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挽歌:回到府后,神色凝重:现在我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久后我的身份将会暴露,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李俶:突然凑到她跟前:“想什么呢?”
郑挽歌:吓了一跳“啊!!”
李俶:嘴角上扬“看给你吓得,怎么了?想什么呢?”
郑挽歌:“没什么……”
李俶:明显感觉到你有心事“你有事瞒着本王!”
郑挽歌:“冬郎.....”
李俶:“到底出什么事了?”
郑挽歌:下定决心“冬郎不是怀疑我为何如此了解这政策的事吗,我想带冬郎去见一个人。”
郑挽歌:“她算是我唯一的亲人。”
李俶:点头“好。”
李俶:门外“如玉轩....”
郑挽歌:点头“嗯,冬郎我们进去吧。”
李俶:“走。”
【许伽罗】笑容满面“挽歌。”
郑挽歌:点头“伽姨。”
郑挽歌:“伽姨,这是冬郎。”
【许伽罗】行礼“民妇许伽罗,参见广平王殿下。”
李俶:“许夫人快快请起。”
【许伽罗】“殿下请坐。”
【许伽罗】直言“想来挽歌已经告诉殿下,民妇的事了吧。”
李俶:点头“挽歌已经都告诉本王了。”
【许伽罗】点头“那就好。”
【许伽罗】看向你“挽歌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和殿下说。”
郑挽歌:点头“好,伽姨,冬郎我就先出去了。”
【流觞】“挽歌....”
郑挽歌:“流觞...”
【流觞】“你最近还好吗?”
郑挽歌:“我很好。”
【流觞】认真看着你道“你,真的决定要帮助广平王。”
郑挽歌:点头“是,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的。”
【流觞】“那你快乐吗?”
郑挽歌:一愣,看向他笑到“当然了!”
【流觞】失神“对啊,你们误会以除,你现在一定很快乐!”
【流觞】看向你“而且,你还怀了他的孩子。”
郑挽歌:“想不到,朝中的探子这么快就把消息传出来了。”
【流觞】“我们安排在朝中的探子可都是受过训练的,不然他们根本没资格到宫里。”
【流觞】“你可知不久后,挽君的身份就会传出去,到时候你很危险?”
郑挽歌:叹了叹气“我知道,这也迟早的,只要能帮助冬郎,便没什么好怕的。”
【流觞】不忍“你真傻.....”
郑挽歌:开玩笑“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傻的,流觞,我可是你的主子,哪有属下这样说主子的。”
【流觞】一笑“.......”
【流觞】“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危险,我都会挡在你前面。”
郑挽歌:“流觞谢谢你,以后的路会充满凶险,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不希望你真的挡在我前面,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因为你不只是为了别人而活,也是为了自己。”
【流觞】“你放心,我都明白....”
郑挽歌:“对了,认识你们也挺长时间的了,你和红依都擅长什么?”
【流觞】“我们对收集情报,易容术都擅长,只是看谁武功高谁低而已。”
【流觞】“不过你外表看似端庄温婉,娴熟柔弱,别人却不知你性子干烈,高洁傲岸,心思细腻。”
郑挽歌:一笑“你到是看的清楚。”
【红依】“流觞,挽歌。”
【流觞】看过去“什么事?”
【红依】“北部探子有消息。”
【流觞】皱眉“什么消息?”
【红依】“北边探子频频报奏,进来安禄山正兵筑防,反意渐明.....”
郑挽歌:“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红依】“挽歌你不必太担心,广平王已经上报,陛下也派高仙芝,哥舒翰几位将军前往北边。”
郑挽歌:点头“如此一来,也能让安禄山忌惮几分。”
【流觞】“挽歌,你现在有孕在身,你先照顾好自己。”
郑挽歌:“嗯....”
两个月后——
【芸初】“小姐,流觞大人让人给小姐的信。”
郑挽歌:“我看看....”
【流觞】“德宁郡主恳求陛下,赐婚安禄山二子安庆绪。”
郑挽歌:皱眉“郡主这分明是在胡闹,他安庆绪与她并非良缘!”
【芸初】提醒“小姐,小姐与沈小姐去济世堂的时辰快到了。”
郑挽歌:点头“好,我想冬郎应该会进宫劝说陛下的。”
郑挽歌:看向芸初“芸初,我们走吧。”
【芸初】“是。”
济世堂——
【慕容林致】点头“嗯,不错,看来你最近很听话,乖乖的疗养。”
郑挽歌:“小神医再三叮嘱,我怎敢不遵从啊,而且,还有珍珠时刻检查着呢。”
郑挽歌:“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慕容林致】“挽歌,你别有心里负担啊,这个时候放松心情才最好。”
【沈珍珠】“挽歌,你放心有我们看着他,我保证他一定会健康平安的。”
郑挽歌:“谢谢我的两位好姐姐!”
【慕容林致】“你们先坐着,我给你开一服养胎的方子。”
郑挽歌:“嗯。”
【沈珍珠】“挽歌,先说好了,以后我就是孩子的姑姑了。”
郑挽歌:“好啊,我还求之不得呢。”
挽歌、珍珠:“哈哈.....”
打断你们“挽歌。”
郑挽歌:转身“!!!”
【沈珍珠】“安二哥!!”
【慕容林致】“师兄,你怎么来了?”
【慕容林致】“我们四个好像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吧,你快做下来,我们一起说说话。”
【安庆绪】
看到你肚子,震惊“你怀孕了!”
郑挽歌:“不了林致,我和珍珠这两天还有别的事,过两天再来吧。”
【沈珍珠】“挽歌,我们走吧!”
【安庆绪】拦住你“挽歌,你约我来见,为何又匆匆要走,可是遇到了难言之事?”
看向珍珠,向你摇了摇头。
郑挽歌:疑惑“我何时约了你啊?”
【安庆绪】向前“挽歌....”
【李婼】打断,拔剑刺向你“不知羞耻!”
安庆绪急忙把你护在身后,抢过李婼手里的剑,指向她。
【沈珍珠】护住你“挽歌....”
郑挽歌:“婼儿.....”
郑挽歌:“安二哥,快把剑放下。”
【安庆绪】“......”
郑挽歌:着急“快把剑放下呀!”
【安庆绪】“......”
郑挽歌:“安二哥!!”
【安庆绪】把剑丢在地上“滚!”
郑挽歌:看到林致有些害怕,安慰“林致,没事的。”
【慕容林致】“白芍,赶快去把门关上,今天不看病了。”
【李婼】“郑挽歌,枉我王兄对你真心一片,爱着你护着你,你居然背着他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
郑挽歌:解释“郡主你肯定误会了,有人借我的名义,引安公子前来,此事必有蹊跷!”
【沈珍珠】“郡主,你先冷静一些。”
外面的妇人道“那两位是身份尊同王妃的郑孺人和沈孺人吧。”
“这些可以好戏看了。”
“真丢人啊。”
郑挽歌:听见外面的声音,上去劝说“咱们先离开这儿,跟我们回王府再说。”
【李婼】推开你“你惯用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手段,我可不相信!”
【安庆绪】扶住你,怒吼“李婼!!”
【李婼】“好,好!”
【李婼】指着你与安庆绪“你们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安庆绪你可别忘了,郑挽歌是我王兄的人!”
【李婼】“只要圣旨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也只能认命!”
【安庆绪】“我安庆绪还不知道什么叫认命!”
【李婼】“哪便等着瞧,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转身离开。
郑挽歌:“珍珠,我们快离开!”
【沈珍珠】“嗯!”
走出来看到了崔彩屏与韩国夫人。
郑挽歌:看向韩国夫人“我们,来日方长....”
夜晚,不安地来回走动。
李俶:“挽歌!”
郑挽歌:“冬郎...”
郑挽歌:“我们被人下了圈套了。”
李俶:“别急,我们先坐下来慢慢说吧。”
郑挽歌:点头“嗯。”
郑挽歌:“冬郎是这样的,我和珍珠今日去济世堂见林致,不知道有谁模仿我的笔迹把安庆绪也给引了过去,婼儿尾随而置有些误会,就大闹了一通,可就偏偏这个时候韩国夫人和崔王妃也带了几位夫人,正去济世堂求医,他们带去的这几位夫人,有些我曾经见过面,有宁王的侧妃,还有韦丞相的宠妾。”
李俶:“她们都是京城出了名的长舌妇,我怕不过一日,你与安庆绪的过往再加上我和婼儿四人,就可以被编制成纠葛不清的皇家秘密,到时候整个城里到处被闹得沸沸扬扬。”
郑挽歌:“流言蜚语,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早知道他也入了京,我就不该出这趟门。”
郑挽歌:“冬郎,我又让你为难了吧。”
李俶:“有人有心要上演这唱本,时间,地点,人物都掐算得刚刚好,即便你一直躲在王府里,也总有法子将你推上风口浪尖的。”
李俶:“挽歌,你别怕,只不过是一些流言而已,我既然能替你挡一回,就还能给你挡回去,我不会让流言再伤害你了!”
郑挽歌:“可是,我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声这些流言吗?”
李俶:“杨国忠千方百计将安庆绪拉入京中,起初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跟他斗了这么久,我多少也对他有点了解,如今他已经开了局我便知道他的布阵了,他必是想要借安庆绪,搅乱朝中局势,今日之事只是一个铺陈,流言掀起是为了要朝中诸臣和皇爷爷看一看,安庆绪是一个多么不识好歹的人,陛下请赐的婚事,他既然根本就瞧不上眼,到时候,诸臣会怎么想,陛下会怎么想,他们当然会觉得安家是被恩宠过头忘了欺君,是时候该削削安家的权了。”
郑挽歌:“冬郎,依我看,这只是其中之一,他们既然把我也牵扯进来,矛头应该是指向你!”
郑挽歌:“杨国忠是想一箭双雕!”
李俶:“没错,安庆绪这次入京,我猜杨国忠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没想过安庆绪活着离开京城。”
郑挽歌:“早知如此,安庆绪就不应该来,可是,他也不能不来。”
李俶:“安庆绪这次如果在京中出了事情,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了,安禄山的丧子之仇也会放在我的身上,如此一来,杨国忠只好保手一旁,看着我和安禄山咬个你死我活就好了。”
郑挽歌:“冬郎,如此我们只好见招拆招,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俶:“嗯,现在我只能在劝说婼儿之前,保护好安庆绪没有信命之忧,或许真如你所说还有回旋的余地。”
郑挽歌:皱眉“如果安庆绪真的在京中出了事情,那么安禄山就有了最佳的起兵理由,而杨国忠倒巴不得安禄山早早起兵反了,好坐实了他一切罪名,却从未想过大**为了抚平这场战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又会发生多少生灵涂炭,黎民遭殃。”
李俶:“挽歌,你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能看清这些又如何呢,自己能做的实在太少了,总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郑挽歌:拉住他的手,安慰“冬郎,你别担心,还有我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共进退,绝不退缩!”
郑挽歌:这件事,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傍晚,想着今日的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由于,李俶在你身旁,便不敢把声音弄得过大以免吵醒。
郑挽歌:暗想:好在陛下现在还没有下旨,看今日郡主的气势,一定是去找陛下,或许明日就下旨以安庆绪的性子,根本不会接旨。
郑挽歌:现在劝服郡主是不可能,那就只好尽快让安庆绪离开京城,也是为了,“冬郎,如此,他也不用烦心了。”
早晨——
郑挽歌:“冬郎。”
李俶:“挽歌,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昨夜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安稳,怎么是不是儿子又折腾你了?”
郑挽歌:一笑“你儿子乖得很,我只是因昨日之事,心中难安,冬郎既然无法劝服婼儿,但我或许可以极力一试说服安庆绪离开,他若是不在京中的话,便没有信命之忧,冬郎也不必这么如履薄冰,所以我想,无论如何.....”
李俶:打断“你想去安府!”
郑挽歌:点头“嗯,冬郎愿意陪我一起去吗,我现在已经是在风口浪尖上了,要是再传出一个什么背着殿下,去私会安家二公子的秘闻,那恐怕我就真的要进宫去请罪了。”
李俶:嘴角上扬,刮了刮你的鼻梁“还算你想得明白,想得周全。”
李俶:“好吧,我就陪着你一道去。”
郑挽歌:“那冬郎可要先答应我,你要是见了他,不准恼,不许急,我们最重要的是要解决眼下这个麻烦。”
李俶:放大声“那可说不好,他要是不知分寸,眼珠子净直勾勾的往你身上,我可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
郑挽歌:摇了摇冬郎手,向他撒娇道“冬郎...”
李俶:满意地笑了笑“好吧,就都听你的,如果他肯离开,我还得谢谢他。”
郑挽歌:“冬郎,你等我一下。”
前往安府的路上,听到李俶的话“送郑孺人回府。”
郑挽歌:打开马车帘,看见李俶紧追御林军身后“如玉轩!”
郑挽歌:马车上“好在我提前做好了防备。”
回忆——
在前往安府之前——
郑挽歌:“芸初,你现在马上前往如玉轩,去告诉伽姨,让流觞和红依在进宫的路口等候,如果看到高力士拿着陛下圣旨还有羽林军跟随,便让流觞易容才我的样子,进宫请陛下下旨羽林军暂时由广平王指挥,另外,告诉他们出事我全负责。”
【芸初】“小姐,放心芸初现在就去!”
如玉轩内——
郑挽歌:“伽姨,流觞他们回来了没有?”
【许伽罗】“他们还没有回来。”
【许伽罗】“挽歌,你是怎么断定安庆绪,一定不会接圣旨?”
郑挽歌:“我与安庆绪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他的性格我也有些了解。”
郑挽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看来,这杨国忠要进快除掉了!”
【流觞】“挽歌,许夫人。”
【红依】“许夫人,挽歌。”
郑挽歌:“流觞怎么样?”
【流觞】把圣旨拿出来“你看。”
郑挽歌:笑到“太好了,我先过去了。”拿着圣旨转身离开。
【流觞】想叫住你,可你以走远“挽....”
赶到时,看到羽林军的弓箭对着,李俶,李婼,安庆绪。
郑挽歌:急忙出声“何统领且慢!!”
郑挽歌:看向李俶“殿下。”
郑挽歌:“陛下手谕在此,羽林军暂由广平王全权指挥,广平王之意既为陛下之意,切勿伤及郡主!”
郑挽歌:看向何统领“何统领,难道你想抗旨吗!”
郑挽歌:看到弓箭都放下,才松了一口气。
李俶:“挽歌,你怎么来这儿了,这很危险。”
郑挽歌:小声“我曾听你说过,羽林军中可能有杨国忠的人,就进宫向陛下求了这道手谕,殿下赶紧处理眼下的事端吧。”
李俶:拿过你手中的手谕“羽林军听令,全部退下十里之外。”
李俶:看着羽林军后退后,看向安庆绪“安庆绪,我依照你说的做了,你也要信守承诺放了婼儿。
曾你们不注意,何统领把箭射向安庆绪,李俶反应快把太阿剑丢过去。
【李婼】看到安庆绪手臂受伤,急忙叫到“安庆绪!”
李俶:微怒“全部退下,违令者,斩!”
【安庆绪】拔刀对着李婼“李俶,你若是杀了我,那你的妹妹只能跟我陪葬!”
郑挽歌:出声“安二哥,我已准好快马在屋后,你速速离开吧。”
【安庆绪】“挽歌,我.....”
郑挽歌:打断“还不快走,你已触怒龙颜,犯下大错,快回范阳请安将军请罪自保吧。”
【安庆绪】“.......”
郑挽歌:“你好自为之,快走吧!”
安庆绪转身往屋后离开。
【李婼】泪流满面“王兄.....”
李俶:跑上前“婼儿。”
【李婼】“王兄,救救我,嫂嫂,救救我。”
李俶:解开绳子“婼儿,没事了。”
【李婼】抱住李俶“王兄.....”
郑挽歌:安慰“婼儿,没事了。”
李俶:安慰“婼儿,真的没事了。”
几日后,宫中——
郑挽歌:你来到宫里等候李俶,不想却看到杨国忠与李俶说什么,向他们走进。
【杨国忠】“殿下视乎总和我唱反调,我以为在打击安禄山这件事情上,至少你我的目标是一致的。”
郑挽歌:出声“相国也许误会了,殿下与相国所谋,从来不同,相国只求私利,不顾国之根本,你逼安禄山顺势起兵,可想过善后之事,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纵然相国大权在握又有何用。”
【杨国忠】看向你“不知,这位是?”
郑挽歌:“我乃殿下的郑孺人,郑挽歌。”
【杨国忠】“殿下与郑孺人,真是危言耸听啊,一个藩镇节度使谋乱,他还能反了天了不成吗,我大唐那么多将士,难道他们都是吃素的吗。”
【杨国忠】“殿下,你费心费力的把你的心腹大将,都调到藩镇周围,这可是他们立军功的大好时机呀,说不定到时候殿下还要谢谢老臣。”
【杨国忠】“哈哈......”
李俶:“看来我与杨相国话不投机,多说无益。”拉着你的手离开。
【杨国忠】看着你们身影“郑信之女,郑挽歌.....”
广平王府——
郑挽歌:回来后,看见李俶心事重重的坐着“冬郎,怎么了?”
李俶:“皇爷爷,根本没有看我的奏本,撤安禄山节度使的旨意,也早就发下来了。”
李俶:“如今局势到了这个地步,我再做什么力挽狂澜的事情,最后可能也都是无济于事。”
郑挽歌:“那冬郎才更应该打起精神来,若真是烽烟起,天下乱,冬郎也不会因为一时意气,而置家国于不顾,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再说我大唐尚有忠义之师,贞烈之士,冬郎绝对不会是孤立独行的,挽歌会一直陪着冬郎。”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初九——
安禄山和史思明集结所部兵马,以及同罗、奚、契丹、室韦部落,总计十五万人,对外号称二十万.....
正式在范阳起兵,安史之乱就此拉开大幕.........
早晨你正帮李俶整理他的衣物。
李俶:“挽歌,今日就不要等我了,早点休息。”
郑挽歌:“冬郎今日是打算缠着陛下,还是兵部啊?”
李俶:“今日定要拉着兵部,将朔方和河西的布防重新敲定了,明日再拉着兵部去缠皇爷爷。”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对了,今日午时红依会到王府,以婢女的身份在你身边。”
郑挽歌:“嗯。”
李俶:“如果你觉得在府里闷,就带着芸初,红依一起让严明陪护着,出府逛逛。”
郑挽歌:“你不用操心我,我自己会安排....”话没说完,肚子感觉被踢了一下。
李俶:“怎么,是不是儿子又再在练拳脚了。”
郑挽歌:一笑“......”
李俶:“儿子,好好练,等出来之后跟爹好好比划比划。”
李俶:“挽歌,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儿子起个名字了?”
郑挽歌:“冬郎忘了吗,陛下曾经说过,等孩子出生了,陛下会请自赐名的。”
李俶:“皇爷爷赐大名,你是他的娘亲乳名由你来取。”
郑挽歌:“我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出生,无病无痛,平安长大,就别无他求了。”
郑挽歌:“冬郎,你觉得适儿这个名字好吗?”
李俶:“适儿.....”
郑挽歌:“嗯。”
李俶:“李适,离病去疾,这应该是所有为人父母者,对孩子最期盼和祝愿。”
李俶:“好,就叫李适!”
【风生衣】在门外打断“殿下!”
李俶:“进来吧!”
【风生衣】急忙“殿下!”
李俶:“可是范阳有什么消息了?”
【风生衣】“安禄山果然起兵了!”
李俶:“!!!”
郑挽歌:“!!!”
午时——
【红依】“夫人。”
郑挽歌:“你来了。”
郑挽歌:皱眉“对了,安禄山起兵造反这么大的消息,怎么会没有消息通知我,现在河北是第一防线,不能出如何差错。”
【红依】“夫人,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能过于操劳。”
郑挽歌:摇头“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能放心得下。”
郑挽歌:看向红依“对了,红依你去如玉轩,让伽姨派人去范阳去查查,安禄山现在有多少兵部有多少人,你再让流觞来王府一趟。”
【红依】“是!”
【流觞】“挽歌。”
郑挽歌:“流觞。”
郑挽歌:严肃“流觞,你实话告诉我,在朝中我们的人到底都有谁?”
【流觞】为难“这....”
郑挽歌:打断“你既然说我是你的主子,就告诉我!”
【流觞】想了想开口道“在朝中,李泌、郭子仪、哥舒翰、颜真卿都是我们的人。”
郑挽歌:震惊“这些可都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内政、外交、军事、财政,他们都不在我之下,他们既然会是我们的人?!”
郑挽歌:“那,他们可都知道其他人的身份?”
【流觞】“为了他们的安全与不让你的身份暴露,他们都不知。”
郑挽歌:皱眉“好,我知道了。”
【流觞】“挽歌,这些大臣是我们的人是好事,现在他们也都极力助广平王这不好吗?”
郑挽歌:“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他们的意思?”
【流觞】“这几位大人,都有向我们说过,广平王宇量弘深,宽而能断,仁孝温恭,动必由礼,他们都想过要助广平王。”
郑挽歌:“所以,我当初助广平王,他们都同意了。”
【流觞】“是,他们都无一人反对。”
郑挽歌:一笑“好,我知道了。”
郑挽歌:“李泌、郭子仪、哥舒翰、颜真卿.....”
郑挽歌:叹气“这几位大臣,我怎么抵得过他们的智计呢.....”
【流觞】“挽歌,其实你的计谋,雄才大略,这些都不比他们差,他们不过见识过多,你可知,为何朝中之人都想得到挽君的相助?”
【流觞】“因为,他们只需把挽君归入自己的麾下,身边便有几位智计之人。”
【流觞】“挽君女诸葛便因此从江湖传出。”
【流觞】“所以江湖中又有一个说法传出....”
【流觞】“得挽君者,得天下!”
郑挽歌:“我现在觉得太过沉重,我怕,我做的不好,会让他们失望。”
【流觞】“你只需,根据自己的想法去做,他们都会支持你!”
郑挽歌:点头“我明白了.....”
【流觞】“现在世道慌乱,你可要小心。”
郑挽歌:“嗯....”
【流觞】“我就先回如玉轩了。”
郑挽歌:“好,你注意安全....”
郑挽歌:流觞离开后“我算是明白爹爹当初为什么,不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郑挽歌:“你们放心我会竭尽所能!!”
夜晚——
【芸初】“小姐,早点休息吧。”
郑挽歌:“我现在的心情和外头一样,兵荒马乱的,怎么能睡得着。”
郑挽歌:“不知道今晚上殿下,是否要留在宫中,只怕是令了要带兵出征的军令了。”
【芸初】“殿下是皇长孙,陛下也舍得让殿下亲自出征吗?”
郑挽歌:“我朝素有皇子亲自挂帅的惯例,况且,就算陛下不说,以殿下的心性也必会自荐的。”
【芸初】“........”
郑挽歌:“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却总觉得离战场很遥远,可如今,却迫在眼前了。”
郑挽歌:“为什么美好的一切,总是来的那么快,又走的那么快。”
【红依】“夫人宽心,殿下毕竟身份尊贵,便是出征,想必也不会亲临前线。”
【芸初】“是啊,小姐不用担心。”
郑挽歌:一笑“这你们就小看他了,两兵相交,他定不会躲在将士之后,营帐之中,这也是我,既自豪又担忧的地方。”
【红依】“殿下!”
转头看过去,李俶就站在不远处,芸初,红依很识趣的离开。
李俶在你身旁坐下。
郑挽歌:“冬郎,几日离开?”
李俶:点头“明日。”
郑挽歌:小心翼翼问到“去哪儿?”
李俶:低着头“潼关。”
郑挽歌: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来“......”
郑挽歌:在心里暗骂自己:郑挽歌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在他面前流泪让他担心....
李俶:拉住你的手“对不起,挽歌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我实在不安,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有机会可以赶回来,亲眼看到我们的适儿出生,我之前也承诺过要为郑沈两家雪仇,可总是因为局势一拖再拖,一时恐怕也难....”
郑挽歌:打断“冬郎,本应国事为重,家仇私狠让你我暂且都先放下,挽歌只希望,冬郎能保重自己。”
李俶:“挽歌,你别为我担心,潼关天险,关外有高封两位将军把守,当是无恙,我只是担心你。”
郑挽歌:“冬郎放心,我定会保重自己跟肚中的孩子,一定会等着你回来的。”
郑挽歌:拉着他的手“冬郎你在,你就是我的天,你若不在,我也会撑着天等你回来。”
郑挽歌:“冬郎一定要记住,挽歌时刻在等着你,你一定要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一月后——
郑挽歌:看向红依“为何都一个月了,前线还没有任何消息?”
【红依】迟疑“红依.....不知。”
郑挽歌:微怒“好!!”
郑挽歌:“你不知,那你马上把流觞叫过来,让我问清楚!!”
【红依】为难“这....”
【流觞】走过来“不用了,我已经到了。”
郑挽歌:“流觞,怎么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流觞】笑道“你放心,现在都没什么情况。”
郑挽歌:皱眉“真的吗?”
【流觞】“嗯....”
郑挽歌:拿起水杯“流觞,你现在派一些人去保护林致的安全。”
【流觞】“你放心,我早已安排。”
郑挽歌:“对了,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流觞】“安禄山和史思明集结所部兵马,同罗、奚、契丹、室韦部落,总计人数一共二十万人。”
郑挽歌:“二十万人,看来这将是一场硬战....”
【流觞】“对了,挽歌,红依等一下要和我离开一段时间,你可要注意安全。”
郑挽歌:点头“好。”
午时——
【芸初】
“小姐,沈小姐,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素瓷】“真香!”
郑挽歌:“在多摘一些,压成干花附在信纸上,想了潼关荒芜萧瑟这园里景色,多少能给他带去些暖意吧。”
【沈珍珠】叹气“这战事真是让人心,变得越来越冷了。”
郑挽歌:点头“是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郑挽歌:“安大公子和荣义郡主也真是无辜。”
【沈珍珠】“虽然我们与安大公子没见过几面,不过还挺惋惜的,安大哥一直在京中,恐怕不知其父所谋。”
郑挽歌:“但在陛下眼中父债子偿,算不得无辜。”
【沈珍珠】“可是,那荣义郡主又有何错,亲事是陛下所定的万般由不得自己,竟也落得个被赐自尽的下场。”
【崔彩屏】走过来“两位妹妹,这番言论,若是传出去可怎么好。”
挽歌、珍珠:“........”/“........”
【崔彩屏】威胁“两位妹妹到是挺同情,那些乱臣贼子的,若是陛下知道了,两位妹妹乱议圣意,不知道会如何啊?”
【沈珍珠】不满“你.....”
郑挽歌:阻止“珍珠,不用跟她争论。”
郑挽歌:看向崔彩屏“崔姐姐,妹妹告退了。”
【崔彩屏】抓住你“郑挽歌,你是不把本妃放在眼里是吧,本妃好歹也是....”
【李婼】一把甩开崔彩屏抓住你的手“挽歌嫂嫂,你没事吧?”
郑挽歌:“我没事。”
【李婼】看向崔彩屏“我王兄不在府里你便连装模作样都不会了。”
【崔彩屏】“郡主哪里话,本妃不过跟郑孺人和沈孺人寻常说话而已。”
【李婼】“你也不用再我面前做样子,王兄早已细细跟我讲了,我才知,当日是我错信你了,着了你和老狐狸舅舅的圈套,别让我在看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我抽你一次!”
【李婼】看向你们“走,嫂嫂。”
【李婼】“我真的没有想到,怎么会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安家怎么说反就反了呢?”
【李婼】“难道是因为我,是我逼他,他抗了旨,皇爷爷要办他,所以要惩治安家他们才反了,嫂嫂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郑挽歌:“郡主当然不是这个样,安禄山谋反有许多原因,其实他早已谋划良久,便是没有郡主那件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沈珍珠】安慰“郡主千万不要多想。”
【李婼】“定是我不懂事,得罪挽歌嫂嫂的次数较多了,两位嫂嫂都不喜欢我了。”
郑挽歌:你们互看一眼笑到“郡主这话从何说起啊,郡主的性子单纯,直来直往,不藏不掖的,这样纯粹如孩子般的心性,我们是最喜欢的。”
【沈珍珠】“像郡主这样直率,没有心机的性子我们怎会不喜欢呢。”
【李婼】“我以前不喜欢挽歌嫂嫂,那是因为,他的眼中除了你谁也放不进去。”
郑挽歌:“........”
【李婼】“我曾经想过如果没了你,或许,他就能喜欢上我,可是那一日他真的好让我害怕,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定,一定是我把他逼得太紧了,所以他才会,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我做的这些龌蹉的事情又和那个郑巽有什么分别呢。”
郑挽歌:“郡主。”
【李婼】“都是我自己活该找死。”
【李婼】看向你们“算了,不说了,没意思得很,我今日来本来就是来跟嫂嫂道歉的,我从前那么针对挽歌嫂嫂,挽歌嫂嫂还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去救我,嫂嫂的救命之恩,婼儿一定会记一辈子,会一直对挽歌嫂嫂,还有珍珠嫂嫂好的。”
郑挽歌:“郡主严重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沈珍珠】“郡主真是多虑了。”
【李婼】“两位嫂嫂只会叫我郡主,好是生分,看来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沈珍珠】笑到“好那我们以后改口,叫你婼儿,好吗。”
郑挽歌:“婼儿。”
【李婼】“嗯。”
【李婼】“可是,我还是想不通,我跟安庆绪怎么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呢,他一路杀过来连洛阳也沦陷了,他会不会,会不会也杀到长安.....”
郑挽歌:“洛阳沦陷了!!!”
郑挽歌:猛地放下水杯,着急“叛军的军力如此强大,那陕郡呢,陕郡现在情况如何,潼关呢?”
【李婼】“挽歌嫂嫂,你先别急,陕郡有高将军守着,潼关没有事的。”
郑挽歌:皱眉“......”
【沈珍珠】“挽歌,你没事吧,要不要去请太医?”
郑挽歌:“不必了,我没事。”
【沈珍珠】“婼儿,殿下走前吩咐过了,战区的事情不许在挽歌面前提,就是怕挽歌心绪不定,影响身体,所以....”
【李婼】“我知道了,我不在乱说就是了。”
【李婼】“王兄待嫂嫂可真好,真是让人羡慕,相邻想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我为什么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从前,我不顾一切,放下身段地去喜欢他却换不回他的一个回眸相见,如今,我跟他更是没有半点可能了。”
【沈珍珠】“婼儿。”
郑挽歌:“婼儿,你放心,以后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挽歌、珍珠:你们拉着李婼的手。
如玉轩——
【许伽罗】担心“挽歌,你现在有身孕怎么还到我这来。”
郑挽歌:“我没事。”
郑挽歌:“伽姨,洛阳失守了,怎么一点情报都没有通知我。”
【许伽罗】“你先别着急,最近前线的情报,我也是刚得知,短短四天,封长清率领的六万大军,让安禄山破了洛阳....”
郑挽歌:“.......”
郑挽歌:“伽姨,无论以后情报是好是坏,你一定要派人来告诉我,我也好出谋划策。”
【许伽罗】“伽姨明白,洛阳这事,你不要操心。”
郑挽歌:还是有些不放心“嗯....”
【许伽罗】“还有挽歌,太子妃你要提防着点,太子妃虽然不与安禄山史思明为一党,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是争对广平王,我怕她对你不利。”
郑挽歌:“好。”
郑挽歌离开后——
【许伽罗】对门外叫道“进来吧。”
【流觞】“许夫人。”
【红依】“许夫人。”
【许伽罗】“红依,我有意让你回来就是怕挽歌到时候会问你前线情报,现在无论前线有任何情报都不能告诉挽歌,你与流觞就暗中保护她。”
【流觞】“是!!”
【红依】“是!!”
几日后——
郑挽歌:“你要去战军。”
【慕容林致】“嗯,河北的形式在好转,郭将军率领的大军几次打破敌军,已让河北的民心都安定了不少,各郡又在颜家兄弟的好召下纷纷反正,已收复了不少失地呢。”
郑挽歌:“颜家兄弟,可是有颜真卿,颜大人?”
【慕容林致】“正是。”
郑挽歌: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郭子仪将军与颜真卿大人....
【沈珍珠】赞赏“师傅曾与他来往,说他颜氏书法风骨傲然,看来是印证在骨血里的。”
【慕容林致】“眼下河北一片大好,圣上龙颜大悦命爹爹挂帅,率领刚招募的新兵前去支援,欲与河东部队会合,打进井径关收复河北,师傅亦心系家国募招了一个医队随军前往,我也一起去。”
郑挽歌:“你都已经做好决定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呀,不过想来跟着慕容伯伯和长孙先生,你也会被照顾周全的,真羡慕你,若不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拖累着,我都想。”
【慕容林致】打趣“你想如何,你想变身戎装飞到潼关,陪在广平王殿下身边。”
【慕容林致】“你啊,安心养你的胎,这才是你的大业。”
【沈珍珠】笑道“哈哈......”
郑挽歌:“是啊,想也没用,我现在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
【沈珍珠】“林致,那安儿他?”
【慕容林致】“我今日来一是向你们辞行,二来就是来跟你商量安儿的事,我娘亲打算举家搬回南方老宅,哪里避世总算安全清净些,你说是让安儿跟着我娘亲同去呢,还是把安儿接回你这来?”
【沈珍珠】“还是同回去吧,我们这也不见得有多太平,我希望安儿能远离是非,活得安逸自在些。”
【慕容林致】点头“好。”
东宫——
【太子妃】“今各应个战事什么都简单些,只是咱们一家子聚在一起贺个元宵图个吉祥罢了。”
【太子妃】“挽歌啊,你也自在些,毕竟有着身子,若是撑不住了只管开口说,早早放你回去休息。”
郑挽歌:“嗯。”
【太子妃】“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还得半年才能出来,我到是等不及了,盼他快点出来还要能和佋儿一起玩闹呢。”
【李婼】“皇爷爷因为站前吃紧,都掀了多少次桌子了咱们还开什么宴,吃吃喝喝于战事何意。”
【李亨】“正年节里,你这是闹得那一出,孤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天生反骨,你要是贪玩不想闷坐着你便说话,何必拿着战事当又头。”
【李婼】“我....”
郑挽歌:打断“婼儿。”
郑挽歌:“父王勿脑,婼儿词不达意,但心是好的,婼儿长大了知道关心国事了,前几日她还跟儿媳说若前线需要愿意把私房钱全都捐出去呢。”
【李亨】“想法是好的,倘若咱们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能有这样的想法,也能替陛下分一些忧。”
郑挽歌:“正如父王所言前方战事吃紧,我们虽在后方,但是也心系前方战场,只是能做的实在太有限了,但力所能及的支援还是可以的,若是京中显贵都能力所能及的支援来,想必也是可喜可观的,儿媳那份已经准备好,只是一人之力......”
【李亨】“只要人人都献出自己的力量,我们东宫首先要做出一个表率。”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
“啊,殿下说的是,这是我正想跟殿下商量呢。”
【太子妃】“本预备趁着明日逛园子的时机与那些贵妇们做个动员,让她们互相传达出去解囊支援前线,没想到挽歌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殿下放心咱们东宫这一份我早就准备好了。”
【李亨】“好。”
郑挽歌:“母妃最是有心,更是妥帖周全,挽歌远比不上母妃的号召力,若是母妃一开募招之口必是纷纷响应的。”
【李係】“正是,正是,孩儿也定响应母妃号令。”
【李亨】“好,此事你就放手去办,父王必定龙颜大悦。”
【太子妃】面色发白“是...”
郑挽歌:看着张氏表情,嘴角上扬,我看要是我不提起,张氏根本就不会提起此事。
【李亨】“来,我们共饮此杯。”
高力士不知在李亨耳边说了什么,酒杯落地。
郑挽歌:皱眉:又出什么事了吗,一定是出事了!
郑挽歌:怎么办,我现在根本不清楚前线的情况,我又如何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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