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廉:“既是背主的奴才,抓到了直接杖毙就是。别惊扰了母亲。”
雨越下越大,即使手中有伞也不能阻止雨滴浸染到身上。林勇廉并不残忍,实际上是仁善。毕竟偷了主子东西的人按律法可是要受断手断足之苦,毕竟奴才不是人。
管家:“是,少爷您放心。小的自有分寸。”
管家答话道,少爷当真仁善啊。竟然因此事惊扰了休沐的少爷,这涣琪真是罪该万死啊。
林勇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不再看这场闹剧。
对男人们来说,后宅里女子之间的争斗,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你为我争风吃醋,男人们很满足,也当作戏来看。可若是闹过了,失了颜面……
管家:“少爷,您慢走。”
管家看着少爷远走,身侧的小厮问道:
侯府小厮:“管家,这假山还搜吗?”
管家看了看少爷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天。答道:
管家:“不搜了,你们加强巡逻。不能让一只鸟跑出去。”
侯府小厮:“是。”
如今天色暗了,若是再闹下去,闹到老爷那里,怕是不美。而这假山离少爷的住所太近,若是找到人还好,找不到人喧闹一番,惹了少爷,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反正人就在府内,还怕她长翅膀飞了不成?
林勇廉回了自己的院子,从十二岁以后便有了自己的院子。立在檐下受伞,好在雨虽然大,但是无风,站在檐下也不会被斜雨侵扰。
林勇廉将伞随手递给身旁的小厮。
小厮:“少爷,少爷,您这伞?”
林勇廉:“不该问的别问。”
小厮点点头,虽说小厮是被夫人指派给少爷的。但是指派给谁,当然要听谁的命令。小厮暗叹,如今少爷也到了该知人事的时候,夫人定是会赏几个通房丫鬟。
如今看少爷好似对涣璠有点意思,自己趁着现在多讨好一些,日后一起侍奉少爷也算有个照应。
涣璠若是个有福气的,再进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少爷是个念旧情的,男人嘛,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往往记忆深刻。只要涣璠本分,肚子争气点,这日后的福气,还多着呢。小厮暗想道。
小厮看着雨越下越大,这么大的雨,怕是要下到天明了。
涣琪被淋得迷迷糊糊,刚才众人要搜假山的时候,涣琪已是强弩之末。但是好在少爷回来了,少爷是侯爷唯一的子嗣。想必为了少爷,下人们也不敢搜了。
只是这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暗。
再等等,等到天色在暗些,趁着巡逻的小厮交班的时候,换个地方先躲起来。
涣琪明白,如今后门是出不去了。府内戒备森严,只能先藏起来再求打算了。
涣琪抱着手中的包袱,里面有自己的身契。只要离开了侯府,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呢?
涣琪发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会有机会。
如今林少爷的几句话,让涣琪彻底清醒过来。
奴才就是奴才,不论多受宠,也只是奴才罢了。若是有一日奴才没了价值,又或是忤逆了主子,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
只是若是生来能选择,谁又愿意做奴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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