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给了女人名为贞洁的束缚,它既是纯洁的象征,也是不幸的根源。因为人性由来便存在了恶,又怎能容忍真正纯洁的存在?
此刻,在这片小小的空地上,人性的丑恶面便彻底暴露出来,在**繁衍自然之法力的引导下,女人守卫贞洁的挣扎倒反而成了这天底下的笑话。神把仅存的纯洁给了女人,却不赐予她们等同于男人的力量。或许神也是个男人吧,于是这世界从开始便不存在所谓公平。
无力的挣扎,无声的呐喊,这喧嚣的世间居然还存在这样寂静的反抗吗?
男孩们用力抓住少女细嫩的胳膊,掰开她的大腿,将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大字型。那本应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处,深邃粉色的洞窟是人类乃至自然所有物种诞生奥秘的源泉,亦是诱惑他们犯罪的源泉。
他们急不可耐地就要侵犯破坏那纯洁,只有这样那欲望那邪恶之火才能得到释放和发泄。一白一黑,阴阳之合,或许这纯洁之所以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填满邪恶的欲望之口吧。这个世界需要和谐,善恶必须同时存在,呼应强者力量的便是弱者的无奈。就像是于男人而言,女人常是牺牲品一样。
藤本知道,这个女人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东西了,他也将在生理意义上从一个男孩真正成长为男人。绫小路薰于藤本而言似乎是具有某些特殊意义的,他能从她的身上得到更多东西。
他已经站在了少女的两膝之间,如同一个即将提枪上马的将军一样,这片沙场将任由他驰骋征战。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作为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即将被夺走。可是除了瞪大双眼看着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咔咔咔”
她的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地狱深处用指甲抠挠着,想要从深渊绝望之中爬出来,可指甲断裂,血肉模糊也无法逃离。下面有无数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她的小腿,她的身体,使劲往下拽着。
“啊!”在那东西即将突破自己的身体时,她已经感受到下体出隐约传来的刺痛感,那微红的小口就要被撑开迎接黑恶的洗礼。绫小路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这声音直刺破耳膜震悚了灵魂,轰击着心脏。
似乎被这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给吓到,这几个刚才还血气翻涌的小伙子脸色难看的捂住耳朵,抓住少女的手不自觉的放开,那原本怒昂着的某处也呈现出疲软的趋势。
更可怕的却是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众人背后的绫小路瑞惠,她披散的头发凌乱在脸前,双眼怒睁如叱目罗汉,眼角都绽裂有血迹浮现。
这些小伙子哪里还有原本攻城略地的豪气,当迷失心智的火焰被冷水浇灭,他们才终于意识到摆在面前的将会是什么。即便强女干未遂,他们也足以被判罪。但被**上脑的这群白痴们并不知道,真正可怕的并不是严酷的法律,而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再也没有什么比暴怒的母亲更可怕,自己最最宝贵的女儿居然遭受如此伤害,她怎么可能息怒,怎么可能放过这群渣滓,垃圾,该下地狱的东西。
再看那全身几乎完全**,如同初生的羔羊般蜷缩在地的女儿,绫小路瑞惠脸上的怒容却平静了下来,以一种极端冰冷的眼神看着这几个不良少年。
即便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他们的罪过,那么便杀死他们吧,好不好?她在心里为这几人判了死刑,或许缓刑个几天,可是他们难逃一死。
“对…对不起……”藤本双腿打颤,那里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就像个垂头丧气的蚯蚓般。
绫小路瑞惠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责备这几个人,只是将衣服脱下来披盖到自己女儿的身上。只是离开前,她的目光从几人的脸上扫过一遍,像是要将这几个家伙的样子印刻在脑海中一样。而绫小路薰则是低着头,她不想再看到这几人多一眼,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会吐出来。
“真的,很对不起!”对着绫小路母女俩的背影,藤本跪在地上将头用力磕了下去。
绫小路薰身子微微一颤,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藤本。可是当看到绫小路薰那如死灰一样的眼神时,藤本却呆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一刻,他的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庆幸。只是差一点点,自己的灵魂就会沾染上一个纯洁少女的鲜血,自己的一生都将为此而感到后悔和内疚。
“好可怕,刚才那女人…话说,她会不会报警啊,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不会坐牢。”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担心。聚在那里嘀咕了一番,约好彼此都守口如瓶,即便到时候警察找上来了,只要他们死不认罪,也没有证据,只凭绫小路瑞惠和绫小路薰的一面之词也没有用。
再说了,他们又没有真正做出来什么,最多只能算吓唬她一下而已。这样自我安慰着,几个人的心情好了许多。只有藤本一个人低着头什么也不说,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只有绫小路薰那转身时的如同死去一般的眼神。
对不起......
等这几个不良走后,一直躲着的顾墨笙和李维才现出身形来。
“如果你早一点出手的话,说不定还能卖个人情。现在好了,错过这么一个机会,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再接近那个女人。所以说,我们跑来暗中盯着绫小路薰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李维有些抱怨道,明明之前就有很好的机会,只要提前出手教训一下那几个混混把绫小路薰救下来的话,那绫小路瑞惠势必会感激他们,也能以此为切入点从绫小路瑞惠的口中把想知道的信息给套出来。可顾墨笙这家伙倒好,居然白白放过了这个机会。
“先不说即便这样做了也未必能让绫小路瑞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既然阻止你出手自然是有理由的。是不是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就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见分晓吧。”
“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了,你们这些聪明人,总是一肚子坏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绫小路瑞惠那女人晚了一步的话,你就当真看着那女孩失身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正派人物来着。”李维好奇的看着顾墨笙,这个男人之前所表现出的淡定和漠然似乎与印象里的形象不太符合。
“谁告诉你我是正派人物了?”顾墨笙的眼神让李维有些发毛,“大丈夫为达目的也可以心狠手辣难道你不知道吗。”嘴上这样说着,但藏于指尖的一抹银光无声无息的收了起来。如果刚才绫小路瑞惠真的来不及出现阻止的话,他会在最后关头救下那个女孩。
心狠手辣是一回事,但有没有底线是另外一回事;有的时候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我们可能会使用一些不那么正当的方式,但却不能因此而真正去不择手段。所谓底线,是区分一个人是否为“人”的标准。
而自从那天之后,绫小路薰就再也没去过学校,绫小路瑞惠也暂时丢下工作一直守在女儿的身边。整整几天的时间,顾墨笙一伙人每天都暗中监视着这栋房子。
就在一连几天空等着,李维终于要耐不住性子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绫小路瑞惠终于出门了。她先是四周张望了一番,然后拿出一个口罩和一个帽子将自己的模样遮掩起来,这才鬼鬼祟祟的离开。
“你和慕容怀新偷偷跟上她,我去找绫小路薰。还有,顺便打电话让念平过来一下,我不懂霓虹语,需要他的帮忙!”顾墨笙说得急,话音刚落,人就已经摸进了房子里。
自己的女儿受到那样的对待,绫小路瑞惠不可能忍气吞声的,她势必会有所作为。究竟如何报复那伙人,顾墨笙将从这一点确定很多事情,而之后便可以对症下药了。在这个环节里面,绫小路薰至关重要,她是打通所有关节的钥匙。之前的事件,让顾墨笙看到了通关的希望。
当顾墨笙偷偷潜进房子里找到绫小路薰的时候,这个女孩正在对着一封信发呆。那时的绝望好像留在了她的心里面,这些天来只要她闭上眼睛,所看到的便是当时的情景。她的手臂,大腿都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即便已经过去了几天时间,可是却依旧没有消散。
她感到了恐惧,感到所有的人对自己都是恶意的。她开始害怕外出,害怕和别人接触。这还是绫小路薰没有被破身的情况,如她这般身有残疾,内心自卑的女孩子,总是外表看似淡然,其实内心最为脆弱。平日里遭受的那些压抑和痛苦,一点点堆积在心中,随着某个燃点被彻底引爆。
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经历都可以称之为噩梦。
此刻看着竹久时子的信,绫小路薰更能体会到生为女人的那种悲哀和不幸。男人的成熟是女人受的苦,女人的成熟是男人犯的错。多么荒唐的话语啊,带一丝伤痛文学的浪漫气息。可实际上呢,全是借口,全是放屁!
那是苦吗?那是不幸,是悲痛,是折磨!
那是过错吗?那是罪恶,是黑暗,是灭绝人性!
为什么,为什么人可以可怕至此,可以如此残忍地以折磨别人为乐呢,为什么可以无视别人的苦苦哀求和不幸,那么冷酷而无情呢?
三代人,三个女人,在时代的浮沉中历经着看似不同却同样悲运的人生。这个社会何时对女人真正平等过?连神明的心都是偏的,又何况是人呢?
生命的博大再也感受不到,绫小路薰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来自人们,来自世界的恶意。
竹久时子爱世人,绫小路瑞惠恨世人,绫小路薰惧世人。世界待她们以苦痛,却要她们以微笑待客吗?
笑话!
病娇诊疗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