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很美,但实现起来很愚蠢。
融化的焦糖淋在她的奶油布丁上,轻柔拥抱她的味蕾,她看着怀中夺目动人的约瑟夫,他的唇瓣就像用姜糖片腌渍的玫瑰,他的双眸就像大理石和珍珠般闪烁,迷迭香香味伴随着石榴茶与甜美的暮色梦境,让她内心充满甜蜜爱意。
艾里德在和各位船上高层人员品尝下午茶良久,昏黄天空上升起月亮,太阳下沉,但暮色依旧,不正常的夜间降临。其间喝着格勒比煮的美式屁大咖啡的海盗枪手坐在椭圆形餐点桌旁,与海盗远望者从来没停歇过争吵。
艾米丽·黛儿:“我说,皮尔森,能不能停下来,不然又耗上一整夜。”
克利切·皮尔森:“你奶奶(和谐)个腿!我从来没有先吵过,你以为谁要和你吵。”
远望者以为刚才说话的是枪手,因为他看见她的嘴巴在蠕动。
玛尔塔·贝坦菲尔:“明明是你先和我吵的!”
枪手顶了回去,如此,他们又喋喋不休地争吵起来,他们大喊大嚷呱呱乱叫,一边用恰如其分的脏话形容对方的鼻孔一边咆哮。远望者跳了起来,他狠狠地拍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和咖啡杯无一幸免,翻倒在桌子上,白糖腾空飞起,在远处洗碗的格勒比嘴角狠狠抽搐,这种情形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唉,为什么,唉我为什么要不听话跟着皇后同行啊!”
耳朵被折磨得想坏掉的约瑟夫躺在艾里德怀里时开口抱怨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唉,为什么,唉我为什么要爱上您这位法国人啊!”
耳朵被折磨得想坏掉的艾里德也回了一句抱怨,艾里德原本犀利的双眼看着约瑟夫便蕴含了疯狂。
等着我,我爱你。她想,便挪动身体想要站起身,约瑟夫觉察到她的动静,温顺地把头抬起来坐好。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呃抱歉,我想先失陪一下,我的亲爱,请问您知道克莱娜的住处在哪里吗。”
艾里德站起身,看着混乱的场面摇摇头。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别去。”
他回答得很迅速,左手攀上她的右肩,脸上挂着阴郁的笑容,先前的恐惧被他抛诸脑后,艾里德感觉头有点痛,于是她站起身,去问格勒比。
格勒比当然很欣喜地带着艾里德走向起居室08号,克莱娜的住处。
艾玛·伍兹:“约瑟夫先生,您不是说您的爱人无时无刻都在瞟着你,水汪汪的琥珀色眼里全部都写满了“我整个人都是约瑟夫”吗?”
船匠噗呲嘲笑道。
恐怖的阴影以及沉寂的暮色抹去她的身形,约瑟夫看着艾里德嚣张的背影不带感情地笑了笑。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这是她的私事,在我的家乡里,那里的人都会给他们情人一些自由发挥的空间。”
——
女巫制药过程中手心发痒,即知道有客来。她望向窗外暮色下的海面,金色光洒在海上如水晶碎片,一轮细细的弯月挂在天空,在云层中散发冰冷的光,除此之外天空即为晚霞点缀,拥有诸多古怪生物飞翔的天空之下即为她的归属。
叩叩的敲门声传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有人在吗?”
艾里德右手叩门,左手紧紧握着从寝室里拿来的匕首,人还是要有点防备的,她已经戴上了倒十字项链,所以魔神即在她身边。尽管约瑟夫苦苦央求艾里德不要前往她的卧室,可是她会听吗?她要拿这件事教训教训他,她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值得顺从的存在。她的表情古怪到没有任何紧张,没有感情也没有缓和余地,心里只想要么等,要么走。
女巫克莱娜打开门,千百金色蝴蝶在屋内展翅飞旋,昏暗房间里自由蹁跹。
克莱娜:“别惊讶,我让它们摆脱长眠,欢迎你的到来,我需要你的血液。”
克莱娜把艾里德请进门,随手关门,她直接开门见山,双手示意请着让她站在坩埚旁,掏出口袋里的匕首递给她。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不,我不需要你的匕首。”
艾里德戒备地看着克莱娜,拿出自己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过左手手心,殷红血液顿时涌出。
克莱娜:“将女巫再造之术见证。”
女巫把艾里德的血液引入坩埚,即念起咒语。
克莱娜:“为现身之人。”
克莱娜:“为无泪之人。”
克莱娜:“为残喘之人。”
克莱娜:“为在世之人。”
克莱娜:“将女巫再造之术见证。”
——来自mili《witch'sinvitation》
凝视血液在冒着蒸汽的坩埚里扩散的画面,艾里德想到了她曾经在小巷里逮到一只黑猫,她羞涩地微笑着割断了它的喉管,鲜血的颜色跟她手心鲜血的颜色差不多。
克莱娜:“济济英才所拥有的昨日已成历史,未来故事的脉络由你自己绘制,路易·科维尔·艾里德。”
加一点糖,一点香料,良久,她用黑曜石瓶把煮至沸腾的坩埚药液倒入进去,用软木塞密封完毕递给艾里德,药的香味就像枫糖浆一样诱人,就像挣脱枷锁一样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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