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想也不想,便回答道:“怎会不知?”曲氏自小便知道这句话,但却又不解其中。雪狐便说道:“那‘女仙出,九州亡’中的女仙,指的便是那撰写此书的人。但这句话并不是,这本书出世之后。才流传的,实则相反。先有的这本书,再有的这句预言。也就是说,这女仙还未出。这九州,是将要亡啊!”雪狐不断的抛出问题,又不断的让曲氏询问自己。
曲氏中了计但却一点儿也不知情,也只能按着雪狐设下的套去询问:“那这本书出来后呢?女仙又去了哪里呢?”雪狐见曲氏提问,便把早已准备好的答复说了一遍:“这本是出世后,那女仙便销声匿迹于这九州大地之中。所以这诅咒并没有消失,而且会变本加厉地惩罚着九州大地。再后来人们便觉得着,女仙带来的东西都是煞物。自此便禁止大家翻阅效仿,这本便不存于世了。”雪狐一环扣着一环,引曲氏落网。
曲氏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情,仍继续询问道:“再后来呢?”雪狐见是时候了,便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得泼在曲氏身上:“那日我也是偶然找到这本书的,现如今明白了它的价值,但当时却未能参透其中。我能知道得,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说罢,便带有玩弄般得捏了捏曲氏的脸颊,许是力气有些大了引得曲氏一声吃痛:“你干嘛?”说罢,便推开眼前的南宫雪狐,摸了摸自己那愈发红艳的脸。
雪狐见曲氏吃痛,便说道:“走吧,琉璃他们还等着我们呢!”说罢,便拿起曲氏的手,直奔红狐的书房。曲氏见雪狐终于知道走了,便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忘记自己要干些什么了呢!”曲氏有意无意地像雪狐提醒着,但雪狐一时间也未曾看透这女人的用意。
一路上不时飘来一阵阵的紫檀香,幽静宜人而又宁静美好。路过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因从未见过南宫大人身边的姑娘,那些小婢也只是道了一声,南宫大人和姑娘。
幽静的书房里,书香弥漫于此。一会儿嗅出淡香,再过一会儿便是淳香,弹指间还有一丝浓香扑鼻。而那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一帘又一帘的映入眼前。而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引人无限遐想。
书房当中放着一张花梨纹路明显的大理石大案,而案上磊着各式名人法帖,和并数十方宝砚,以及各色精巧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瓷器名为口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大的白菊。西边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不知名的《野草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先帝昀的墨迹,其词云:疾风明劲草,板荡晓诚臣。曲氏虽读过几日圣贤书,但也只不过是不是个睁眼的瞎子。不只《野草图》是谁了所作,还有那词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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