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朴:吧嗒吧嗒
补充了一些水分,我又开始掉起了眼泪,哭着哭着猛然收了声,脑海里灵光一现:会不会是小弌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我?
工作很累的话,当然是急着去休息了,所以会那么对我也是未可厚非的……
这样想着,心头冒出希冀的火光来:说不定等小弌休息好了,他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了。
于是遽然就又振作了起来,用没有受伤的手臂高举起啤酒,对着怀中的F笑得合不拢嘴:
巾朴:干杯!
又一瓶啤酒下肚,我努力的将心里那句话压了下去:如果小弌不是因为工作累的原因而对我那么冷淡呢?
守在一旁的迉医很搞不懂哦,这人类明明似乎已经想通了过来,也不哭了,堆着满脸的笑意,却为什么还是不睡觉,而是坐在墙边一口接一口地灌自己酒呢?
她是不困了,可自己困呀,再说了,要是喝醉了可怎么是好?
果然,不负他的厚望,巾朴连灌了两瓶啤酒下去,又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小盅白酒,而后仰头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迉医数得仔细,也就5口吧,这女人就醉得酒后无德了。
这下可舒坦了我自己,深更半夜拉着迉医一个男性Element边唱歌边跳舞,受伤的“黄萝卜”手臂被甩啊甩的,看得迉医眉头紧锁,只听我一边唱着有些鬼畜的歌曲,一边不时笑嘻嘻的唔咦着什么,那张原本华美漂亮的脸此时想来定是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这般直闹到凌晨快三点,我才闹腾歇了,扑倒在床上就沉睡了过去。
我睡得浑浑噩噩的,恍惚中看到自己握着那把银色漂亮的小刀,在一条看起来很熟悉的手臂上面瞬间划过,有什么东西紧接着喷射了出来,目光所视之处刹时变得嫣红一片。
我昏头昏脑地想:那是谁的手臂?
哦,那是我的手臂来着……
低头看了看自己,惨淡灰蒙的天光下连影子也照不出来了,我如被麻痹般地扯了扯嘴角:啊,这是死了么?
周围好像有认识的人和物渐渐现出身形围了过来,我却依然呆楞楞的看着自己,许久,才一点一点地跌坐在地上:死亡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孤独,代表了……
代表了,我又只剩自己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又是在做梦,可是只能浑身颤抖着抱住自己,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好冷啊。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越来越会梦到一些或美好或恐怖的梦境,美好时我甚至不想醒来,而恐怖时,那些汹涌而来的痛苦总是让我想当即死去。
没错,就是痛苦,关于那些恐怖的梦境,除了恐怖这个词,我唯一能想到形容它们的,就是痛苦了。
我甚至偶尔会想,是不是应该感谢小弌那杯有药的牛奶,至少能让我一觉无梦到睡醒,否则我会不会早就被梦境给逼崩溃了?
“怎么会,你早崩溃了不是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猛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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