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洪头主,可不能小觑。人家可是恶名远扬的一方强霸,原先可是一山头头头,后来买通了官员,就成了那清水县里一不大不小的官老爷。
这一来,可就不得了了。原先作为山匪,那日子虽是逍遥自在,但是那脑袋啊,可是挂在别人的手上,那还算得上是有所收敛。可做了官呐,那平日里欺男霸女那还只是小事,可这人不仅仅于此,首先占着自己武功高强,身法了得,对过路的商队勒索敲诈,对于路过打抱不平的侠客非奸即杀。
就算是那些打不过的侠客,首先就是虚情假意,这那绕绕绉绉的,把他们请到府来,就是开宴摆席,请客酒!那酒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下进去,无色无味;喝进去,浑身松软。那武功高强又有什用,那法力高深又有怎遭。就算不喝,那府邸里皆是洪头主手下一批打手,一套消耗战下去,对方也是精疲力尽,而洪头主那在一旁早已是养精蓄锐,这一上去,谁遭的了?
”
而在下面的听众,无论是男女老少,那都静下心,停下了手上的活计,有的惊讶、有的气愤……但无一例外,都对那台上年轻的说书人口中的洪头主的所作所为,对于他的卑鄙行为感到厌恶,感到愤慨。
这时台上的年轻说书人,猛地一拍一旁的惊堂木,接道。
“就在这清水县里的百姓叫苦不堪的时候,这时有一名名不见转的小剑仙,陆尚川,就来到此地。这时的他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一进来,便获得了洪头主的热烈欢迎。一边被洪头主给拉拉扯扯,就上了马车。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来到了洪头主的府邸,一回神陆尚川就才发觉和人家坐在了同一酒桌上,而且洪头主持酒盛邀着。这个陆尚川虽然人是稀里糊涂,但又不傻。看到洪头主邀酒强盛,便心生疑惑,但也不流于面外。也是虚情假意地和洪头主逢场作戏,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酒杯相敲,这陆尚川就想等着这洪头主先喝酒,这洪头主为非作歹好几年,什么事没见过,看到陆尚川的举动,也是假意盛邀,就说道。
“老夫我看小友年少有为,固来看得也是几分面熟,就想与小友来个忘年之交,可否?”
这陆尚川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这洪头主心里有些古怪,心里也是生疑,也就两手逢起,谦虚道。
“小友也是看洪县令倍感亲切,看县令您也有此意,只不过……”
洪头主也是把头伸进,对着拉着长音的陆尚川,问道:“只不过?”
陆尚川这时眼露哀伤,有些颤声道:“只不过,有因家父也是因这酒一物所害,固然不敢乱碰,也是为了家父能在地下可以为自子不沾酒物,可以含笑九泉。”
陆尚川这一句话,那说得可是真情实切,不由得两点泪花沾沾,声音越发颤动道。
“希望,县令能够成全小友我这狂妄之意。”
“这……”
这时的洪头主也是脸上有些为难,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摇摇头,叹息道:“罢了,看小友也是这一份良苦用心,就不用了吧。”
也就回过头来,对着后面喊道:“来人把酒给撤下,换成果露。”
这陆尚川也是演戏演到底,也就抬起身子,弯下来,狠狠地鞠了一躬,大声喊道。
“这一鞠躬,就是谢谢县令大人的成全。”
洪头主这时就站起身来,用双手把弯下腰的陆尚川给抬起来,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小友就先起来吧,不用这样。”
陆尚川抬起头来,满眼都是感激,大声道。
“谢谢,县令大人!”
洪头主也是哈哈大笑道:“不用了,不用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是仍是无比舒爽,脸上的笑是怎么也藏不住。
这时从后面来的几个娇美侍女也是走了出来,把酒席上的酒水给换成了果露。
洪头主一抬手,笑着说道:“小友喝吧,这可是晋川一带著名的果露,据说是用了七十一种花果露水花了六六三十一工序花十三年制成,口感甘甜,入口清冽,尤其是喝完后不仅可以增长许些功力,还可以延年益寿。”
陆尚川一惊,连忙招手。他听其功效,也就这想必是昂贵之物,可把这样的好东西不明不白的拿出来的洪头主这样的行为举止,也更加使陆尚川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可洪头主可不这么认为,他最近也是时日不多了,于是听一邪功,要一百多修士、侠客的精血才可练成,练成后那可就是的真正地延长寿命,所以对于这种东西也就不是觉得有多珍贵,再加上面前的人的精血气息极其浓郁,用果露来换精血,对于这时的洪头主而言,值!
“怎会,小友快品尝下吧,毕竟果露再怎么珍贵也都是给人喝的嘛。”
这时的陆尚川便有些为难,把果露给举起来,要喝可能有诈,不喝可能露陷。现在的他要怎么做?就在他陷入两难之地时,他才蓦然发现在酒杯底隐隐约约刻着两个大字——快逃!
这时他心里更是一惊,陆尚川便偷偷看向西周才发现,所有的门窗都有人在把守,就只有他陆尚川像一瓮中之鳖,陷入了这洪头主的天罗地网当中。
该如何破解?这五字在陆尚川脑海里一过,不过就在这时的他突然想到一个方法,虽然此计有些鲁莽,但时间也不够他想更好的方法。
陆尚川这人便端起花露,对着洪头主迎逢道:“县令大人,晚辈就先敬你一杯。”
这洪头主当然有些高兴,看到陆尚川这个如同羊入虎口的行为,也就没有多想,端起杯子,道。
“好!”
酒杯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就在此时此刻,陆尚川的袖口里滑出一柄小剑,剑长不过两尺,通体湛蓝,剑身虽有些粗糙,但剑口微微上翘,这是一把单刃剑,剑名为谷雨!
这谷雨剑,剑如其名,陆尚川放开酒杯,一手拿住剑柄,那手上的谷雨剑就携袭着一阵水露,直愣愣的刺向面前的洪头主!
那洪头主怎非凡人,也是一抽身,向一侧闪去。可那陆尚川可不依不饶,脚步扎紧,一步一腾挪地冲向洪头主,那谷雨剑则是在其手上上下挥砍,周围的空气也是被剑挥砍带来的水露越来越凝实,潮湿。
而洪头主周围的打手见状,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冲了过来,一个个面露凶光,手脚并用,挟带着劲风向着拿着谷雨剑挥砍的陆尚川冲去。这一来,那可就给了洪头主了机会,一下子洪头主便从一旁拿出了个身纹八条蟠龙,底部纹莲,棒身镀上一层鎏金,底部刻有虎头的八瓣锤。
这锤足足有几百斤,这洪头主却两手轻松拿起,挥舞着砸向了被打手给拖住的陆尚川,一锤砸下去可有千斤之力,断金石,碎山玉。这时的陆尚川见状也是暗道不妙,但也只好连忙后退,可关被这劲风一扫,就不自主要倒地,只好剑尖一扬,镪的一声,就点在那下落的八瓣锤上,借此力,一弹身,便退到了房梁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说书人突然停下口,将手上的纸扇猛的一收,往手上一敲。
“啪!”
才再接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可是下面的听客可就不乐意了,他们正听在兴头上,这一打断,令他们有些难受。
这个时候村里那些游手好闲的懒汉以及一些稍大已经可以听书的孩子就不满的囔囔道。
“先生,继续。”
这年轻的说书人并未听取下面人的话,而是自己拉开粗麻幕布,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
那张清秀白暂的脸上只是笑而不答。
众人见此,知道了说书人真没有说下去的意欲,才终没了兴致。只好摇摇头,起身。顺便给面前的说书人打上几文,或是放上些土产,就离开了。
而年轻说书人看着,面前的听众一个个离开,也只是留下了些小孩子,他们用着好奇的眼光看着年轻的说书人,希望能从说书人口中听到接下来的剧情。
年轻的说书人则是俯下身,把村民打赏的钱财和土产用一个小包袱给抱住,而且小包袱原本里除了些零散的铜钱就是几本话本,地瓜干而已。
一会儿,男子便麻利地将打赏的东西给收拾到包袱里,只是拿出了一块地瓜干,放在了嘴里开始啃了起来。
瞟了一眼看向了台下的那几个孩子。
那几个孩子冲了上来,把说书人给团团围住,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堆,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先生,请问陆尚川最后和洪头主的大战怎么样了!?”
年轻说书人继续吃吃吃。
“先生,那陆尚川有什么绝招,是不是上次你说到的空夏柳的绝招差不多,都是心剑一体吗?”
年轻说书人继续吃吃吃
“先生,你看起来好帅啊。长大以后,我能嫁给你吗?”
年轻说书人继续吃吃吃
众人依旧不停地问道。
而说书人,把手上的一小块地瓜干一口一口的吃完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然后再从腰侧拿出一个小水囊,往嘴里到了些。
就这些乡莽之间的糙食,却在年轻说书人一脸享受地表情下,硬生生的吃成就像是龙肝凤胆一样的绝顶美食。
吃完后,喝完后。年轻说书人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下恍若无人般的自顾自抬头望天,良久后才自言自语道。
“果然还是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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