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同时具备声,色,相,就像人类生来便能听到,看到,触摸到一样。我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在某一刻突然失去了听觉和言语的能力,从此声音这个概念从我的人生中彻底消失了。
但这世界本就残缺不是吗,降生于这残缺世界的我们又何谈完整呢?既如此,我与世人也未有不同。只是有的残缺看得到摸得着听得见,而有的残缺看不见摸不着也听不到。
有的人残缺在表面,有的人残缺在灵魂。
所以,你看我并不可怜,因为我们是相同的啊。如果说有谁值得怜悯的话,那你我应当是相同的。
可是大多数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只看得到表面的残缺,而对自身灵魂上的缺失视而不见,他们总以为自己是完整的,完美的,于是便也就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了。就像那些顽皮的男孩子喜欢捡起石子去丢公园里的流浪狗一样,作为上位者他们最喜欢享受的是欺凌弱者的权力。
在周围人的眼里,我与那流浪狗也是一个等级的吧。他们那带着戏谑的眼神,窃窃私语的样子,一看便是又要恶作剧了。我敢肯定,他们藏到身后的手里一定攥着能够将人弄伤的石子,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狠狠丢到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我应该做的不是把身子缩成一团将自己保护起来,那只会受到更多的攻击。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在一定程度上承受他们的戏弄,然后像个小丑一样引起一阵大笑,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我按照上课时他们递给我的纸条所说,在放学后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空地。此刻,这里已经有七八个男孩子在等着了。这些人中有几个是班里熟悉的面孔,还有几个是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来了来了,这就是那个无声女吗?”他们将我围成一圈,就像观赏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
“喂,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白痴,她怎么可能听到你说话啦。”像是要用行动来证明一样,有人将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给抬了起来。
“咦,仔细一看,这不是挺可爱的吗。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哈哈,西尾你果然是个白痴吧,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看上她的。”捏着我下巴的人将我的头左右扭动着,“喂,我听老师说过,你是看得懂唇语的是吧。女人,发出点声音来听听。”
“哦,居然可以发出声音的吗?”
“我以前在班里听过一次呢,就好像驴子在叫,哈哈哈。”他们都开始大声笑起来,脸上带着那种肆意和张狂。所以说有的时候当个聋子挺好的不是么,至少可以减少许多的噪音污染。这个世界本已是满目疮痍,何必再要耳朵受到同等的痛苦呢。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发出声音来。”有人一巴掌拍到了我的后脑勺上,下手很重,以至于我的脑浆都止不住震荡起来,眼前出现了一片金色的星星。
“啊…”
“哈哈,什么嘛,不像驴子啊,这叫声不是挺销魂的么。藤本,行不行啊,要不你学一个来给我们听听吧。”
叫藤本的人脸色涨红,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失了面子,他很快将怒气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喂,把你的衣服掀起来,我要看看你的胸部。”他居高临下,像是古代贵族看着自己的女奴,命令式的语气带着一种侮辱。
“听到没有,我说让你把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胸部!”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从发根传来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哦~哭了哭了,藤本你把人家弄哭了,要好好安慰一下才可以。”
藤本不顾周围人的起哄,开始自己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不断的挣扎,可是却不能与他的力气相提并论。
被扯开的衣服下露出雪白的肌肤,让这群只在网上和录像带里看过女人果体的男孩子们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们一个个眼睛紧紧盯着绫小路薰,身体开始有了某些生理上的反应。春天是所有动物**的季节,说到底人和畜生到底有何不同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们的脑子里,那曾经无数次意淫的场面或许可以在今天真正体验一次?
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似乎决定了某件事情。这个时候,终于有其他人加入了藤本的行列中,绫小路的双手被人固定住,身上的衣服连同胸衣在内全部被人撕扯开来,未发育成熟的小小玉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青色禁忌的果实,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虽然在霓虹这样一个爱情动作片泛滥的地方,可是他们不过是一群中学生,虽然平时以不良自居,可要比起真正的混混还相差很远。是以对于所谓女人真正的滋味还从未品尝过。
喉结翻滚,在荷尔蒙迅速分泌的情况下,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变成一群野狼,绫小路薰就像是一块白花花的大肥肉,让他们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更重要的是,这个少女连呼喊救命的能力也没有,平时里也一直是逆来顺受,这些更加刺激了他们的犯罪欲望。大家都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平时被礼教道德所束缚着,一旦某些枷锁被打破,即便是圣人也要堕落。
无声的眼泪在滴落,非但不能唤起任何同情,反而让他们的**更加猖狂。绝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在这一刻,我或许能够体会到外婆曾经所经历的一切了,原来在人性本恶的面前,我们竟是如此无助。
外婆与我一样,我们那自灵魂所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和呼救终究无法被人所听到。无论是过去的时代,还是现在的时代,弱小者的声音都会被彻底淹没。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吗,那些恃强凌弱的家伙们也算是强者吗?
应该算是吧,毕竟在他们的面前,外婆和自己就是弱者,我们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便沦为了命运和别人的玩物。
裙子已经被褪到膝盖,最神秘的处女地带只有仅剩的白色内裤还在坚守着,但在这群虎狼面前几乎等同与无。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从他们的布满血色的双眼中就可以看得到。那里面正倒映出人类作为生物界一员最原始的**。
或许藤本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吧,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了就无法停下。从他开始欺负绫小路薰开始,这一天便早晚会到来。
比起其他人来,藤本在兴奋的同时还有一丝丝后悔,这一丝后悔来自于哪,他也无法说清楚。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是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绫小路薰第一个男人,在其他人玷污她之前,先一步将她霸占。似乎这样做,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不适和悔意便可以减退一样。
当手放在少女下身处,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这块最后的遮羞布给拿掉了,透过掌心藤本可以感觉到那个神秘的森林地带有丝丝热气散发出来,如同林中妖精的舌头在舔着自己的掌心一样。
可是当抬起头来看到同伴们那**中烧的目光,藤本却犹豫了起来。好像有一道选择题正摆在面前,一旦做出了选择,自己的人生就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是那样的沉重,压得他心里沉甸甸的。
“艹,你小子到底行不行,要是阳痿就赶紧滚开让老子来!”看到藤本迟迟不肯动手,后边的人有些等不及了,最恨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了,难道不知道憋得很难受吗?而且这种事最好还是速战速决,虽然现在早就放学了,按理说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藤本的手颤抖着抓住少女的白色内裤狠狠一咬牙将它给拔了下来。再也无一丝遮掩,赤.裸的女体就这样完全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无论是胸前红色的樱桃还是下面那块秘密高丘都在挑逗着这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神经。
“艹,干啊!”用衣服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比起隔着屏幕的女忧,现实的女人更具有冲击力。
也许这群还未完全泯灭良知的少年心里面还有那么一丁点名为罪恶感的东西,可在人类欲望的原罪面前,这丝名为罪恶感的东西就像是洒进烈焰中的一杯水,只会让火在短时间内烧得更大更旺盛而已。
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响起,一场恶戏就要上演。在黑夜的强势面前,夕阳的余辉早已失去了灼热和刺目,那天边的一抹余红色在消散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群小子们把少女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透彻。
天上第一颗出现的启明星,就像是苍天的眼睛,不知是带着玩味还是带着悲痛看着这人世间种种。当目光偶然瞥过这里的时候,它会逗留那么一下,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吗?
大概不会吧,就像他在无数次扫过竹久时子的生命时,亦不曾为此悲叹一样。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让夜晚早一点到来,将这个世上惨不忍睹的场面早早遮住一样。这,大概就是上天仅有的慈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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