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李傕这个狗贼!不要脸!下三滥!”
吕布一边拨马回去一边如此骂骂咧咧,张辽赶紧对吕布道
“奉先!如今西门想必已经被贼军堵住进不去!李傕的目标恐怕是王允等一干要剿灭她们的大臣,只要能将王允大人带出来吸引敌军,自然可以解长安之围!军中唯你赤兔马快,赶紧去啊!”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吕布一边如此喊着,一边拖戟纵马,直奔长安城南门而去。好在吕布马快,在乱军之中杀奔一路之后直到皇宫之中
“王允大人呢?王允大人何在!”
吕布在宫中如此呼喊,王允听见声音后走过来询问吕布道
“奉先!外面为何喊杀声起?”
“王允大人!李傕郭汜已经攻破长安城,即将杀到皇宫来了!”
“?!”
王允惊讶之间而后开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吕布连忙上前道
“王允大人快随我离开!那四个反贼是冲着王允大人来的,如果稍有迟疑只怕会被碎尸…”
吕布还没有说完,王允推手回绝道
“不,我是不会走的”
“?!为什么?!”
吕布一惊之间如此反问,王允将双手背在身后道
“我乃大汉臣子,李傕郭汜等人倘若杀入长安,必然会对陛下下手。我岂能放弃陛下,放弃江山苟且偷生?”
“这…可是…!”
吕布皱着眉头试图反驳,王允却笑着拱手行礼道
“当初诸侯讨董,我王允甚是欣慰。请为我答谢各位诸侯,替我奉劝她们努力为国着想…还有,貂蝉,就拜托你了!”
“咕…”
吕布含泪咬牙勒马便走直奔王允府邸,她去到府上大喊道
“貂蝉呢?貂蝉在那?!”
貂蝉从府邸里快步走出来询问吕布道
“奉先!今天城里好吵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走!”
吕布一把拉住貂蝉的手如此说着,貂蝉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反问吕布道
“奉先,到底怎么了?”
“…”
吕布没有回应,而是将貂蝉抱到马上,随后自己上马一抽缰绳道
“抱紧我,走了!”
“走?去哪?”
“去…去袁术那里!”
“去袁术那里干什么?对了,义姐呢?义姐她还好吗?”
“…”
“奉…奉先,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
“奉先,奉先你说话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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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必当保陛下安然无恙!”
皇宫之中,王允如此对皇帝请安,而后只听那台阶之下喊杀声起,王允回过身去看向台阶下喊道
“陛下尚在宫中,尔等为何不跪?!”
话音刚落,台阶下所有反贼面面相觑而后齐齐跪下…李傕郭汜来到人马前方,就在这时皇帝从宫中走出来道
“二位不先请奏,直入长安来朕宫中,意欲何为?”
“陛下?!”
王允回过头来惊讶之间,李傕郭汜跪也不跪只是拱手行礼;李傕开口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恕臣甲胄在身,不得全礼!”
皇帝也不回话,摆了摆手示意免礼,李傕接着说道
“董相国乃陛下社稷之臣,却无缘无故被王允杀害!我等为董相国前来报仇天经地义,只要王允一命还一命,我等自然退兵!”
王允虽然心中怒不可遏,但依旧稳住阵脚回应道
“董卓罪大恶极人神共愤!被杀那日天下百姓臣子都拍手称快!莫非你们还不知道么?”
“相国有罪当诛没错,但我们又有什么罪?你大赦天下唯独不赦我们四人是几个意思?!”
王允咬了咬牙,而后叹了口气道
“乱臣贼子,不可理喻!既然你们说我一死就愿意退兵,那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允如此说完,缓缓从那台阶上走下,李傕拈弓搭箭在手,对准王允心口一剑射去——箭矢嗖的一声贯穿王允胸口,带着她的心血飞出。王允虽然面不改色,但却晃晃悠悠站立不稳,随后扑通一声向后倒下仰面朝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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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傕郭汜没有为难皇帝,但是却都向皇帝索要官职把持朝政,不仅仅是她们四人,就连其部下,李蒙、王方,甚至是宗族中人也各封官职,再加上压榨百姓收取贿赂残暴不仁,已经几乎与当初董卓无二。南方诸侯例如孙策则还在休养生息,中原一带例如曹操也在屯兵屯田,东北方的袁绍、公孙瓒都在自扫门前雪;而西北方的马腾则和韩遂起兵二十万,接受皇帝密诏,杀奔长安讨贼…且说是夜,李傕郭汜四人以及李蒙、王方、贾诩一同商讨如何对敌…
“嘁…马腾这家伙,当初在西凉募兵就他和韩遂不来,如今我们已经坐上长安,这马腾韩遂反倒是来找茬了”
李傕如此想着,李蒙笑着说道
“哼哼,马腾韩遂算什么东西?只需要给我精兵一万!分分钟取她二人的人头来献”
贾诩摆了摆手道
“诶诶!不可,不可啊!马腾韩遂远道而来必定旅途劳顿,况且西凉偏远运粮不易,如果深沟高垒打消耗战的话用不了多久她们自然退兵,然后再引军追打,说不准就生擒了不是?”
王方将双手枕在脑后道
“我看你就是怂了吧?”
贾诩耸了耸肩道
“马腾韩遂毕竟人多势众,正儿八经去打必定吃亏啊!”
于是李蒙一拍桌子道
“好!既然这样那就让咱们俩去打,打输了咱们提头来见!如果打赢了,就要你的人头!”
“诶这…?”
贾诩将双手拢在袖里,叹了口气苦笑着道
“好吧!”
而后贾诩伸出手来指着地图道
“长安往西二百里有座盩【音同周】厔【音同至】山,此山山路险峻适合屯兵固守;以防万一,就请李傕郭汜二位将军在那盩厔山暂且屯驻坚守吧!然后李蒙王方二位将军就可以自己带兵出去迎敌,两家互不干涉啦~”
贾诩笑眯眯地一摊手如此说着,李傕点了点头道
“嗯…也好,李蒙王方!我给你们一万五千人马,斩不了马腾韩遂就给我提头来见!”
“是!”
李蒙王方异口同声如此回答,而后前去领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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盩厔山外,马腾韩遂所携带的西凉人马摆开阵势与李蒙王方的人马对阵;马腾身着银甲,一手拉缰绳一手提长枪,一头灰白头发随风飘动
“孟起,那二贼就交给你了!”
“是”
马腾话音刚落,军中一小将身着战甲与马腾几乎无二,不过却被头盔遮住脸庞,座下一匹浅沙黄战马乃是西凉名马里飞沙,手中长枪长一丈三尺零三寸,乃是寒铁打造,枪身镀金,枪头有黑金虎口吞枪刃,人称——虎头湛金枪
“嘁,不过是一介小将而已!”
王方拍马舞刀上前对敌,迎面一刀朝那小将砍来,但是那小将只是挺枪一次王方刀刃,钉锵一声碰撞就将王方虎口震开,刀脱手而落
“在下西凉军马超字孟起,未曾以骑士之身自报家门,还望海涵!”
马超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又是迅速一枪刺穿王方心窝;马超拔出虎头湛金枪,滴滴鲜血落下,她一甩枪甩掉鲜血提枪准备勒马回阵,那李蒙就抓住这一机会提枪纵马直奔马超回头的空档
“孟起小心!”
西凉军阵中,马腾如此呼喊,但几乎同一时刻李蒙已经一枪刺向马超后心——
“…”
但是马超只是勒马一闪便轻轻回避,李蒙一枪刺空随着惯性来到马超身边并驾齐驱,马超只是伸出手往侧一抓就抓住李蒙领口将其一下从马背上提下
“阁下想必也曾是西凉铁骑头领,应当知道暗箭伤人非骑士之举!”
马超一边如此说着,一边一手拖着李蒙一手提枪,腿一夹马便回到阵里。西凉军一见马超杀一将擒一将,顿时士气大振大肆掩杀,大获全胜,直逼到盩厔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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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如同军师所说,如今还是深沟高垒的好…”
李傕军中,听说王方被杀,李蒙也被斩首号令后,李傕对贾诩如此说着。贾诩双手拢袖道
“为时不晚为时不晚!现在几位将军占据了盩厔山险要,只要不被马腾韩遂攻上山来自然是高枕无忧!几位将军以逸待劳,不消多久待其粮草耗尽再去攻打自然大获全胜!”
果不其然如同贾诩所说,深沟高垒与马腾韩遂僵持一段时间后,马腾韩遂分两路开始撤退
“好!如今时机已到——张济将军,你去对付马腾军;樊稠将军去对付韩遂军!”
李傕如此发号施令,而后张济樊稠分兵两路分别追击马腾韩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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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军
“嘁…没想到马腾手下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怪物…难不成搞定了李蒙王方的就是她么?”
张济看向自己的敌人如此说着——那是断后的马超,由于实在是交战许久有些燥热,马超的头盔早已摘下——金色的单马尾随风飘扬,碧绿眼眸如同宝石一般澄澈,她横枪立马,喘着粗气,精致的面庞被敌人的鲜血沾染,身边的地上倒满了死去的战马与兵卒,或是张济军的,或是马腾军的…
“为主断后,乃是骑士道义!试问——下一位挑战者是谁?!”
马超如此震声说完,张济座下马后退几步,她咬了咬牙,而后叹了口气勒马道
“我军已经掩杀马腾大军多人,如今对方小将已展现出伤兽之勇,接下来恐怕是要以命相博不死不休不必再让士卒白白送命!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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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军,樊稠一路追赶韩遂追到陈仓,头戴皮帽衣着轻甲,一副塞外人士打扮的韩遂手提长柄刀回马过来与那樊稠交战——樊稠挺枪杀来只取韩遂,韩遂的刀相比青龙偃月刀倒是轻便灵活不少,一刀上挑将枪挑开,再一转一压压住枪势,而后笑眯眯地对那樊稠道
“诶,樊稠将军啊!你我都是凉州金城人士,老乡见老乡该是两眼泪汪汪啊!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呢?”
“上命难违!”
樊稠手腕发力一挑枪试图挑起韩遂的刀,韩遂见状跟着加力赶忙又将樊稠的枪压下去咬着唇道
“唔!我这次来也是被那皇帝的密诏逼的,你我各退一步两家罢兵岂不美哉?再追下去对你我都不好啊!”
韩遂说完一抬刀往樊稠咽喉一刺——樊稠一惊之间这一刺不过是虚晃一击,还没有刺中樊稠,韩遂便收刀回马便走,樊稠看着韩遂离开并不追去,樊稠军中一员小卒询问道
“诶?樊稠将军为什么不追了呢?”
“再往前追就是西凉地界,深入腹地对我军实属不利。况且韩遂与我为同乡,刚刚一刀没有杀我…就当是还她个人情!撤!”
樊稠勒马回撤,那小兵一见如此,心中却起了花花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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