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夕临洗漱完毕,任由少年给她生熟的穿上凤袍。
她坐在妆台前,一身金色凤袍,金红丝线所做的凤凰,华丽又不失优雅,腰间还有一朵蝴蝶兰花,三千青丝挽起,头上带着一只厚重的凤摇,绝美的淡妆,高贵的优雅。
少年偷偷看了一眼镜中的女子,脸一红:“陛下今日气色很好……”
“是嘛…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待在孤身边服侍孤好了……”凤夕临摸了摸身上的凤袍,挥袖站起身,绕了个圈俯身看向少年,身上的玉佩相碰发出的声音令人回味无穷。
少年连忙低下头,羞道:
“奴唤叶小澜…”
凤夕临勾唇,凑到少年面前,暧昧道:
“那孤以后就唤你小澜,如何?”
西帘东窗,清风徐徐,少年心里一阵开心,软软应了一声,便对上女子玩味的性子。
秦嬷嬷端着早膳走进,一见女帝如此,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首,而后命御前侍男将饭菜搁下就离开,而她自己则是踌躇不定,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请示女帝用晚膳。
若是现在去打扰她,怕是要雷霆大怒,如此昏君,都快早朝了还在这寻欢作乐!
少许,她再次偷偷瞥了一眼女帝,不禁无奈的速速的退下,掩起门匆匆离去......
凤夕临用过早膳,便去了凤殿。
*凤殿*
凤夕临来的有点晚,她看着殿下己经等候多时的大臣们,缓缓坐在了凤椅上。
殿下的大臣齐齐跪下,脸上不屑: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夕临勾魂摄魄的眼眸半眯,粉色薄唇轻抿: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众大臣先后站起身,望向殿上那人。
只见她身上穿金红色的凤袍,凤袍下沿绣血红妖娆的彼岸花,将她衬托的高贵冷艳无比。
众大臣心下疑惑,陛下好像哪里变了……
司监拢了拢嗓子,尖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须臾,凤夕临眯了眯眼睛,笑道:
“孤身体抱恙,让众爱卿久等了。”
众大臣:呸!哪一天上朝你有按时到?
见女帝脸色有有些苍白,刘尚书大步跨上前,谄媚道:
“微臣听闻陛下落水,故十分担心,在民间用了不少银子寻了一些补身昂贵药材,己送于太医院。”
凤夕临冷笑:“爱卿还真是体恤孤,孤听闻现在民间民不聊生,东泽闹饥荒,西蛮泛瘟疫,死伤无数!你们这些大臣背着孤私吞了不少脏财!现在还有脸来说是用银子寻来的!孤看,是抢来的吧!”
刘尚书被说的腿发抖,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殿上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往常那样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样子。
凤夕临扫向殿下的姬阙,那是姬陵渊的母亲。
“姬丞相,您看孤是否开仓赈粮,发放巨资?”
姬丞相欣喜若狂的看向殿上的女子,上前一步大声道:
“陛下,无需开仓赈粮,微臣觉得这凤殿之上没有几个清廉的人,不如砍了这些害虫的头,说不定她们家里的钱比国库还多!”
凤夕临邪邪一笑,看的文武百官一阵心惊,她右手支起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
“姬丞相所言有理,孤之前一直没有管,现在孤考虑考虑!还真是有趣啊,你们要乖乖捐银子呢~还是要捐命?嗯?”
御史大夫哆哆嗦嗦道:“微臣是清廉之官,微臣带头捐十万斤粮草!”
“微臣捐五百万银两!”
“微臣……”
凤夕临让人用笔记下,三日后去拿。
等文武百官挨个说完后,凤夕临打了个吹欠:
“孤觉得孤也有责任,孤后宫那些夫郎简直太多了,吃白饭拿免费俸禄的也不少,现在起,传孤指令,明日遣散后宫!这样还能给国库省不少钱。”
众大臣听的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听到自家陛下喊了一声:
“退朝!”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陛下脑子突然开窍了吗?还是被鬼附身了?!
*后殿*
凤夕临揉了揉脖子,拖着长长的凤袍走在长廊上,她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将头上的凤摇扔下来!太他妈重了!
“陛下…您累了吗?”叶小澜上前抱起拖在地上的长袍,温柔道。
凤夕临感觉到身后的轻松,转过头笑道:
“现在还行~”
“站住!”身后一声呼唤让凤夕临脚步一停,下意识抬头望去。
他穿着白色广袖的古风长袍,墨发倾泻在脑后,垂落脚下,他漆白的俊面阴暗沉冷,黑色的瞳孔散出犀利冷峻光芒。
他走向她。
凤夕临步步后退,心脏嘭嘭嘭的直跳,几乎跳出胸口,面前这个人,她的皇兄,凤九萧……
“你们都退下!”凤九萧一声令下,凤夕临身后的随从弯腰应道:
“是……”
叶小澜担忧的看了好几眼,终是被人拉下。
凤夕临:我去,到底谁才是女帝!我都还没有发话呢!你们就这么听话?!
男人睫毛低垂,瞳孔闪烁璀璨离迷的幽光,白如玉簪的手伸到她的朱唇上,冰冷指腹来回抚摸她的嘴唇,就像在轻拭精美上等的玉器一般。
“命还真是够大的,居然还没死!”
倏地,他修长冰冷手指滑下,用力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抵在墙上,俯身,他眼眸阴戾狠绝,血色红唇压的很低。
“听说,你遣散了后宫?怎么?玩腻了?用久了她的身份,想死了?”
凤夕临下意识抬手抓住脖子上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第六指,霎时,脑子一片空白。
真的是六指!
凉风哗哗的吹翻他的长袍,他目光如冰,黯藏汹涌杀气,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用力。
“你还真是该死!”
感觉到他的用力,肺部呼吸困难,抓着他手腕的手,顿时松来了,心头的信念像是瞬间崩塌一般,令她混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很想开口,告诉他,他是她的皇兄!
可是,她不能……
她不敢让太多人知道她回来了,不然,某人会恨死她的,毕竟她骗了他……
“凤九萧!住手!”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凤夕临艰难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一双冰眸。
是…帝寒辰……
男人一身束锦蓝袍,俊美如刀削的脸上是滔天的怒意,他从袖间滑出一柄锋利匕首抵上白衣男人的脖子,再次冷声。
“放开她!”
凤九萧挑眉,无所畏惧的挑起女人精致的下巴,发出戏谑的啧啧声。
他的手很冷,像冰一样,突然间他指甲用力,呲的在凤夕临脸上划出一条血痕。
凤夕临脸一白,双层痛苦袭来。
帝寒辰的双眸微眯,俊脸带阴沉暴戾之气,手上用力,匕首浅浅划过皮肤渗出血:
“凤九萧!”
凤九萧血色薄唇讥讽冷笑着:
“看啊,这女人伪装的脸还真是逼真!连我都被骗了!我今天就将这脸皮剥下!看看这张脸是真是假!”
“凤九萧!”帝寒辰用力将男人推远,大手搂住瘫软的凤夕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孤傲寒冷,幽深的眸子如冰般沉冷,透着隐隐寒凉:
“你今日所做之事,来日你会后悔的!”
凤夕临扒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脏跳的生疼,胸腔像要撕裂一样,她眉头紧皱,眼神迷离的看向白衣男子。
凤九萧手指轻抹一下修长的脖颈,低眸看着手指上的血,嗤笑一声:
“怎么?这个女人不就是像她吗?你就把她当作她了?!”
帝寒辰冷哼一声,小心翼翼抱起女子,转身朝寝宫而去。
一股熟悉的香飘入鼻翼,紧接着,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轻浅的呼吸拂过他的颈项,软柔的布料轻触,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
帝寒辰俯身嗅了嗅,嘴唇一勾:
是她,只有她身上有这种香味,而且……
一脚踹开陛寝宫,谴开所有侍男随从,帝寒辰将她置于金榻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灼灼:
“
“说!是不是你!”
凤夕临压抑着紧张的心脏,暗自吸了口气,面无表情道:
“不是!”
男人戏谑一笑:“呵…不是?”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用力:“女人,你何时这么喜欢骗人了?”
指尖微触,本能地想缩,却被他握住的力道挡住,没能缩开。
凤夕临觉得,她要玩完了。
见她不说话,帝寒辰面露不悦,右手用力撕开她的凤袍,露出布满咬痕的右肩。
帝寒辰低笑:“多亏了战无绝说他在你右肩上咬了几块肉下来,不然,还认不出来你,怎么,你还要否认吗?好吧,当初本王也捅了你一刀,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扒开你的衣服!看你的腹部有没有本王留下的印记!”
深吸口气,凤夕临意识到自己这回骗不下去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触碰他底线,现在好了,倒霉的人可是她!
凤夕临张了张嘴:“我……确实是……”
帝寒辰满足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她承认的那一刻,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找了这么久!
她承认了!就是她!
凤夕临拜托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唔……”
一双坚实的铁臂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男人突然俯身,滚烫的唇舌长驱直入,精确地擒住她柔嫩可口的香唇,用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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