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街在县城西面,离着胖子餐馆有着两里地,竹杏梅轻车熟路,穿梭于嘈杂的人群一点也不费力,倒是李渔心里正琢磨着那点相亲的小九九,紧赶慢赶才跟上:“妹子,这边有个喝的,咱们坐下来吧,我有点累了,”看到路边有一家冷饮店,李渔就找了一个由头让竹杏梅停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这么慢,既然你说累,那也行,”竹杏梅说完就拉过冷饮店的一只塑料凳子坐了下来,本来李渔要给她拿凳子,没想被她抢了先,李渔有点尴尬,突然,李渔一阵爽朗的大笑,这倒让竹杏梅有点诧异,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李渔,李渔却自顾自的坐了:“想起一个笑话,刚才看见你,我又想起来了,”
“什么笑话?”
“我想让你得到我……,”说完,李渔停顿了一下,
“不可能,”
“那我们做朋友吧!做那种无所不谈的交心的朋友,”
“那也不……,”没等竹杏梅说完,李渔又接着说:“既然我们是知心朋友了,那么我有一句心里话一定要告诉你,”
“那说吧!”此时竹杏梅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时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
“我想让你得到我,”说完,李渔双手托住下巴,一脸顽皮,
“扑哧,”竹杏梅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哈哈,你太逗了,”
“我来,”李渔拿了纸巾,俯下身子一阵忙活,
“不用了,我自己弄得,还是我来吧!”
“这是我的事,把你逗笑了,我得负责任,”李渔一本正经道,
“看不出来哟!”竹杏梅打趣到,
“看不出来什么?”李渔问到,
“没什么!”竹杏梅把脸转到一边:“叫点饮料吧!”
两人拿过餐牌看了看,李渔问竹杏梅:“你要喝啥?”
“绿豆沙冰,”竹杏梅答道,
“晚上着凉,红豆糖水如何?”
“也行,”
“还要点啥?要不让隔壁送个热汤?再来点甜品?”李渔又问,
“算了,太贵了,就喝点红豆就行了,”因为离婚,竹杏梅背了一屁股债,所以此时的她对钱特别的敏感。
喝了饮料,竹杏梅等着李渔把钱付了,两人手拉着手离开了甜品店,散步到了公园。
公园里凉风习习,微微的夜风带着淡淡槐花的清香,两人肩并肩的坐在草坪上,竹杏梅把头斜靠在李渔的肩膀上:“我的过去你不介意吗?”
“介意的话,我就不会过来找你了,”李渔毫不犹豫的答道,
“夜晚真好,”对着夜空,竹杏梅感叹到,李渔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所以默不作声,半晌,两人相对无言。
“你怎么不说话?”竹杏梅比较诧异李渔怎么不说话,她摆正了身子问到,
“我在想以后的事,”李渔故作高深,
“怎么想的?”成熟的女人一般对爱情有免疫能力,她们都比较现实,而竹杏梅也不例外,她对以后李渔说的以后很感兴趣,
看到竹杏梅问了过来,李渔振奋了一下精神,把自己以前开饭馆的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经过李渔昏天黑地的这么一说,竹杏梅放心了——那这又是为啥呢?
这时,竹杏梅的心思完全被李渔吸引过去了——这个男人的年龄比自己大几岁,而且有事业心,以前也没有婚史,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这人说话做事也很灵活,人也比较体贴,李渔今天晚上表现出来的都对着了她的择偶标准。
优秀的女人在选择未来另一半的时候,应当对标的物有一个客观的判断,在中国古代,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具有一定的先进意义。
很多年轻人成婚时年龄并不大,没有比较健全的社会阅历,对事物和人都没有形成一定的现象穿透力,这个时候就需要长辈来把关,但这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长辈如果因为自身的原因没有把关好,或者因为其他的因素影响了他们判断的客观和正确性那同样也是麻烦。
古代和近代,在客观的中国儒家传统和妇女思想的禁锢下,离婚率还不怎么高,但在现代社会里,男女思想开放程度日益提升,对于中国传统的家庭观、婚姻观、价值观、人生观都有了重大的冲击,这也导致了现代社会的离婚率越来越高。
竹杏梅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只是那个特殊时代一枚小小的缩影,很多女性并没有像她一样选择抗争或者离婚,而是继续忍气吞声——不过这也是个人文化以及素质,再叠加到时代的因素累积造成的。
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错了就错了,咱们年轻还能改,婚姻是让自己的生活状态更加美满更加完善,如果婚姻不能满足这些基本条件,那又何必让这种婚姻存在呢?
一个人如果是为了完成某项任务而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那这个人就不是人了,而是动物。
敬告各位读者,如果实在没有遇上自己合适的,那就再等等再找找吧!千万别急,一急毁所有——人,是动物,但更是一种有思想的高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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