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朴:我没事。
然后就见三之开始上上下下地查探起夭夭:“她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哦,有哪里不舒服吗?”
三之还是有点担心,刚才看夭犯壱神情似乎不太对劲,可别是一躺把脑袋给躺坏了。
本来就病得不轻了,要是再雪上加霜,那该怎么办啊……
再说就算脑袋没事,万一身上再像他那次被小铁丝戳出口子一样地伤到了,等他清明过来时,不知道又该脑补这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三之很明显在神游,我望向夭夭,却见他蹙着额躲开了三之的手,
夭犯壱:我没事。
然后就见三之伸出查探的手僵在原处,楞楞的看着他。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就在我想开口缓和一下这份尴尬的时候,揽住我的小弌突然开口:
弌亻白:还在这里干什么?
弌亻白:干吹着夜风看夜景?
我这才反应过来,怯怯地转头看向小弌,发现他正冷淡的盯着我看。
我被盯得头皮直发麻,小弌却忽然将揽在我腰上的手臂收了回去,嗓音如眼神般冷淡地问:
弌亻白:自己可以走么?
巾朴:嗯……
我犹疑地点点头。
弌亻白:那就回铃屋吧。
小弌道,然后兀自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我心中一阵猛缩,却见他头也没回,用不算大却足以让我们几个人听清的声音道:
弌亻白:夭先生,三之警官,你们今夜的举动如果我没记错是犯法的吧?
弌亻白:如果夭先生的病真的病到这种视法律若无睹的程度,我不介意采取些医生应有的强制性措施。
弌亻白:如果下次还发生类似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便径直离开了。
我赶紧跟了上去,走在前头的小弌步子迈得很大,要小跑着才能跟住他的步伐。
这情景有些怪异:肃静的凌晨,路上只有我们四个人。
小弌走在最前面,我跟在后面,夭夭同三之又跟在了我后面。
四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一路上除了细微的脚步声,就只剩下风在身边呼啸而过时发出的声音。
也不知道假如现在路上有别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会作何感想……
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夭夭似乎忍不住了,疑惑道:
夭犯壱:你们这两个人类,走那么快是急着投胎吗?
夭犯壱:慢一点呀……
可惜,我和小弌谁也没搭理他。
小弌应当是懒得搭理,而我则是没空搭理——忙着胡思乱想了。
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铃屋,夭夭气喘如牛的直接就把身体压到了也喘着粗气的三之背上,哼唧着:
夭犯壱:媳妇……
夭犯壱:睡觉。
三之刚想发作,就被夭夭一通无意识的乱摸给刹时灭了火气,咬牙红着脸把夭夭驮回了房间,留下我和小弌两个人站在走廊里。
我埋着头一直跟在他后面,直到他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下。
弌亻白伸手开门,然后感到腰侧的衣服被拽住。
巾朴并没用多大力,弌亻白却觉得他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根本就挪不动步子。
我想了一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弌迟迟不放我回铃屋,偏要等我“越狱”了、差点出事了才放我回来。
弌亻白:那就回铃屋吧。
转而想起他从说完这话后开始就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心里隐隐浮现了答案,于是我狐疑着开口:
巾朴:小弌,你是因为那天的测试……
话就此止住,半夜没有说话的小弌定定的看着我,许久才冷淡地开口:
弌亻白:巾朴,我现在有点乱,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然后推门而入,那板黑色的木门紧接着在我面前“砰”地关上。
弌亻白烦躁地呼叫了弌丷:
弌亻白:巾朴的伤还没好,你这几天就好好看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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