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等这场雪。
从长沙回来的那一周,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感觉自己做了一场美梦。也只有不断的翻开那本书,看着空白页的签名,我才踏实。
12月31号,清晨。我拉开窗帘,窗外白茫茫一片。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就穿着睡衣噔噔噔,跑到阳台,打开窗(卧室外还有个小阳台)。仔细一瞧,可不是下雪了嘛,屋顶上,大叔上,挂满了白色,就连空中还飘着雪花。还是小时候见过的那种“雪花状”,一大片一大片往下落。
我无法形容当时内心的震撼,十年了啊,这场大雪纷飞。来的可刚刚好,就在2018的最后一天。大自然送给我们这样一份厚礼,都说“瑞雪兆丰年”,那么来年定当一切顺遂,安好吧。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到外面那个雪白的世界里去。匆匆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了帽子,穿了皮靴(因为防雪水)。高高兴兴(真是词穷了)地出门去了,也不管床上的曾晓杰是否存在异议。他只提醒我要记得去买药,嗯咯,我又感觉嗓子疼,有点咳嗽。
冬天的9点钟,路上还没有许多行人,脚印几乎只有几排。于是我便在那些没有脚印的地方,欢呼雀跃着,努力留下自己的痕迹。雪花落得太多太快,我不得不拿伞挡挡。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我走到木鱼湖,去看看风景。原来那里早已有很多人了。有一起约拍的小姐妹们,也有像我这样纯粹赏雪的。手拿单反相机的大爷们更加数不胜数,也许他们才是起的最早的吧。看他们依旧矫健的步伐,我真是不得不再次感叹摄影的魅力。
从木鱼湖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的双脚已经感觉到冷意了。可是没办法,还得再走一段路才能到诊所。
如果说木鱼湖的光景是诗意,那么这一路便是烟火。
很多小商店的门前都堆了小雪人或者正在堆。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下大雪的场景。那时候,我们会早早起来,先把院子里的雪铲成堆,叫上小伙伴们一起堆雪人,或者打雪仗。戴着手套在雪地里乱刨,也不觉得冷。不过最有趣的,还是滑雪了。恰逢家门口有小斜坡似的道路,我们便会坐在木板上,从高处滑到低处。(当然,这一般会等到雪后结了冰,才好玩。)
雪景虽然难得,可是也许我更怀念的还是那段无忧无虑的孩童时光吧。
雪后第二天,也就是元旦。我和闫凯丽还有夏宇涛三人去了湖南科技大学游玩。原本打算去看梅花,可惜梅花还正含苞呢,看来是来早了。不过,校园的景色宜人,倒也没白去。况且,我们还在校园里看到了结了冰的池塘呢。我曾来过两次,那个池塘,夏天的时候开满荷花。
我们从湖上小径走过,仔细观看水中景象,真是好看。那绿绿水草在薄冰下蠢蠢欲动,好似要破冰而出。以后要是有机会,希望能见见结冰的湖。我们三还在池塘边各自堆了小雪人,也算满足我的小小愿望了。最关键的是,通过我的观察,总觉得凯丽和夏宇涛两个人有猫腻呀,看着夏宇涛拖着凯丽在冰上滑雪,怎么看怎么般配。也不知道他们…,嘿嘿。
不过我回去肯定又挨批了,因为曾晓杰那个家伙可爱吃醋了。总说我出去玩不带他,可是…明明就是他自己没时间好不好。
唉,算了,人是自己挑的,那就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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