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唐鲲少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荷引歌,本以为只是有神族血统而已的普通少女,竟是上神龙族的后裔!
“嗯,你能扶我一下么,我不会用尾巴。”
荷引歌僵硬的甩甩尾巴,有些歉意。
“呃,嗯…你只要集中注意力,可以把它变回双腿。”
唐鲲少回了神,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
荷引歌闭上眼,刚准备集中注意力,她念头一闪,一双腿已经恢复了正常。
“引歌姐姐,你这条尾巴千万不要再别人眼前出示。”
荷引歌站起身,点点头。天已大亮,四周一片凌乱,可她面色如初,好像这一切与她无关。
“嗯。”
“对了,你和我回一趟荷家。”
唐鲲少向荷引歌伸出手,但荷引歌只是用手揉揉他的脑袋,摇了摇头,蓝紫色的眸子已恢复成普通的黑色。
“让我跟着你便罢。”
唐鲲少扁扁嘴,有些失落的收回手,飞身向前略去。
荷引歌紧跟,上一世怎么着也算得上半个武功盖世,加上这身灵力相辅,跟上唐鲲少还是绰绰有余。
“来者何人?”
荷府侍卫拦住唐鲲少。
唐鲲少一袭红衣,身上绫罗绸缎,一看便不是什么凡人,他从袖口摸出一块玉牌,果然那侍卫看后,面色巨变,忙俯身哈腰,把二人请进荷府。
荷引歌冷眼看着这一切,看远处一位穿着藏青色官袍的人走来,笑脸相迎。
“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他走到近前,朝少年作了个揖。
“哼!”
唐鲲少没给他好脸色,倒是荷家主荷梓晨陪着笑脸。
荷引歌双拳紧握,这句身体对这个老男人有这深深的恨意。
“这位姑娘是?”
荷梓晨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少女,开口询问。
“这位姑娘,可和你关系非凡,是吧,引歌姐姐?”
唐鲲少甩了甩衣袖,回头朝荷引歌笑了笑。
“什么?!”
荷梓晨仔细看向站在唐鲲少身后的女子,荷引华不是说这个贱人已经死了么,怎么…
但荷梓晨到底也是个老油条了,连忙点头回:
“歌儿!?我这就叫人收拾收拾,你娘觉你几日不见…”
不料,荷引歌根本就没赐给这个她所谓的父亲一个眼神,朱口轻启:
“荷家主不必如此,我只想把我的东西拿走,并不想与你家,有半分瓜葛。”
“你的东西?你能有什么东西。”
荷梓晨有些不悦了,这贱人刚傍上唐家这条大腿就神气成这样。
“若我没有记错,藏书阁的那把剑…”
荷引歌刚刚开口,荷梓晨面色一变,手不受控制就扇向了她的脸。
“贱人,闭嘴!”
接下来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一双纤细的玉手握住他的手腕。
“那把剑,是我的。”
荷引歌美目流转,既然借用了原主的身躯,总要有点回报吧。
“什么剑,我没见过。”
荷家主老脸有些挂不住,想把手从荷引歌的手中挣脱,却觉一阵刺痛。
自打后院走出一位身着鹅黄纱裙的女子,女子浓妆艳抹,染尽烟火气息。
“爹爹,怎么这么吵?”
那女子娇滴滴的问道。
荷梓晨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贱人还敢动手了。
“荷引歌,你还不快放手,你叫你妹妹如何看你?”
荷引妗突然停住了,惊诧的看向了引歌,她不是死了么,那日可是她亲手弄死荷引歌的。
她心下有点慌乱,希望荷引歌别说出来的那件事。可转念一想,又长吐出一口气,荷家大小姐天生痴傻,京城更是人尽皆知。
“荷引歌,你还有脸回来!”
“聒噪。”
荷引歌皱了皱秀眉,手上加了力气,若是有人能仔细看看,就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辉在她的手上波动。
她终于给了荷梓晨一个眼神,然后道出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免惊诧的一句话:
“最后半柱香时间,如若不然,我便屠了着荷府。”
这话不管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比从荷引歌嘴里说出分量大,可荷梓晨愣是心慢跳了半拍。什么时候,这废物的气势怎么强大?
“你说的剑,我从没听过…呃啊!”
他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传来的刺痛让他惊呼出声,手无力垂落,宛若死物。
荷引歌勾唇笑笑,加上脸上疤痕纵横,宛若地狱而来的修罗!唐鲲少稍稍向后退却一步,她的心可真狠,不过他很欣赏。
“大胆逆女!”
荷引歌刚放开荷家主的胳膊,一把剑就横在荷引歌的颈前。
剑身极为精致,纯白色的剑身,一条长着翅膀的巨龙缠绕其上,眼睛用晶蓝色宝石点缀,呼之欲出,剑不仅锋利无比,上面还有极其细小的挂刺,散发的寒气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这把剑已经认我为主,你又能怎样。”
荷引妗得意的说道,爹爹找就把此剑赠与她,说尚未契约,但也跟了自己十载了。
荷引歌轻叹一口气,将额前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慵懒的念着:
“你说...你要我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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