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斯内德非常地不配合,所以二人让他,一脸“安详”地躺在床上,
“都说了让我一个人来就好,万一真的有你打不过的男人,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
铃人揪着铃仙的耳朵,语气听起来担心又带着点苛责。
“不可能打不过的啦,就算真有打不过的,那我就以死明志呗!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对死人有兴趣!”
铃仙挣脱开铃人的手来,气鼓鼓地嘟着嘴说,
“还不是你这几天一直调查鼓捣那个死人的案子,根本就不管正事,我就只能靠自己解决一下咯,没想到还真有收获。”
“什么?”
铃人一下就来了精神,语气也急切了不少,
“那把剑的消息有了?不过我可不只是关心那案子,我只是隐约觉得这和那东西有点联系!”
“是啊,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把能把我给杀死的剑,我还从他那里搞到照片了呢!”
铃仙说完,走到床头,从斯内德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明明只是单纯的黑白色照片,可之中的单薄剑刃却仍然能给人一种莫名的寒意,剑柄上的丝线略微崩坏,末端的龙凤环虽古朴,但看起来却有着些许生气盎然于外一般。
“也没啥好看的啊,我在我老家还当杀手赚钱的时候,用的比这好看的刀多了去了。”
“就是它,别掉以轻心!”
铃人拿起那张照片,端详许久,表情越发凝重。
“那真的就太好了,我得赶紧搞到它然后给自己的脖子抹一抹。”
铃仙从铃人手里夺过照片,一股脑塞回斯内德的衣服里,语气挑逗地说,
“如果在这之前,没有遇到你的话。”
“哈哈哈哈。”
铃人听到她的话,倒是轻松地笑了起来,
“不愧是你,不过当我刚才突然过来打断了你俩的“亲昵”,本来我还想配合你一下,结果你竟然直接摊牌喽,估摸着这男人应该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是啊,要不我给他杀了吧。”
铃仙从胸中掏出随时带着的短匕,放在胸前擦了擦。
“别动不动就说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
“开玩笑的,真没情趣。”
铃仙把短匕收了回去,
“他又不是上次那个qj了几个幼女的老变态,顶多是个管不住自己下面的毛头小子而已,罪不至死,况且还给我们提供了那么重要的信息。”
“那回归正题,咱们得赶紧搞到这把剑然后让它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铃人说着,给炉子里添了点炭火。
“他跟我说是后天晚上的地下拍卖会,这穷小子估计也没啥利用价值,反正我把那拍卖会的地址都套出来了,我给他配的那药吃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就全忘了。你给他扛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说罢,铃仙一把揪起来斯内德的领子,嫌弃地递给铃人。
“知道了,床上躺好了等我哦!”
铃人接过斯内德,同样嫌弃地将他扛在肩上。
“好嘞,等你哦!”
“真重啊,这家伙。”
已经背着斯内德爬下楼梯,推开门的铃人抱怨着,不过,下一秒,他立马就从那种吊儿郎当的状态中急转,眼神霎时间凌厉起来。
铃仙可没告诉自己,这间屋子里面还有个女孩子。
铃人一把将背上的斯内德甩在地板上,做出十足的警戒姿态。
“喂喂,这个东方的小哥哥,先别急吗。”
屋子里那位金发少女,看来是早有预谋,笑眯眯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并无恶意地说,
“铃仙打的小算盘,我和我弟弟早就知道了。我们只是简单的将计就计而已。要是你策划的我们可能还会上当,但是你那位小可爱打的算盘破绽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只有你一个人过来,让我有点意外。”
“她懒得过来了呗。”
铃人微笑着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外国佬脑子没那么简单!所以呢?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当然,就是因为刚才那把剑。”
刚刚还跟死了一样的斯内德,像条狸猫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铃人身后。
“你为什么能醒过来?”
铃人望着斯内德充满元气的脸,惊讶地说。
“这就是我们姐弟俩的能力啦,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从出生起就能免疫各种毒物或者异能的侵蚀,所以就将计就计啦。是吧,翠丝姐姐!”
“辛苦你了,总之我先要说我的弟弟本意是对铃仙没有任何歹念的,他可是年上控。”
翠丝略带歉意地说。看来他们姐弟俩并不知道他俩的能力,要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铃仙可算得上是年上地不能再年上了。
“您知道这把剑的典故吗?”
翠丝撩了撩头发上的卷儿,挑了挑眉说。
“不清楚,我只知道它很危险。”
说话的功夫,铃人已经坐在翠丝的对面。
“是的,虽然我不太清楚,可是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们作为收藏家的父亲,只是被这把刀的刀刃割破了自己手指头上面的一点皮,就让他痛苦万分,没过两小时就离开了人世。”
翠丝的眼神变得有些许落寞,突然不说话了。
“皮肤一瓣一瓣剥落,精神却维持在最亢奋的状态,最后融化地只剩粘在皮肤黏膜上的脑子和嘴巴,却还能神智清醒地说话,那种感觉光是回忆起来,就让人感到痛苦极了!”
铃人身后的斯内德神色荏苒,语气悲怆地说,那表情与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截然不同。
“我懂。”
铃人只是苦笑了一声回应。
“那我就接着说了,我们的父亲也是被人诱骗谋杀的,但这种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律典上都没有相关条例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法当成案件处理,我们的父亲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说道痛处,翠丝愤怒地锤了下桌子,
“而那人即将开的拍卖会,我可以用我们姐弟俩的信誉担保,绝对有阴谋!”
“所以说,你们为什么盯上我们俩不放呢?”
铃人仿佛明知故问地说。
“毕竟,凭我的眼光以及这几天的观察,你们这两个异乡人绝对是有实力的,尤其是铃仙的配药能力。而且,我可不敢保证这些本地人没有被他收买。”
“我明白了。”
铃人轻描淡写地回复,语气平淡地和昨天早上侍者给他送过来那杯牛奶时的程度相当。
这是他在自己心情激动到极点的时候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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