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唔……”
她疼得晕了过去,再睁开眼,发觉自己背上的伤口似乎开始发炎。
鲜血的铁锈味和昏昏沉沉的热气包围艾里德,恐怖的红云缓缓遮蔽她的心智,她主观感觉过的时间很慢,就似梦中的慢动作一样。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发现两位队友随着哀嚎一个死一个残,监管者出乎意料地带了打火机,他点燃火箭椅的导火索,伊莱·克拉克无奈升上天空,炸成漂亮的红色血雾,徒留下满地碎骨烂肉和血花。
她拖动脚步一瘸一拐地跑到传感器旁,查看吉尔曼的坐标,发现她离自己并不远,正前方三百七十米就是她的所在之处。
昏昏沉沉地她来到吉尔曼大祭司的身边,她正在破译密码机,转头便看见艾里德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她不由得怒火中烧。而艾里德胆怯地凝视她,见状便蠕动嘴唇,小声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来……吉尔曼小姐,让我帮您包扎伤口。”
菲欧娜·吉尔曼:“你为什么不去救伊莱?”
吉尔曼愤怒地按住艾里德的双肩,用力晃动着,牵动艾里德背上的伤口。
艾里德说她疼晕了。
她疼晕了,她疼晕了,这单词一直在她心里一遍一遍地播放,如火箭椅上的导火索接通她怒火的线路。吉尔曼怒视面前这个仅有二十三岁的女青年,她尖叫,把艾里德推倒在地,乌鸦惊诧飞起在青天盘旋。
菲欧娜·吉尔曼:“我从狂欢之椅上救下伊莱两次,你为什么没有先为他做仪式?他保护我逃离抓捕!你呢?你的那堆看起来高大上实际却无用的魔法仪式书呢?”
吉尔曼竭力嘶吼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被艾里德内心的迷雾笼罩,她并不知道伊莱·克拉克挡在吉尔曼的面前被监管者杀死,也不知道吉尔曼这是想闹哪出。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很抱歉,能不能……先让我包扎您的伤口。”
艾里德很羞愧、悔恨、诚恳地说出这句话,她尽量挤出眼泪,声音虚弱带着含含糊糊的鼻音,在这个至关紧要的场面,起码表面功夫得做足。
菲欧娜·吉尔曼:“哈!哈哈哈哈……抱歉……我的情绪失控了。”
吉尔曼立马收起她的怒容,站起来狂笑,用手粗暴地擦过嘴唇。她现在感觉自己这场比赛所做一切毫无价值,不如艾里德的一根手指重要,伊莱·克拉克又算什么?笑罢,她居高临下看着艾里德,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
菲欧娜·吉尔曼:“艾里德小姐,很抱歉我情绪失控了,刚才的事,请你不要介意。我非常讨厌那个哇啦哇啦哇啦哇啦讲一大堆的混(和谐)蛋,赛后我还会再见到他的,他就像一只小狗,咬了你的裤裆的那根东西一口之后跑来跑去在地上到处拉屎。来,请起,让我为你包扎伤口。”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谢谢您。”
艾里德握住吉尔曼的手站起来,她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菲欧娜·吉尔曼:“怎么了?”
好像是克拉克先生的灵魂从我旁边掠过去,害我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冷颤。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只不过是猜想这场比赛过后夜莺会根据我们的失败全部扣光我们的分数,顺便掏出她的笔记本花一个小时解释我们是如何神奇地失败的。”
遁清道子:搞笑一瞬间,在贴吧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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