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铃仙的房间里也算不上安生。
因为今年的寒潮来的甚是早,房间的壁炉里一直燃烧着炭火取暖,火光下,铃仙和一位绅士,面对面坐在木桌子边的椅子上。
铃仙有点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捏着嗓子说,
“斯内德先生,您可真是的!大半夜来人家这里来干什么呀,人家睡得正香呢!隔壁睡觉哥哥知道的话,可是会打你哦!”
对面那位,是前天夜里酒会上认识的劳特伦家的二公子。
首先,这得多亏了铃人和铃仙夫妻二人那强大的社交以及赚钱能力,让他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十足的自信融入当地最高级的社交圈子。
当然,现在这情况,是这种做法所带来的负面效果。
“铃仙小姐,我见到您的第一眼,就觉得您是我这辈子命中注定的那个公主了。”
斯内德灰那映着火光的灰褐色的瞳孔,很是深情地凝视铃仙。
“是吗?”
铃仙微微勾了勾嘴角,这无聊的辞令,哪怕是自己当初在吉原当花魁的时节的那些公子哥们拙劣不堪的酒令,也不知道得比他这烂情话高到哪里去了,当然,铃仙认为他们还是有些难能可贵的共同点的:
都是自己放都不想放在眼里的臭鱼烂虾。
但是她决定再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
铃仙十指纤指蠢动着,轻轻解下自己睡衣上的第一排扣子。而她现在内心的想法则是,
什么嘛,这死白皮猪,真是跟老家的那些公子哥们素质没法比,看来铃人当时叮嘱自己的那些事项,还真是一点都不差。
那斯内德现在眼睛看着跟着了火似的,鹰钩鼻下的那副嘴唇使劲往上翻,手也往自己这像条蚰蜒一样摸索过来。
铃仙灵巧地一侧身,提了一下自己睡衣的领子,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指向自己双眼眼角那对称地很整齐的泪痣,含笑问道,
“您觉得它们怎么样?美吗?”
“真是太性感了,我还没来得及夸您这副性感美丽的痣呢!看着就像两颗熟透车厘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像尝上一口!”
斯内德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大声地夸赞着。
“嘘,小声点,别让我哥哥听见喽!不单单是这些哦!”
铃仙嘟了嘟嘴,做出一个不满的表情,脑袋瓜和中指一块摇了三摇,
“它们可是在我自己还没有实力的时候保护了我的贞洁哦!”
“这美人痣还有这种功用,是怎么回事啊?”
斯内德尽力克制着自己,放低音调,迎合着说。
“是啊,毕竟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灾星的象征呢,我是在12岁那年,被那些村里的愚民们发现的,我和的父母可都是因为包庇我,而光荣地被烧给天照大神了哦。虽然我那可恶的爹娘天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臭揍我,可村民把要我抓走的时候,他们却像两个白痴一样跪着哭着又叫着,求他们放过我就行。真可惜,我的父母都被烧成灰了,我却没事。后来他们又用柴刀啊,鞭子啊,砖头什么的处理我的身体,但我就是能恢复回来。”
说道父母的时候,铃仙的睫毛有些微小的波动。
“您这是事前笑话吗,真的,很有意思!”
虽然斯内德在尽力克制自己,但是明显能感到他的语气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不是哦,正得益于我这可怕的体质,就算脸蛋再漂亮,那帮愚民也因为害怕被诅咒而不敢动我的身体,所以,人家下面现在可还是嫩粉色的哦!”
铃仙最后一句话明显用了不同的语气。
“那,那咱们……”
斯内德恐惧感被自己的欲念盖住,屁股不禁往前挪了挪。
“慢着嘛!”
铃仙欲迎还拒地推开他,从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优雅地举到自己眼前,心想铃人这家伙挑酒的时候,到是挺有心。
酒色在火光下,与自己的绛红色双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铃仙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畅快地不顾形象打了个嗝,面色也微醺起来,接着说,
“后来他们想了个好主意,它们在村口那祭神的地方,合力挖了个大坑,用上村子里最好的石料,将我的身体压在它们中间。”
“您这个故事,真是有点怪异呢。”
斯内德紧张地笑了笑。
“可是在我即将被他们打磨好的石头马上压成肉渣的时候,来了个女人……”
“怎么不说了?”
好不容易被勾起兴致听起来的斯内德,被她这突然的停顿整的很不愉快。
“亲爱的,你回来啦!”
“什,什么?那不是你哥哥吗?”
回望而看的斯内德发现,那个人正是之前铃仙嘴里一直甜甜地称呼的哥哥。
“呼,还好我先回自己的屋子把衣服换回来了。”
铃人堵在门前,自言自语说。
“不只是哥哥哦,我们还有那种关系!”
铃仙把右手食指伸进握住的左手,做出一种暗示性十足动作。
“你,你们!我,明早就去警署检举你们!”
斯内德那既生气又窘迫的语气,把铃仙逗得小嘴一张,
“去呗,我们又不是你们大日不落帝国的公民,检举了又能怎样?”
铃仙说罢,举起桌上那精致的红酒瓶,一用力,把它的瓶底磕碎掉,几粒丸药,从那里漏了出来。
“虽然这种药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对于你这种普通人来说,可是致命的哦。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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