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一,周六)
待最后的积雪融化,象征漫长的冬季结束了。
小镇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相同的日常让我逐步适应了咖啡店的工作。或许小拓说得没错,我真的有当服务生的潜质。
如愿以偿见到了茉莉姐重新拿起画笔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光。
「呼——」烟圈缓缓散入微寒的空气中。
靠着墙站在街道边,视线随着上升的烟雾抬头,眼中的是小镇灰色阴霾的上空。
「明天是惊蛰,寒假最后一个周日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不良气息的少年一脸凝重的神色老成的说道。
个人觉得回学校的话他的头发应该稍稍修剪一下,或者最根本的问题是解决那头染过色的黄发。
「春天到了意味着开学难以释怀——啊哈——」小拓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你是虫子么?」不由得跟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能不能别说破坏感觉的话!开学前最后一天特有的惆怅感可是身为正常高中生才有的情怀啊!」
「这样啊。」一段时间以来眼前的少年离我心目中的少女杀手形象越来越远,虽然只看照片的话的确是名帅哥。
「不过没想到啊~」小拓突然咧嘴笑起来。
「不要露出一副恶心的笑容贴上来!」
「刚开始还以为阿树是绯月姐久别重逢的恋人,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分析才发现不是,更准确的形容应该是类似姐弟和兄妹的结合。」
「额。」被他一说有点奇怪的感觉,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是这样的么。
「让人羡慕。」小拓又在一旁小声补充道。
(家人吗……)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不过,应该是高兴居多。
……
氺
- ? -
「**********」
——腐烂的臭味。
——排泄物的臭味。
——吵闹的臭味。
「**********」刺激着神经。
不管是在这个小镇,还是在这间近乎密闭的地下室里,不管哪里都弥漫着的那股浓郁的气味,掩盖住了原有的——
「——唔——唔!」
「——唔——呜!!」
呜咽的声音牵着我的视线缓缓转动。
被反手捆绑着如同麻袋一样扔在地上裸露的中年男人,四肢被分开绑在床上**的少女。
两人露出了相似的眼神。
因为嘴都被胶带封住了,无从得知他们想要传达的话语,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已经能够传达此刻的心情。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毫无美感平庸的对于未知恐惧的神情。
「罪与罚,神明大人注视着。」虔诚与失望令胸口一阵窒息。单手拎起了地上沉甸甸的锤子,感觉到一股往下拖拽的力量。
手脚被橡皮绳绑住的男人如同一条臃肿的青虫挣扎着,拼命往床边,远离我的方向后退过去,躺在床上四肢都被绑住的少女,惊惧的双眼中已经开始溢出晶莹的液体。
「唔——唔——呜——!」
男人被床挡住了去路,他的头颈拼命抵着床,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双脚和背部还在不停蹭着地面。铁丝床甚至被他撞得晃动,发出嗞啦嗞啦的响声。
「罚与赎。」
来到了他的跟前,拇指和食指捏着长钉摁在了他的额头中央,钉子刺进了皮肤。
「唔唔——呜呜呜——!!!」
他的头在拼命小幅度摆动,单手举起小锤——
「呜呜呜呜呜——!!!」在急促的声音催促下对准,劈下——
整个房室中都回响着闷响,手心感受到如同木板迸裂的触感。
身下的物体没有再哼一声,很快,从一半陷入头部的长钉末端涌出来的血在地面上浸染开。
「呜——呜——」
鲜红的液体溅染了白色的床单,床上的少女震颤得更厉害了,持续地呜咽着。
还不够,躺在地上的人手指还在反射性抽搐着,索性骑到他身上,凸出的钉子有些碍眼。
用力砸下——
三,四,五……像垫了一层布敲着核桃的感觉,手下有节奏地闷响,手腕越发的涌现出力量,小锤直接砸到有了裂缝的额头——
然后是第二根,第二根长钉对准他的右眼,沾满血的锤再次狠狠砸下去。温热的血汁溅到脸上,溅到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每当有液体溅到她身上时就会如同脊跳反射一样颤抖,好像是沸水溅到了皮肤上。
机械地砸着——
每一宗罪的罚与赎。
第三根,第四根——
大脑在发热,手下传出的声响变得浑浊,夹杂着泡沫与液体,手心变得滑腻,工具差点脱手出去。
双手牢牢握住使劲砸下去——
浆汁掺和着血溅到脸上。
我喘着气站起身,空气中已经弥漫了腥味,眼前是早已经停止颤动的,无法辨认的团块。这团丑陋的肉块犯下罪孽被诅咒,遭到了神明作祟凄惨地死去。
看着如同碎鸡蛋壳一样的东西,扔掉了黏上粘液和浆汁的工具,虔诚地将双手举到胸前,向神明许的愿在眼前灵验了。今天也感谢神明大人。
回过头,少女有些呆滞的眼神仰望着我,从下体传来了一阵独特的异味。
才只是这样的程度而已。来到了她身边,伸出沾满浆汁的食指在她开始发育的胸部上摩画着,身体上溅到的零星血迹起到了点缀的作用,让并未完全成熟的她看上去顿时妖艳了不少,双脚被分开一览无遗的下体流淌出晶莹的光泽。
然后,我捡起了放在床下的线锯。
看到那样东西的一刻,少女迷离的眼神突然恢复了,从深处涌现出求生的渴望拼命颤抖着,却挣脱不了绑在床上的束缚。
床在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杂音,这样下去可能真会倒塌掉。
这样挣扎的话手臂上会产生多余的淤血,颜色变得难看。
但是没关系。
被橡皮绳牢牢扎住她手臂上端,冰凉的锯齿面贴到了她的肌肤上,随之添加了力道。
「呜!!呜呜!!!」狠命的摇晃着头颅,看来应该也将头部固定的。
床摇晃得更厉害。
压在她身上用力拉动锯子。
『噗吱!』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刚开始的阻力比想象中的更大,但是很快就变得滑腻起来。
手臂机械的运动着,沉沦于微醺。
渐渐的声音变低了。
『啪!』响起一声物体坠地的闷声,我回过神,看了一眼地面鲜红的断肢。
创作才刚开始。
床上的躯体已经不再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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