弌亻白:巾朴的伤还没好,你这几天就好好看着她吧。
挂完电话,弌亻白无力地长叹了一口气,坐到地上。
他现在意识有些芜杂,脑子里好似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向他喧嚷着,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彷佛他是自己,他又不是自己,准确点说他不完全是自己……
总之,就是有些芜杂,另外一个自己的声音若隐若现,搅得他心乱如麻……
弌亻白不能断定,巾朴在看着他时,到底是真的如她所表现出的那样对自己信任有加,还是开始考虑起疏离自己了呢……
弌亻白更加不能断定,现在他心里满满想着的都是那个女孩儿,又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我站在门外,猛然眼眶就红了起来,用力地咬紧了牙齿,捏住从刚才就一直刺痛到现在的手臂,几乎是拖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就靠着墙滑坐到了地上。
呆了一会儿,嘴一瘪开始哭得呼天抢地:小弌不喜欢我了……
弌亻白坐在地上,遽然听到隔壁传来的哭泣声,落地窗没有拉窗帘,从他这边看过去,隔壁房间里黑灯瞎火,漆黑一团,女孩儿的哭泣声被他的耳朵清楚地捕获到,却好似带着钻头般,直钻到了心尖上,泛起丝丝难言的痛楚。
他僵着脸站起身去将窗帘拉上,耳朵也找了巾朴用弌丷的毛做的耳塞堵住,将所有的声音与自己隔离后躺到床上,可是那种痛楚依然没有消失,他感觉自己的声音用着陌生的口吻在他脑海里焦急地喧嚷:
弌亻白:快去看看她,她哭了……
弌亻白:快去看看她呀……
弌亻白强迫自己不去听,却是一夜无眠。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房间内,夭犯壱从三之的被窝儿里钻出来,竖着耳朵彷佛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困惑地戳了戳三之毛茸茸的脑袋:
夭犯壱:这个人类朋友在搞什么东东啊……
三之睡得迷迷糊糊地拍开他做乱的手指头,道:“她在哭呀……”
夭犯壱:为什么会哭?
“嗯……”三之顿了一会儿后道:“可能是因为回了铃屋,高兴的吧……”
夭犯壱豁然开朗地点点头:
夭犯壱:原来是这样啊……
我尽量压着嚎音哭了半夜,哭到最后眼也肿了,眼泪也没了。
耷拉着手臂让迉医处理完略有些牵扯开的伤口,抱着F靠在墙上发呆。
发了一会儿呆,觉得口有些渴了,便去冰箱里挑选东西喝。
挑选了半天,挑选出来几瓶啤酒,闷头就往下灌。
迉医似有些看不过去,忍不住说道:“你这样可有些不太好哦。”
直到刚刚,我才知道原来迉医即便是个有些傲慢的家伙,也还是有那么点人性的,可前两天我反复表示想回来铃屋时,迉医却是选择了束之高阁的态度,这么一对比让我忍不住抬起眸子紧抿着唇怒视他:
巾朴:没用的家伙!
迉医当然也是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有点狼狈地朝我笑笑,往旁边远站了点,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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