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拉开润玉,扶着润玉的肩说到。
锦觅:小鱼仙倌,我为你弹琴可好?
润玉看着锦觅跃跃欲试的,莞尔一笑,答应了下来。
悠悠扬扬的琴声自璇玑宫传出,婉转连绵,玉指在琴弦上跃动,时急时缓,时抑时扬,时而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时而低回委婉似是窃窃私语。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起远古之思;其泛音则如天籁,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离璇玑宫近的宫中人听到这琴声,不禁失神片刻,沉浸其中。
润玉不自觉的幻化出自己的剑来,这剑若霜雪,周身银辉,像是被赋予生命般,在他身边自在游走,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丝毫未影响他温润如玉的气质,柔中带着锋芒,连皎月在他面前都似是失了芳华。
而栖梧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栖梧宫的仙侍们都奇怪的很,殿下以前也不这样喝酒啊,怎么才过了几个月,这,这,都喝醉两回了。
旭凤靠在床榻边,手里拿着半壶酒,边上还倒着许多已经空了的酒壶。旭凤眼神迷离,脸上红彤彤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旭凤:怎么可能?那个蛮荒小妖怎会是水神长女,兄长的未婚妻?
旭凤:明明是我和她先认识的,为什么锦觅还答应了?
旭凤:为什么?!!
最后还喊了出来,往嘴里倒着酒,可却一滴没有流出,心下恼怒,将酒壶朝门口摔了出去,正好被来看望旭凤的丹朱撞见。
丹朱见到自己的宝贝侄子如此,心疼的不得了,赶忙跑过去扶旭凤坐在榻上。
月下仙人·丹朱:哎呦,凤娃啊,这是怎么了?
旭凤转过头,靠在丹朱怀里,诉出了满腹委屈。
旭凤:叔父,锦觅,锦觅她竟是兄长的未婚妻。
丹朱拍着旭凤的脊背,开解道。
月下仙人·丹朱:凤娃啊,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可是火神,天界嫡子,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执着于一个小锦觅呢?
旭凤听此,心下不悦,将头抬起来,摇摇晃晃的说到。
旭凤:叔父,怎么连你也反对我,我是真的喜欢锦觅。
丹朱观旭凤神情。他可是姻缘府的月下仙人,自是将这“情”之一字,看的透彻。又想到凤娃请旨下凡,想来是因为小锦觅。可见凤娃已用情至深,遂安慰道。
月下仙人·丹朱:如此,凤娃即如此执着,而且这婚约一事已是老黄历了,做不得数。
月下仙人·丹朱:他二人的婚期也还未定,凤娃还是有机会的。还有,凤娃你不是请旨下凡历劫吗?到时,我将你和小锦觅绑在一起,凡间你二人培养感情,小锦觅一定会爱上你,不理那劳什子婚约的。
旭凤听到叔父肯帮他,还给他出主意,也不为此郁闷了,赶紧站起身行礼以表感谢。可刚站起来,身体因醉酒不稳,差点摔倒,还是丹朱扶着他,未让他摔着。
丹朱拍了拍他的肩道。
月下仙人·丹朱:好了,早些睡吧,明日你还要去魔界抓穷奇呢。
璇玑宫内。
一曲刚刚终了,润玉也停下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
润玉:觅儿,这琴并非凡品?
锦觅收起琴,走到润玉身边,拉起手道。
锦觅:这琴是昙锦的,该是前世遗留下来的,自我承了她的记忆和修为后,我既是昙锦,昙锦亦是我。
这琴自然不是普通玉琴可与之比拟的,那些凡品音色呕哑嘲哳,嘈杂不堪,而这瑶琴音若珠落玉盘,宛若玄音,绕梁三日而不绝,乃是韦陀莲舍中金丝梧桐所制,世间只此一颗,再由韦陀亲手细细雕琢,正是昙锦的真身,一株清幽静雅的昙,琴弦更是南冥独有的一种天蚕所产。那时,韦陀在院中弹琴,昙锦好奇也想要,韦陀虽是嫌弃的数落她,不过几日后,这琴就送到了昙锦手中,并取名梧悦,梧悦,吾悦,吾心悦之。
说完,又恐润玉误会,又道。
锦觅:小鱼仙倌不要作他想,觅儿一直都爱着你。
锦觅靠在润玉怀里,脑袋靠着润玉的胸膛,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润玉则听到这话,心下激动不已,这是觅儿第一次明确的表达她爱的是谁。在这之前,他其实都以为这是梦,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润玉将锦觅牢牢的箍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眼里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润玉:觅儿,我也爱你,永生永世我们也不分开,好吗?
锦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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