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话题的重点似乎偏了,聂怀桑纠正话题道
聂怀桑:这个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说他炸开的那地儿,恰好埋着具尸体,那刚好是我家修的最早的一个刀墓,是用两面墙做的,中间埋尸体时还塞了泥土以防尸变的,他炸开了那洞却没注意到炸碎了尸体,所以在他进去不久后,与之前一样刀灵将他封死在里面,用他来填补缺失的那具……
聂怀桑:还有啊定期我都会去行路岭察视的,今天恰好到了日子,进去一看,我就看到了这个,我刚捡起这手骨,就冲出来一只狗咬我,……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这祭刀堂其实更我家祖坟差不多,我真是……
越说越难,聂怀桑道
聂怀桑:一般的修士知道这清河是我聂家的地界,夜猎是不会在这儿的,可谁知,这金小公子……
谁知道他这么倒霉,先是被这不是普通人还极不守规矩的金凌盯上后来在是面前的这两尊大佛遇上,聂怀桑觉得她还真是霉透了,道
聂怀桑:含光君还有这位公子,我都说了,你们可别说出去,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白邵二人自是知晓,如今聂氏已经是日落西山的半死不活之相,要是在传出些什么,聂氏可就真的没救了,聂怀桑也会成聂家的千古罪人,若是那日到了地下又有何种颜面去见聂氏的列祖列宗呢?
白邵看着这位同窗故友,心道
白邵(魏婴):(这些年你倒是过得苦了些,就算成为百家之中的饭后谈资笑柄,也不愿勤加修炼,也一直不肯为佩刀开锋,若是修炼得成,怕迟早也会像你大哥一般脾气愈发的暴躁,死后刀灵还闹得全家不安宁,若是此番还不如一事无成的好。)
白邵(魏婴):(若是我当年,像你这般早早的……,唉,想什么呢?都过去了,对啊!都过去了不是……)
白邵想既为聂氏家主,自然是不能违背家训,改修他道,若是改了岂非成了家族的罪人了,也是无解毕竟每家每派都有过人之处,若是弃了重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白邵想若聂明玦还活着,聂怀桑还有爱他的大哥护着,应该还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一辈子像在云深不知处里那样,整天游湖画扇,摸鱼逗鸟一定比现在自在多了,但他既已大哥逝去,就算是在不想担那担子也必须得担了,毕竟他可是清河聂氏的二公子。
见白邵神游,聂怀桑对二人打招呼,说什么也不能将这事说出去,蓝忘机点头应与,而白邵还是在发呆,见蓝忘机答应了聂怀桑自然是放心的,起身像二人告辞,自行离去。
白邵在看到聂怀桑手中的那把折扇时,脑海中竟不自觉的闪动着一些画面,好像是在云深不知处,似乎是在与人打架,白邵竟然发现自己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蓝忘机见白邵神色不对,问道
蓝湛:魏婴,可有不适?
用手揉揉额角,白邵开口道
#白邵(魏婴):蓝湛,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
蓝忘机如实回答道
蓝湛:云深不知处山门
#白邵(魏婴):山门吗?
蓝湛:嗯
蓝湛:怎么了?
那自己打架的人应该不是蓝忘机,白邵道
#白邵(魏婴):就是奇怪,我……,哎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脑海里面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前后还连接不上,总觉得缺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蓝湛:那你还记得当年你下山寻拜贴之事吗?
蓝忘机神色如常的问道,却不知他内心是害怕的,他怕……
而白邵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白邵想了会说道
#白邵(魏婴):拜贴?什么拜贴?
愣了半晌白邵道
#白邵(魏婴):你说的是前去听学的那拜贴吗?
蓝湛:嗯
#白邵(魏婴):可拜贴不都是一直带着的吗?我下山去寻了吗?有这回事?
蓝忘机听到他的回答微微愣神,随即恢复神色道
蓝湛:想必我记错了
见蓝忘机解释说是记错了,白邵也觉得是,当即大大咧咧答道
#白邵(魏婴):一定是含光君记错了,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啊!
蓝湛:嗯,兴许是别家弟子,人太多了许是我记错了
蓝忘机看向白邵,见白邵仍是那样的自然不似作假,微微心痛,起身去白邵身边,白邵见蓝忘机朝自己来了下意识的又要往后推,蓝忘机比他更快,立即就到了他身边,单膝下跪,就要去挽他的裤腿,见蓝忘机这时熟练的动作白邵不禁怀疑,含光君过去的这十几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的如此如此“贤惠”好像一切事情都顺着他来,白邵有个大胆的猜想莫不是蓝忘机被人夺舍了?可那又不太可能,谁那么有能耐能抢了含光君的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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