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风花雪月,一场歌舞升平,一曲清风梦,一行落地珠。风不曾吹起,花不曾飘落,雪不曾飞舞,月不曾冷清;歌一曲,舞一支,生一命,平一世;梦碎,泪飞。
一个无情之地虽有爱却无真;一些有情之人虽有心却无魂。这里弥留着无数冤魂的哭喊,因为她们的灵魂已碎,她们的心灵已死,生存,只求一句安慰。
心扉不再敞开,掩埋了众多的无奈;灵魂到处飘散,永远也无法到达真爱与幸福的彼岸。
还有什么兢兢战战,一切都用尊严来交换;不再说什么圣洁永远,残留的只有毁灭的真爱。
谁能告诉我天堂有多远?哭泣中的倾诉又有谁能听的见?无论如何,都是孤寂中的残员。
天阔无路,谁问何去何从。
地广无痕,复问何从何去。
青楼,那里是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拥有真爱的世界,你又是如此的吝啬,为什么不肯给她们一点点的自由,仅是那样,满足早已涌上心头。
“当,当,当。”
牙风依楠:“芙月,去看看是谁来了。”
一位面容秀丽的姑娘,手里的刺绣正要绣好一只鸳鸯,但她并没有被这敲门声打扰,手中的活没有停。
芙月:“来了,是妈妈么?”
芙月赶忙到门边,当门被打开时,门外是一个妇女的笑容。
西言:“哎呀,我说依楠,你这两天好是悠闲啊。”
那个女人走进了屋子,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牙风依楠的身边。
牙风依楠:“呵,妈妈,我说过了,我只想见他一个。”
牙风依楠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刺绣,只是抬起了头。
西言:“他?哼,你说的那个人只来过一次,谁知道他到底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是开了个镖局,可问谁都说不知道。你只等着他,我要你干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是急了,猛地站起来,脸上露出了怒容。
牙风依楠:“可是……”
西言:“没有什么可是,你给我听着,我给你一天时间想清楚,明天必须接客,否则别怪我心狠!”
那个女人越发愤怒,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
姑娘:“西姐,有人要见牙风小姐。”
西言:“是谁啊,你等着,我这就来。”
西言走到门边时,转头对牙风依楠说:
西言:“你好自为之吧!”
牙风依楠听后楞在那里,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刺绣,自言自语道
牙风依楠:“要是他就好了……”
要是他就好了……
如今,每日每夜,窗前是他,梦中是他,爱的是他,伤的却是她……
芙月:“小姐,如果他只是过客呢?”
牙风依楠:“妈妈不是在查么?”
牙风依楠望着那一只已绣好的鸳鸯,心情十分复杂。
牙风依楠:“如果他是过客,那么我的爱也就只是过眼云烟了……”
她放下手中的刺绣来到窗边,远处的夕阳是那么的微弱,还有呢?还有她的心,她的爱,也很微弱,几乎发不出光芒……
芙月:“唉,像我们这种人,能有这种爱,哪怕只是个幸福的瞬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对么,小姐?”
“嘶……”牙风依楠听后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窗边,消失了许久的泪水又如阳光一样流走了,爱,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么?
一阵意味着走进傍晚的清风吹拂着牙风依楠的长发,吹走了本已微弱的光辉,吹走了她的泪水,却总也吹不走她那颗认真的心。
青楼的规矩,青楼的无情,青楼的真爱……
命运,决定了她们的生活,对她们来说,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无所谓有,无所谓无。
因为爱已消失,情已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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