕在她腿上，玉奴看了看她，也躺下来，抵着香奴的额头，把手指伸进香奴的小嘴里面，和香奴湿润温热的小舌嬉戏。

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她们学会了如何取得主人的欢心。

耶律天圣女不在的时候，她们两个是不允许私下见面的，只能在各自的房间学习汉话和礼仪，并培养一些兴趣爱好。这是为了防止她们过于迷恋对方的身体，肆意放纵，以至于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她们却因为没有兴致而不能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

耶律天圣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的游戏，淡淡一笑，把食指**香奴口中，感受那软糯湿滑，香奴认真地含着两人的手指，上面全是她甘甜的津液。

“阿真，你怎么就不懂得享受女子的快乐呢，你也生得一副好相貌，我真为你感到可惜。”耶律天圣女看向萧道真，说道，“你要是和我一样，不喜欢男人，我就给你找几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她们真的可以让你很舒服。”

萧道真冷声道：“我跟殿下思考的方式不同，旁边有别人在，会让我无法静下心来做事。”

“好好好，大圣人。”

耶律天圣女将沾满香奴味道的手指伸进嘴里。

萧道真垂眸看着地毯上的牡丹花纹。

“关于白龙关，殿下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她说，“但我还是觉得，应该加大力气进攻。”

“你说得对，”耶律天圣女点点头，“李天德打了这么多天，损失巨大，剩下的人马也都疲惫不堪，叫石横带他的人上，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白龙关。”

萧道真舒了口气。

侍女端来了笔墨纸砚，萧道真思量片刻，开始草拟命令，一腰配金刀的女武士将帅印的盖子打开，萧道真端起帅印，沾了印泥，在落款处重重一压，女武士把命令卷起，放入半尺长的虎纹金属圆筒里面，随后快步离开房间。

这时，一群侍女端着晚膳进来，萧道真却站起来说：“殿下，我先告辞了。”

耶律天圣女玩得越来越过火，她已经感觉耳根发烫，不能再呆下去了！

“哎，阿真，你不留下来用膳吗，我都叫人准备了你爱吃的。”耶律天圣女似乎想挽留她，但萧道真知道，即使到了饭桌上，她也没有心思吃，除非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不必了，我先回帐篷了。”说完，萧道真不等耶律天圣女回答，扭头便离开，她的帐篷紧挨着御帐。

“逃走了呀……”耶律天圣女眨了眨凤眸，“算了，不管她了，香奴，玉奴，伺候本宫用膳。”

“是~”美人面带微笑，娇滴滴地回答。

香奴呷了一口马奶酒，转头渡给主人，耶律天圣女用嘴唇含住她粉嫩滑腻的香舌，不让她逃跑，将混合了两人香甜的津液的美味甘醇的马奶酒渡回她口中，亲了亲她的嘴唇。

“我的好香奴，奖赏给你的。”

香奴弯起嘴角，笑容甜美，她蹭着主人脸颊，以示感激，然后喉咙咕噜一声，把马奶酒咽下。

见她嘴角溢出了一些，耶律天圣女不禁莞尔一笑，伸出嫩舌，为她舔舐干净嘴唇，手还不老实在香奴胸前又揉又捏。

这边玉奴用贝齿咬了一点羊羔肉，含在嘴里，也不嚼，而是仰起脸凑到耶律天圣女面前，就像一只向主人讨赏的小狗儿。

耶律天圣女用手指抹了一点玉奴嘴唇上沾到的油，放进嘴里尝了尝，瞥见玉奴脸上的期待，她心念一动，一手把玉奴搂过来，贴上玉奴的薄唇，灵舌霸道的撬开美人紧闭的嘴唇，然后是牙关，她在美人香舌上面却没有得到意料当中的晚餐，心道美人搞怪，嘴里就那么点地方，她还找不到吗？

果然，在玉奴香舌下面找到了那块肉，耶律天圣女把肉抢过来，嚼了几下吃掉了，不给使坏的人吃！

玉奴脸蛋潮红，失落地垂下眼帘。

“姐姐……”香奴心疼玉奴，含了一颗葡萄送到玉奴嘴里，希望可以安慰她，可她看起来依旧有些怏怏不乐的。

香奴着急地望向主人。

美人是用来宠的，耶律天圣女也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不对，没有顾及玉奴的心情，明知道玉奴心里想要什么，却还是故意让她伤心。

“香奴，给我拿块肉干。”

香奴闻言大喜，知道主人打算安慰姐姐，赶紧用纤纤玉指捻了块肉干送到主人嘴里。

耶律天圣女完全嚼碎之后，捧起玉奴的脸，却见她眼里泪光闪烁，我见犹怜。

虽说她们是主仆关系，但其实她有想着将这两名女子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人的感情，却由人来决定。

耶律天圣女不反感玉奴闹脾气，反倒觉得可爱，真实。

她是草原上万人之上的长公主，玩偶她要多少有多少，但真正贴心的，只有她们两个，也只有她们。而实际上，在她们之前，她并没有遇上让她心动的女人。

她是幸运的。

“我的女人怎么能哭呢，真是个小傻瓜。”耶律天圣女笑骂道，一边用拇指揩拭美人眼角的泪花，玉奴主动把脸凑上来，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碾磨主人的唇瓣。

耶律天圣女暗衬：别人觉得我是妖精，我倒觉得你才是呢。

吃了主人赏赐的食物，玉奴妩媚的脸上总算雨过天晴，绽露明艳的笑容，她高兴地亲吻耶律天圣女的嘴角，呵气如兰，芬芳拂面，她一边用仍显生硬的汉话断断续续说着：“主人……玉奴……好……爱你……爱你……主人好美……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玉奴喜欢主人的……味道……好香……跟香奴身上的不同呢……”

被她火热柔软的娇躯摩擦着，耶律天圣女感觉痒痒的，但并未阻止玉奴的行为，一只手游走在她丝滑的背上，慢慢向下滑去。

“玉奴真漂亮呢，本宫也爱你啊。”耶律天圣女对着玉奴粉嫩玲珑的耳朵说道。

手指触碰股沟时，美人娇躯明显地一颤，却是贴得更紧了。

耶律天圣女把玉奴抱在怀里，拉了下旁边的绳子，前方落下一面帷幕，隐藏起满屋的春光。

香奴见此情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顿觉面如火烧，她双手捂面，害羞地把脸埋在主人玉腿上。

耶律天圣女宠溺地揉了揉香奴的头，“香奴，别光顾着害羞了，快去拿东西，帮你姐姐。”

香奴怯怯地抬起头，轻咬嘴唇，满不情愿地挪动莲步。耶律天圣女未再催促磨磨蹭蹭的香奴，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勾住了，有手摸到玉奴的香肩下，找到那条细细的系带，轻轻一拉，抹胸倏地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数千里之外的洛京城。

对刚刚回到京城的毓灵来说，今晚必将是个难眠之夜。

她终于迎来了命中注定的挑战。

这场战争，她只许赢，不许败。

败了，她将失去所有她珍视的一切，亲人，朋友。

她深刻的感受到压在她肩上沉重的担子，黎民苍生系与她一身，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决定成千上万的人生死。

她独自一人来到了紫云阁，水素玄的房间还亮着灯。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来跟水素玄说说话。

“皇帝陛下。”见毓灵进来，水素玄从书桌后站起，走向毓灵。

“水姑娘，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兵书。”

“哦？兵书？”毓灵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你愿意和我到下面走走吗？”

“皇帝陛下盛邀，素玄深感荣幸，自当从命。”

“夜里凉，披上斗篷吧。”毓灵提醒道。

“多谢皇帝陛下关心，请稍等片刻，素玄去去就来。”

不一会儿，水素玄披上斗篷出来，两人来到湖边慢慢踱步。

夜晚的湖面幽暗阴森，仿佛藏着凶狠的猛兽，远处枯黄的杨柳像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不知道在往水里看什么。

“皇帝陛下。”

“嗯。”

“可是……战争开始了？”

“有人跟你说过吗？”

“没人跟我说，”水素玄轻轻摇头，“如果你相信，那是我这样的人与生俱来的能力，或者说感觉，我知道他接近了。虽然还是很远，但那种想把我吞噬的敌意，我无法忽略。”

“原来如此，水姑娘……确实很神奇。”毓灵呼了口气，“战争在十之天前就爆发了，所以我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水姑娘，你经历过战争吗，我是说那种成千上万人在战场上疯狂厮杀的场景。”

“一般来说，只有生死存亡的大决战，我才要亲自去。”水素玄说，“我师父，也就是我的前任，她经历过几次大战，战争的各方消耗了大量元气，人力物力都没有恢复到发动大战的程度，是以在我走之前，到这里之前，那些势力和组织算是维持着虚假的和平。”

“何谓虚假的和平？”毓灵转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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