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魏婴):含光君,你又来?
抬头看了他一眼,蓝忘机道
蓝湛:先除恶诅
白邵推开蓝忘机来揭自己裤腿的手,三两下就卷起裤腿,道
白邵(魏婴):那个,我来我来。不用麻烦含光君的。
一天之内,蓝忘机三番两次的以这种单膝下跪的姿势跪在自己面前,白邵还真是有些看不得这模样,掀开裤腿白邵看着恶诅痕已经爬过膝盖了,道
白邵(魏婴):已经上腿根儿了
刚才蓝忘机的手被他推开,蓝忘机就想没了思想似的,现在还在发呆,抬头见蓝忘机没反应,白邵又说了一次,蓝忘机还是没反应,伸手到蓝忘机眼前晃着,喊道
白邵(魏婴):蓝湛?你在听吗?
蓝忘机这才回神过来,但似乎不知道白邵说了什么,不知如何作答,白邵发笑,道
白邵(魏婴):含光君,你有心事?
蓝湛:无
白邵(魏婴):怎么会没有?要不是有心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见自己拙劣的谎话被拆穿,蓝忘机道
蓝湛:不算是
这回白邵听懂了,意思是虽然刚才在想别的事,但不算是心事,刚想在打趣蓝忘机一番,就被桌边传来的声响给打断了。
白邵见那边有动静立马把挽起的裤腿放下来,与蓝忘机一同起身去看看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封恶乾坤袋掉落在地上了,而在封恶乾坤袋旁边的花瓶和茶水也被封恶乾坤袋撞下了桌子,茶水撒了一地,花瓶也碎得一块一块的,掉在地上的袋子还是不安分的鼓动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困住了,想要冲出来。
这只封恶乾坤袋好像是装那器灵用的,亦可以作储物之用。而上面更是里外都布满了符文,这器灵居然还是如此的躁动,不得不说这器灵还挺厉害的。二人见他还是不停的鼓动,这才想起来似乎到了合奏《安息》了。
如果没有每日《安息》的安抚,无论那封恶乾坤袋在厉害终究还是拦不住那器灵,白邵摸摸腰间的笛子,左边摸一下没有,右边在摸一下还是,不知何用那笛子竟然不翼而飞了,仔细想想似乎是在行路岭上背金凌的时候弄丢了,也只有那个可能了,不然在那之前白邵可记得还在自己身上的呢。
刚想说自己的笛子不见了,白邵却是看见蓝忘机从他那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只竹笛,与此同时还在袖中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在竹笛上勾勾画画一阵,递给白邵。白邵见竹笛上刻的是一株芍药,倒是像极了之前自己那一身白衣上的那芍药。而经过蓝忘机的巧手原本粗糙的笛子也变得精致了许多,在一看这竹笛似乎有点眼熟,这好像是大梵山上白邵现做的笛子,在自己晕迷之后白邵还以为被丢在大梵山了呢。没想到蓝忘机竟随身带着,不禁心情好了几分。
白邵接过笛子拿在手中把玩了几下,蓝忘机道
蓝湛:好好吹
想起之前自己也用这竹笛吹奏,白邵不禁好笑。当初蓝忘机等人定是听到大梵山中有异样在加上自己拿难入耳的笛音才赶去大梵山的。也难为蓝忘机这等在音律上有造诣的名士听自己那穿耳的魔音了,细想白邵觉得还好当初在冥室自己换了支笛子,不然昏过去的蓝启仁要是知道自己吹的笛声那么难听,定会被气醒,大骂自己不要污了他得意门生的琴音。一想到这儿白邵几乎要笑倒在地。
如今笛子有了,两人不在耽搁当即合奏一曲《安息》。此前每晚二人都会合奏安息来安抚器灵,一曲毕器灵也就安静了下来,而今日与之前不同白邵才刚开始吹两声呢,那器灵竟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躁动,白邵愤愤道
白邵(魏婴):怎么?之前的丑调子听惯了,如今吹得好听你倒是不乐意了。
之前因为白邵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每次与蓝忘机合奏时都故意吹难听,蓝忘机也是一路忍着的,看破不说破。如今白邵不作妖了,倒是这器灵不乐意了。似是回答白邵所问的问题,那袋子猛的朝白邵的脸上飞来。
白邵一个没注意就被袋子打到了脸上,而蓝忘机见白邵被袋子打了,更是手指催动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音,一阵琴音怒吼那袋子从白邵脸上被压了下来,白邵瞅准时机两人再次合奏起安息,一曲毕,器灵终于回归平静安分的待在袋子中。
白邵将笛子收起插在腰间,弯腰去捡地上的袋子,却不料之前被袋子碰到的面具应声而碎,白邵立即停下动作,看到地上已经碎成几瓣的面具白邵面色瞬间不好了,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转身朝床榻那边去,掀开被子把自己一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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