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挽歌:醒来头疼的要死“嘶....”
【芸初】“小姐,你醒了。”
郑挽歌:“我的头好疼啊....”
【芸初】“还不是因为小姐昨晚喝了太多酒啊。”
郑挽歌:“昨晚...”记得昨天和流觞喝酒来着。
郑挽歌:“对了芸初,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芸初】“是哪位流觞大人带小姐回来的。”
郑挽歌:点了点头“这样啊。”
【芸初】“小姐,你们去喝酒,怎么最后却是小姐你一人醉醺醺的,我看流觞大人一点醉意都没有?”
郑挽歌:“还说呢,那流觞酒量这么好,我醉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芸初】“小姐,还是先把醒酒汤喝了吧,这样头也没这么疼了。”
郑挽歌:点头“好。”
郑挽歌:洗漱好后,便下楼看见伽姨正一人坐着“伽姨。”
【许伽罗】放下水杯“挽歌,你醒了。”
郑挽歌:“嗯...”
【许伽罗】“你啊,就不应该和流觞去喝什么酒,他的酒量可好着呢。”
郑挽歌:点头“伽姨说的是,流觞酒量确实不错,我刚才看伽姨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事吗?”
【许伽罗】“我能有什么事,还不都是你的事吗。”
【许伽罗】“你突然到我这里来,广平王可知道?”
郑挽歌:“我给他留了信。”
郑挽歌:“再过两日,我便回去。”
郑挽歌:“伽姨,我现在有些怀疑李俶会不会不是我们的仇人,是不是我误会了?”
【许伽罗】“挽歌,等珍珠的胞弟找到之后,事情就会清楚了,你先别着急。”
郑挽歌:“嗯...”
【流觞】“夫人,探子有消息昨日广平王找到了沈珍珠的弟弟沈安。”
郑挽歌:起身“什么,不行我现在要马上回王府。”
郑挽歌:看向他们“伽姨,我就先走了。”
【许伽罗】“好,你注意安全。”
郑挽歌:“嗯...”
广平王府——
郑挽歌:回到王府后,你直接找到李俶,跪下“广平王殿下,我求你,放了珍珠和安儿,安儿是珍珠唯一的亲人了,我求你了。”
郑挽歌:“你想要的东西我们给你就是。”
李俶:“我所做的一切,在你心里就是费尽心思抢那样些东西是不是?”
郑挽歌:“......”
李俶:“我的真心,你就完全看不到,完全不在意吗?”
郑挽歌:“你对我的真心,我何曾没有相信过,可是现在看来或许不过一个笑话。”
李俶:“好,那我就让你看清这个笑话,慕容林致已经将沈安医好,你和沈珍珠现在就跟我一起去,到沈安面前当面对质。”
【沈珍珠】带着你与珍珠来到一个房间“安儿,你好了吗,没事吧?。”
郑挽歌:“安儿你还好吗?”
【沈安】“姐姐,我没事。”
【沈安】“挽歌姐姐,我很好,没事。”
【沈珍珠】“广平王殿下,我弟弟虽然自幼封闭,但记忆力绝佳,只要是他看过或者听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忘记,你若是问心无愧,敢和我们对质吗?”
李俶:看向你,不语——
【沈珍珠】“安儿当然我们沈家遭人灭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到底听到了什么,你快告诉姐姐们。”
【沈安】突然浑身发抖“血...”
【沈珍珠】“安儿别怕...”
郑挽歌:“安儿,别怕,别怕,姐姐们在哪。”
【沈珍珠】“安儿告诉姐姐,你还看到了什么?”
【沈安】“一个女人,就是我之前指的那个女人。”
【沈珍珠】看向李俶“何灵依....”
郑挽歌:疑惑“何灵依?”
李俶:走近“安儿,你还记得她当时在现场都说过什么吗?”
【沈安】“搜仔细了,主人交代沈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还指望广平王的人救他,广平王那几个死士和尚书府的人早被我除掉了,你们几个刺我几刀,待会我好会去向广平交代,你们收拾好了,回去向主人复命。”
郑挽歌:震惊:我错了,是我误会了冬郎.....
【沈珍珠】“原来,何灵依所说的主人,并不是你,她早已背叛了你,看来杀害我们郑沈两家的难道另有其人。”
李俶:拿出玉哨“安儿,你可记得这个玉哨?”
【沈安】点头“记得送给爹爹和郑伯伯的礼物。”
【沈安】将当初李俶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如今沈府东南西北外全都是杨国忠的人在看守,都是一等一的绝对高手,沈府的守卫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沈大人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里的夫人和小公子想想。”
【沈易直】点头“殿下说的是。”
【沈安】“郑尚书,本王以派人在尚书府看守不会出事的,如果有什么事,二位大人吹响这个玉哨本王的人会第一时间赶来相救。”
【郑信】“多谢广平王殿下。”
李俶:“那你可记得,你父亲与郑大人是否吹响了这个玉哨?”
【沈安】摇头“来不及。”
李俶:紧握玉哨,心有不甘“......”
郑挽歌:悔恨地摇摇头,喃喃“玉哨留在沈家,只因为你想保护我们的家人,而我们却因此误会你至深!”
郑挽歌:满脸歉意看向李俶,跪下“冬郎!是我糊涂……”
【沈珍珠】跪下“殿下!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李俶:“挽歌,珍珠我不怪你们,不过事情还没完,你们不想知道真正的仇人是谁吗?”
郑挽歌:“冬郎是想要我们陪你演一出戏。”
李俶:“本王还想知道何灵依背后到底是谁呢!所以本王要你们一起来做场戏。”
郑挽歌:稍作思忖“好,我们听冬郎的。”
广平王府——
郑挽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珍珠见到安儿?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放过他。”
李俶:停下脚步,怒喝“从始至终,你就觉得我是想要那两样东西是吧?好啊,明日,你把东西拿来,我就把沈安还给沈珍珠!”说完,甩手而去。
夜晚——
屋内还亮着烛火,你似不安地来回走动,神情纠结。
郑挽歌:芸初还陪在一旁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下定决心“芸初,去把我藏在箱底的银锁拿出来吧。”
【芸初】“是。”
【芸初】将银锁翻出来,交给你“小姐,要拿这银锁做什么,今日沈小姐也拿了类似的东西给小姐?”
郑挽歌:似不舍地看着银锁“这把银锁守了这么久,给郑家,沈家带来了这么大的灾难,但最终还是到了广平王手里了。”
【芸初】故作惊讶:“难道这就是广平王一直在找的独孤家的信物?那女诸葛挽君的消息,小姐也要说吗?”
郑挽歌:“这就是天下人都觊觎的麒麟令。只不过这东西拿在我手里,又有何用?我只愿用它来换回安儿的自由,这样对珍珠也好。”
郑挽歌:“不过,这女诸葛的信息,我们郑家根本就不知道,我们郑家就只有这麒麟令,如果我们真的知道,爹爹怎么会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尚书职位,好了,我们休息吧。”
郑挽歌:将银锁放到桌上的一个锦盒里。
深夜。屋内,灯火已熄,听见了动静,便故作已熟睡的样子,等动静安静下来后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朝何灵依离去的方向看去。
【芸初】“小姐,不好了,何灵依的住处突然走水。”
郑挽歌:一惊“走水?”
【芸初】着急“何灵依还身陷火中,下人们现在正极力扑救。”
郑挽歌:“不行,不能让何灵依这重要的线索,就这样给没了。”起身跑出去。
郑挽歌:匆匆赶来“冬郎!”
【沈珍珠】听到响动,也匆匆赶来“殿下。”
郑挽歌:“为何正巧在这时起火?冬郎,何灵依可已将银锁送出去了?”
李俶:“银锁如今已被送到杨国忠府上。”
郑挽歌:一惊“杨国忠....”
【沈珍珠】恨恨地发抖“杨国忠!原来是害我沈家几十条的是他!”
【风生衣】上前探看“殿下,这具尸身锁骨处有曾断裂错位的痕迹,与何灵依曾经受过的伤吻合,这应该就是何灵依。”
【沈珍珠】懊恼“她竟然就这么死了!那现在想通过何灵依指认杨国忠就不可能了!”
李俶:愤闷“这场火势来得太过蹊跷,难道是杨国忠……该死,好不容易又抓到他一个把柄,又让他逃过了!”
第几日,如玉轩——
郑挽歌:“伽姨...”
【许伽罗】“挽歌,你怎么了?”
郑挽歌:“是我错了,我误会冬郎了,杀害我们郑沈两家的不是他,他身边的死士何灵依早已背叛了他。”
【许伽罗】皱眉“你确定吗?”
郑挽歌:点头“我确定,珍珠的胞弟沈安,亲眼所见。”
郑挽歌:“真正的凶手是杨国忠...”
【许伽罗】“杨国忠,又是他!!”
【许伽罗】“挽歌,你要记住你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郑挽歌:“可我想过几日,便把我的身份告诉冬郎,如果不是产生误会,我早已告诉了他,而且我决定要助冬郎。”
【许伽罗】“你要助广平王!!”
郑挽歌:“是...”
【许伽罗】“挽歌,无论你助谁,伽姨都支持你。”
郑挽歌:“谢谢你伽姨!!”
【许伽罗】“挽歌,等你告诉广平王身份的时候,你先带他来如玉轩一趟吧。”
郑挽歌:点头“好...”
【许伽罗】“你和广平王这两日还好吗?”
郑挽歌:“我们......”
【芸初】出声“这两日,小姐总是苦苦在等,可连殿下面都没见上。”
郑挽歌:叹息“他怕是有心避着我,也怪我,之前没查清楚就冤枉了他。”
【许伽罗】安慰“挽歌,你别想太多了,殿下许是有事太忙吧。”
郑挽歌:点头“也许吧。”
郑挽歌:也不知道发生这事,冬郎以后是否会防着我,不再信我,甚至...
郑挽歌:甚至,不再爱我了...
【流觞】走过来“你别想太多了,要是广平王真如你所想,那他也不值得你爱。”
郑挽歌:“流觞,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流觞】看着你“你啊,什么事都看得分明,可唯独对广平王就糊涂了,广平王要是不爱你,早在知道你要杀他的时候,把你赶出王府或者把你拘役起来,又怎么会让你现在好好的正在这里。”
郑挽歌:“流觞,你说的不错,冬郎确实不是这样的人。”
郑挽歌:“可是,你知道吗,我以前让伽姨帮我找人去刺杀他....”
郑挽歌:“我现在想到这件事,我就害怕,如果当初伽姨真的让那些杀手,杀了冬郎,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办?”
【流觞】安慰“你别担心,广平王现在不是没事吗。”
【流觞】“你.....你们以后会好好的。”
郑挽歌:一笑“那便谢你吉言了!”
郑挽歌:“流觞,以后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流觞】“好。”
郑挽歌:“那我就先回去了。”
【流觞】“慢走。”
客栈——
【沈珍珠】“安儿,姐姐做的点心好吃吗?”
【沈安】“好吃,姐姐做的点心最好吃了。”
郑挽歌:欣慰的看着他们:珍珠现在只有安儿这一个亲人,而我好在还有伽姨。
【慕容林致】“挽歌,珍珠,师兄来了。”
【安庆绪】“挽歌,珍珠...”
挽歌、珍珠:“安二哥...”/“安二哥。”
【沈珍珠】“安儿,我们和林致姐姐出去玩去吧,走。”
郑挽歌:“....”
【安庆绪】“挽歌,这些日子,你过的还好吗?”
郑挽歌:“如今安儿已经找到珍珠心中悬着的石头也就放下了一半,而我过的很好。”
【安庆绪】“没有抢先一步找到安儿,我一直有愧于珍珠。”
郑挽歌:安慰“安二哥你其实不必自责,其实冬郎他未曾要对安儿不利,他待安儿很好的!”
【安庆绪】“冬郎?!”
郑挽歌:解释“是,我们一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原来之前都是我们误会了冬郎,灭我们郑沈两家的人并非是他,而是杨国忠。”
【安庆绪】“.....”
郑挽歌:“安二哥,我们很感谢你一直在我们身边帮助我们,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和冬郎之间误会已除,便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和他在一起了!”
郑挽歌:“我现在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好好地弥补之前的过失,安二哥,请你帮我转达给安大人,我们以后也再不会跟他做任何交易了。”
【安庆绪】失望“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们在一起...”
【安庆绪】“那我呢,你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以为,只要我一直默默地守在你身边,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接受我,可结果呢,你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推入万丈深渊,会不会对我太残忍了?”
郑挽歌:“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安庆绪】轻笑“命中注定,可我偏不信这命。“
【安庆绪】“你三翻四次要害他的事情,他不可能再善待你,你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安庆绪】
“挽歌!!”
郑挽歌:摇头“不会的……”
【安庆绪】起身“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带你走,我会替你们报仇,替你们手刃杨国忠。”拉着你的手出去。
郑挽歌:挣扎“安二哥,你放开我。”
【安庆绪】“跟我走!”
【慕容林致】跑进来阻止“师兄,师兄你干什么呀,放手,你疯了?”
【慕容林致】打安庆绪一巴掌“师兄!!”
【慕容林致】“师兄,挽歌有她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你这是何苦呢。”
【安庆绪】看向你“挽歌,我到底哪里比不过李俶?”
郑挽歌:“你没有哪里比不过他。”
【安庆绪】吼到“那是为何?”
郑挽歌:“安二哥,爱情他不是一场比试,不是说谁输谁赢就能决定的,即便他处处不如你,我也一样爱他!”
郑挽歌:“就算当初,我把他当成我的仇人时,其实我的心里,也未曾把他放下过!”
郑挽歌:“爱人和被爱之间,我永远会选择爱人。因为那种感觉是刻骨的,是发自我内心,我的命。”
郑挽歌:“无论冬郎以后会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郑挽歌:“安二哥,对不起!”
【风生衣】走进来“娘娘,你没事吧?”
郑挽歌:摇头“你怎么会在这?”
【风生衣】“殿下派属下一直跟在娘娘身边,保护娘娘的安全。”
安庆绪:愤怒地转身离开...
【慕容林致】跟过去“师兄...”
【风生衣】“娘娘。”
郑挽歌:“经此一事,冬郎自然是再也信不过我了,派你一直跟着我,确也是人之常情,都怪我没有把事情查清楚,就把他当初了仇人,伤了他的心。”
【风生衣】解释“娘娘误解殿下的意思了,殿下是担心杨国忠以为自己得到了麒麟令,会加害于你们,所以殿下才派属下跟在娘娘身边保护娘娘安全。”
郑挽歌:欣喜“真的吗?”
广平王府——
【芸初】“小姐,沈小姐需前往吴兴为沈家祖坟迁移,沈小姐刚刚派素瓷,问问小姐是否要一同前去?”
郑挽歌:想了想点头道“去,你去告诉珍珠,我收拾一下便和她一同前去,但我们须告诉殿下一声。”
【芸初】“可殿下最近都不在府中,若是走的急估计等不到殿下了。”
郑挽歌:“可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以现在的情况,殿下肯定产生不少误会,这样吧,芸初,你先去帮我把张总管请来。”
【芸初】“是。”
郑挽歌:把事情写清楚。
【芸初】“小姐。”
【张德玉】“娘娘。”
郑挽歌:“我和珍珠有些事情必须马上回吴兴一趟,但我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回来,恐怕是等不及了,所以有劳张总管帮我转达给殿下。”
【张德玉】“娘娘放心我一定亲手转达给殿下,两位娘娘一路平安。”
郑挽歌:“多谢!”
【张德玉】“小奴告退。”
郑挽歌:“芸初,你现在去告诉珍珠,等我收拾好就一同前往吴兴。”
【芸初】“是。”
你在认真收拾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李俶:“郑挽歌,你这是要走吗?”
郑挽歌:欣喜“冬郎,我...不是的...”
李俶:把手上的糖葫芦,摔到地上。
郑挽歌:着急“冬郎....”
李俶:“枉我自信满满,以为我们解开了误会,还能回到当初,你现在却说走就走。”
李俶:“郑挽歌,你真够狠心的,原来这一切只是我自作多情,你与我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戏吗?”
郑挽歌:着急解释“冬郎,你听我说...”
李俶:打断“听你说什么,说你抱歉,说你从未想与我共度此生!”
郑挽歌:“!!”
李俶:“好,既然你无意留下,那我就成全你,我现在就写下一份和离书,只要你签下它,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郑挽歌:你看着李俶写下和离书三个字,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冬郎...”
郑挽歌:“冬郎,我......我不要什么和离书,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李俶:“你现在说这些,本王还怎么相信你,难道本王会让一个随意践踏本王真心的女人,一直待在身边吗。”
郑挽歌:“冬郎,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郑挽歌:脑海闪过,当初丢下的玉穗“玉穗....”
郑挽歌:跑出去“我的玉穗....”
李俶:在你身后叫道“挽歌...”
郑挽歌:只要我找到它就能让冬郎相信我了...
李俶:“郑挽歌,你给我站住!”
李俶:一把拉住你“挽歌,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郑挽歌:“我要找到它,我一定要把它找到,我要让你知道,我之前说的都不是假话!”
郑挽歌:“冬郎,你放开我。”
李俶:再次拉住你“你回来!”
李俶:从里拿出玉穗“你要找的,可是这个。”
郑挽歌:疑惑“怎么会呢,我那天明明把它...”
李俶:打断“你明明把它给扔了,那天我看你奇怪的很,便一直远远地跟在你身后。”
李俶:“既然你当日狠心扔下了它,为什么今日还要冒险地找到它?”
郑挽歌:解释“我当初错把你当成仇人,所以才想着把它扔了立誓,都是我糊涂,所以我现在想把它找回来.....”
郑挽歌:“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我爱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真心的!”
郑挽歌:“冬郎,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郑挽歌:抱住李俶“我永远都不想再离开你了!”
李俶:紧紧抱住你“郑挽歌,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郑挽歌:甜蜜一笑,紧紧搂住李俶“嗯!”
郑挽歌:解释“冬郎,我之前收拾行李不是要走,而是要和珍珠回吴兴几天,主持沈家迁坟之事。”
李俶:“我知道。”
郑挽歌:点了点头“哦,你知道.......”
郑挽歌:一愣“你知道?那你还——?”
李俶:狡黠一笑“先前诸事种种,虽已分明,但也在你心里落下了疙瘩,你心中愧疚、对我小心翼翼,我都看在眼里,我可以开口说不怪你,但我知道这疙瘩在你心里不易抹去,不若寻个宣泄的出口,让你我都能重新坦然面对彼此。”
李俶:“挽歌,我其实很想听你说一句:你爱我,在也不离开我。”
李俶:“只是没想到你竟如此!”
郑挽歌:抽口气,嗔道“冬郎真是……心思诡秘,看来我再也逃不过冬郎的手掌心了!”
李俶:打趣“你还想逃啊?!”
郑挽歌:笑道“当然不了!你以为我傻吗,放着好端端的王府不待,跑出去外流浪,过孤苦无依的生活?”
李俶:“好啊,郑挽歌,你原来是看上了王府舒适的日子才留下的。”
郑挽歌:一笑“那是自然。”
两人相拥而笑,心中所有疑惑终于解开。
几月后——
李俶:“挽歌,听说母妃,生下了一个小皇弟。”
郑挽歌:皱眉“皇子!?”
李俶:“怎么了吗?”
郑挽歌:摇头“没事....”
李俶:拉住你的手“你放心,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郑挽歌:点头“嗯....”
【芸初】李俶离开后“小姐,许夫人让小姐现在前往如玉轩,说有急事。”
郑挽歌:“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如玉轩——
【许伽罗】“挽歌,朝中探子有消息,说江南河道被毁,漕运中断,损灭了上万民众,陛下正让朝臣想出一个治水之法。”
郑挽歌:“洪灾!!”
【流觞】走进来“不仅如此,有情报说自七月起,河岸多次决堤,抢修不及,盗匪猖獗,百姓们至今只能背井离乡。”
郑挽歌:“流觞...”除了流觞,他的身边还有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
【??】红衣女开口道“如果朝中不尽快想出治水之法,江南的百姓会继续死伤更多。”
郑挽歌:皱眉“想不到既会如此严重。”
【??】看向你“你就是挽君。”
郑挽歌:看向她“有何不妥吗?”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我和流觞要保护的人,既会是一位如此瘦弱的女子。
【流觞】皱眉“红依!!”
郑挽歌:阻止道“流觞。”
郑挽歌:正面对向她“红依,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然你以后会吃大亏的,就算我看似柔弱但我也是你的主子。”
【红依】“你...”
【红依】看向你“就算流觞承认你,我现在可没有承认你。”
郑挽歌:笑到“我知道,我会让你们承认我。”
【许伽罗】“对了,挽歌你前段时间你让我帮你调查太子妃,我只查到一点消息。”
郑挽歌:“伽姨,你有什么消息?”
【许伽罗】“太子妃张氏在她还没有入宫前与一位叫史思明的男子关系匪浅,他们从小便是青梅竹马,而那个史思明现在和安禄山为一党。”
郑挽歌:皱眉“安禄山、史思明、太子妃....”
郑挽歌:“伽姨,还查到什么吗?”
【许伽罗】摇头“没有。”
【许伽罗】“他们会不会早已为一党?”
郑挽歌:“不好说,伽姨你不要再让你的人去查了,我怕他们会有所察觉。”
【许伽罗】“好..”
郑挽歌:“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想出治水之法。”
郑挽歌:“伽姨,我现在先回去想办法。”
【许伽罗】“路上小心啊。”
郑挽歌:“知道了,伽姨。”
回来后你便让芸初把所有关于治水相关的书籍全部拿到屋里翻阅好几天。
【芸初】
“小姐,水灾你以前不是都遇到过吗,为何这次还要把这些书籍都翻来覆去的看好几遍啊?”
郑挽歌:“芸初你不懂,以前的水灾都没有这次的厉害,我必须要想出危害极少的治水之法来。”
【芸初】有些担心“小姐要不要想休息一下,小姐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郑挽歌: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郑挽歌:“大禹治水堕高堰库治水一事也就是疏导一事。”
郑挽歌:“怎样疏导?若是河道缺口要怎么疏导才能止住水势修复如初?”
郑挽歌:在书上一段话停住“北部主要以沙漠,中部主要以平原,西部以山地,南部以高原....”
郑挽歌:“北部终年干旱常有缺水之患...”
郑挽歌:想到“北部之地过于干旱以沙漠为主,而江南雨水过盛,河道容湍,一决堤就洪灾遍地,如果将南方之水疏通至北部。”
郑挽歌:“既能解决江南洪灾之难又能解决北部缺水之患。”
郑挽歌:笑到“总算有办法了。”
以现在的时辰冬郎快要去上朝了,起身往书房跑去——
郑挽歌:“冬郎....”
李俶:“挽歌。”
李俶:看着你满头大汗问到“怎么了,如此着急?”
郑挽歌:摇头“还好你没走。”
郑挽歌:“冬郎,最近可是为了江南洪灾之事烦心。”
李俶:“不错,江南这洪灾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
郑挽歌:“那冬郎可想出什么方案吗?”
李俶:摇头“这几日我正忙着江南百姓赈灾之事,现在还没有想出什么方案。”
郑挽歌:“既然如此,我到有一方案,冬郎可采取。”
李俶:“你有什么方案?”
郑挽歌:“我的方案是....”
李俶:“但此方法过于浩大。”
郑挽歌:“我们可以分段而治,让每个州县自己修建河道,让那些受灾的百姓自己参与工事赚取银钱。”
郑挽歌:“如此....”
李俶:“如此,这可谓是一举两得”
李俶:疑惑“只是挽歌,你怎么会如此了解这治水方案?”
郑挽歌:解释“冬郎,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等你把这方案告诉陛下回来以后,我便把所有事情告诉你。”
李俶:“好,你这几日都忙着江南之事,也没有好好休息,你先休息吧。”
郑挽歌:“冬郎,我想和你一起去。”
李俶:“可是...”
郑挽歌:“冬郎放心我在殿外等你下朝。”
李俶:“那好吧。”
郑挽歌:“冬郎,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李俶:“好。”
郑挽歌:回到屋里快速写好信交给芸初“芸初,帮我把这封信拿去如玉轩给伽姨。”
【芸初】“是。”
如玉轩——
【许伽罗】看着手里的信笑到“想不到,挽歌这么快就就想出办法了。”
【流觞】“许夫人,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红依】“许夫人。”
【许伽罗】把信递给他“你们看看吧。”
【流觞】“南方之水疏通至北部,这样既解决了南方的水灾又解决北方水患还能解决百姓自力更生的问题,可谓是一举三得,挽歌此法确实不错。”
【许伽罗】看向红依“红依,这就是挽歌的能力,现任挽君与上任挽君可以说不相上下。”
【红依】“......”
殿外——
郑挽歌:此时,你正在殿外等候:杨国忠,我们是时候该见一面了。
郑挽歌:如果不是你们母亲就不会死,父亲也不会悲痛欲绝,你们杨家得意不了多久了...
郑挽歌:杀母之狠,灭门之仇,杀子之痛,这些都一一刻在我郑挽歌的骨血里,万死也难以磨灭。
郑挽歌:许是太阳有些毒辣,没过一会你就已经满头大汗,摇了摇头“怎么回事.....
郑挽歌:抬头望向前方的时候,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郑挽歌:“不行,人我还没等到....”
朝堂——
【杨国忠】“陛下,臣以为可在南方修建河道。”
李俶:“皇爷爷,此法不妥,要是修建河道,再次遇到类似情况,会死伤更多百姓。”
李俶:“孙儿到有一个更好的方案。”
【李隆基】“什么方案?”
李俶:“北部之地过于干旱以沙漠为主,而江南雨水过盛,河道容湍,一决堤就洪灾遍地,如果将南方之水疏通至北部。”
李俶:“既能解决江南洪灾之难又能解决北部缺水之患。”
【杨国忠】“广平王殿下,此法虽好,但此工程过于浩大,资金不够周转。”
李俶:嘴角上扬“皇爷爷,我们可以分段而治,让每个州县自己修建河道,让那些受灾的百姓自己参与工事赚取银钱。”
【李隆基】点头“俶儿,此法确实不错,就按次方法执行。”
【杨国忠】“陛下,那赈灾之事....”
李俶:打断“我们可以提出赈灾三策:以工代赈、移粟就民、移民就粟!至于执行救灾措施的办法:微访察灾事重要的是严惩赈灾不力的标准:浮筷落人头!”
李俶:“如此,便可以有效防止官吏贪渎解决赈灾的问题!”
【李隆基】“准了,就按广平王此方法执行。”
【朝臣】“陛下圣明!”
“退朝!”
【杨国忠】看向李俶“广平王殿下,还真是妙计。”
李俶:冷笑“哪里不过是为了天下百姓罢了。”说完,转身离开。
【杨国忠】看着李俶的身影“好一个浮筷落人头....”
郑挽歌:醒来发现陛下,太子,太子妃,李俶都在你身旁“陛下....”
【李隆基】摆手“诶,不要动你怀着身孕,要多休息,不要跟着他瞎胡闹。”
郑挽歌:“身孕!?”转身看向李俶
李俶:对你点了点头。
郑挽歌:许是这几日忙着,水患之事,而忽悠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李隆基】“你以后可不能,再到殿外等他。”
【李隆基】“朕,盼着这个小曾孙已经很久了。”
【李亨】“父王,误会了,这孩子未满一个月,才导致俶儿他们疏忽了。”
【李隆基】“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好生照料,不能出什么差错了。”
【李隆基】看向你“挽歌,朕说过,你要是诞下俶儿的第一个长子,既为广平王的世子,朕就封你为王妃,你呀,只要好好地修养就可以了。”
郑挽歌:点头“是。”
【李隆基】“好了,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俶:马车内“挽歌,对不起,这次又是我疏忽了。”
郑挽歌:“这怎么能怪冬郎呢,是我自己疏忽了。”
郑挽歌:“冬郎,江南洪灾之事如何了?”
李俶:“挽歌,你此计确实了得,皇爷爷已经准了。”
郑挽歌:点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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