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早崩溃了不是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猛然道。
我楞楞地想:早崩溃了么?
忽然面部传来温暖的感觉,我感到有一份重量压在身上,压得我有些呼吸困难。
然后似乎听到有什么人在喊我的名字:
夭犯壱:阿朴……
夭犯壱:阿朴……
那些令我痛苦崩溃的情景全被猛然的一网打尽,心底有缓缓的暖潮流过。
眼皮笨重的打着架,睁眼好似用尽了全部气力,没想到刚睁眼,就有东西映入了眼帘——额,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巴尖儿尖儿是白色的?
我有些失落地闭了闭肿涩的眼睛:不是小弌。
夭犯壱没有察觉巾朴眸中的失落神色,抱着赤狐弌丷开心的再次凑近:
夭犯壱:阿朴,你醒了?
我没有答话,只冷下眸色嫌弃地移了移头枕的位置:这臭狐狸真不害臊,竟然拿屁股对着我……
谁知我刚移开头,弌丷就从夭夭怀里跳了出来,尾巴一扫一扬,恶劣的踏着我的脸便走了过去……
脑袋刹时隆隆作响,我猛地坐起身子来,刚要发作,耳边却猛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呜咽——是F的声音!
我猛地一抖,夭夭跟着我一抖。
干张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着一张脸冲向阳台,我突然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以至于哪怕看到了夭夭同样担心的样子也无暇顾及。
等看到了F,高高挂起的一颗心才终于重重地落回原处——还好还好,她还在。
F冷着脸凄厉地呜咽了一会儿便收了声,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而后便轻轻一跃,敏捷地跳下楼去了。
后面跟着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溜达出来的弌丷,也跃身跳了下去,动作同F一般敏捷轻盈。
我对这种稀奇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了,刚才光顾着担心F,这时才觉得凌晨时候的酒劲又上来了,脑袋像被碾过了一样的疼着。
抬手揉了一会儿太阳穴,感觉好些了后戳了戳夭夭,
巾朴:你刚才叫我什么?
夭犯壱:叫你阿朴呀。
我心里头遽地一缩:
巾朴:谁让你叫我阿朴的?
巾朴:谁准你这么叫了?!
夭夭有些委屈:
夭犯壱:可是……
夭犯壱:别人也这么叫过你啊……
夭犯壱:你难道不是阿朴么?
夭犯壱:是,我知道你叫巾朴,可是“阿朴”这个称呼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
夭犯壱:还有哦,你凌晨的时候真的是因为回了铃屋,喜极而泣吗?
夭犯壱:哭的好难听,铃屋隔音效果也不行,我都被吵醒了呢……
夭犯壱:虽然媳妇说你是因为回了铃屋高兴的,但以后可不可以小声点高兴?
夭夭一连串话像动感光波发射一样,听得我好不容易感觉好些了的头又是一阵疼。
夭犯壱:那我到底叫你阿朴还是叫巾朴呀……
夭夭猛然凑近了问。
我轻轻将他推开了些,干笑着柔声道:
巾朴:和人说话的时候不要离这么近,别人会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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