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伤心到底的琴音一首含泪痛心的诗词有谁为之怜惜?
身为“雾醉楼”的头牌,牙风依楠竟会如此悲哀,听到此曲的客人都为之叹息,就连她的贴身丫鬟芙月也无法猜透她的心。
芙月:“怎么了小姐?还在为那件事担心么?唉妈妈也真是的既然你不愿意又何必强求呢.”
芙月为牙风依楠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如朋友一样陪伴着她.
牙风依楠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绣着一只蝴蝶只有那一只孤单的一只.
“当,当,当。”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依旧没有引起牙风依楠的注意.
芙月:“来了!”
芙月起身去开门边起身边说:
芙月:“唉想必又是那个无赖大少爷来了.”
这句话似乎有些触动了牙风依楠然而她的眼前只有孤单、黑暗和模糊的泪水。
芙月:“妈妈。”
果然被芙月猜中了,门外是“雾醉楼”的老鸨——西言。
芙月:“小姐,是妈妈来了。”
芙月回到牙风依楠的身边,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
牙风依楠:“哦,妈妈。恩……您来我这里有什么事么?”
现在的牙风依楠更是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就连西言都不会轻易得罪她。
西言:“哎呀,依楠,你别那么冷漠,好不好?今天可是许公子的20岁寿辰,他请你过去呢。”
牙风依楠:“对不起,妈妈,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您还是回了吧,我想休息了。”
说完,牙风依楠就向床边走去。
西言:“别呀,今天许公子可是亲自来接你的,人就在楼下呢,好歹你也下去见上一面啊,否则我不好交代呀。”
或许西言也就是对她、离偌遥和冬晴云子这么客气吧,要是换了别人,她早就使用暴力了。
牙风依楠:“芙月,送妈妈下去,顺便帮我跟许公子解释一下。”
这句话说完后,她整个人已经在被子里了。
芙月:“是,小姐。”
芙月也是两边为难,可她还是向着自家小姐多一些,于是转向西言,对她说:
芙月:“那妈妈,我们走吧,让小姐好好休息一会,她这两天蛮累的了。”
西言:“累?你整天呆在自己的屋里,还好意思说累?那我呢?你妈妈我整天跑上跑下的,难道我就不累么?好你个死丫头,我把你养得这么好,你就这么报答我呀!”
西言越说越气,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西言:“不行,你今天就是要死了也得给我下去!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自己跟许公子说,我可不想得罪这么大的主子。我还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必须接客,否则我要你好看!”
说完西言就下楼去了。
芙月:“怎么办,小姐?”
芙月心疼地望着牙风依楠,心里和她一样难过。
牙风依楠:“走,我们去跟他说清楚!”
说着,牙风依楠便起身和芙月一起下楼去了。然而她明白,她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花花公子。
离开了屋子牙风依楠一步步地往楼下走在她的耳边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虽然已经习惯但是她依旧讨厌听到那些娇媚、令人浑身麻木的声音。
芙月:“小姐,你一会可要稳住情绪呀,千万别跟许公子斗气,否则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在下楼的过程中,芙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牙风依楠,可是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一句话,这令芙月很为她担心。
这时,西言正在跟许言说着好话,而许言首先看到牙风依楠向他这边走来,于是心里高兴不已。
许言:“啊……牙风小姐,你终于来了!新堂,快去再备一顶轿子。来,牙风小姐,你先坐一会,轿子马上就来。”
许言像对主子一样“伺候”着牙风依楠,要是普通人一定高兴的不得了,可是许言没想到,他这样做反而会让牙风依楠对他更加反感。
牙风依楠:“不用了。”
还没等新堂移动脚步,牙风依楠便把他拦住了。
牙风依楠:“请问许公子,是您想让我随您回府的,可为何连轿子都不事先准备好呢?虽然我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青楼女子,但是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失礼呢?”
牙风依楠不愧是“雾醉楼”的头牌,从任何一方面都显现出了她的气质,跟一般的青楼女子就是不同。
许言:“恩,这个……很抱歉,牙风小姐,我事先没有考虑周到是我的错,还请你谅解。不过,我会弥补的,会对你更好!”
真是难得,许言竟会对一个青楼女子如此客气,就连跟随他多年的随从新堂也从没见过自己的主子说话如此客气,最难理解的还是对一个青楼女子!
西言:“哎呀,我说许公子,您不必这么责怪自己,无所谓的,是不是,依楠?”
牙风依楠:“呵,是啊,许公子。”
从刚才到现在,牙风依楠就从没正眼看过许言一眼。
许言:“恩……牙风小姐真是善解人意啊!”
既然自己喜欢的人不介意自己的过失,他当然会从心底暖热起来。
西言:“许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小姐、小姐的多见外呀,就叫她依楠吧。”
眼见有戏,西言立即撮合他们。
许言:“哦,我觉得也是,对么,依楠?”
虽然妈妈这么说,但是她听到许言这么叫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因为那个誓言。
牙风依楠:“妈妈,我不是跟您说过……”
西言:“嗨,没事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牙风依楠无话可说,因为除了芙月,没有人懂得她那个誓言的含义。
新堂:“少爷,轿子还叫不叫了?”
许言:“当然叫!啊?你怎么还站在这呢?我还以为轿子都准备好了呢,新堂,你办事有误啊。”
自鸣得意的许言忘了刚才牙风依楠说的话,所以心里一惊。
新堂:“可是……刚才是牙风小姐说不让叫了的呀。”
新堂一脸委屈的解释道。
许言:“是、是么?为、为什么?”
许言更加不解,心里没底了。
牙风依楠:“没错,是我说的,因为我今天身体不适,头又很疼,所以……抱歉了,许公子,让您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小女子在这里祝您福禄双全。好了,我想去休息了。芙月,送客!”
说罢,牙风依楠起身就走。
许言:“站住!”
在牙风依楠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许言大吼了一声,引起了周围正在寻欢作乐的其他客人。
许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这样对待本少爷!你不想活了?”
此时四周死寂沉沉,似乎都在等待着牙风依楠的回答。
虽然“雾醉楼”外的行人没有听见,可一直停留在窗边的一只鸟儿却因受到惊吓而飞走了,这里就只剩下了它扑打翅膀的声音。
芙月:“恩……许公子,我家小姐她不是……”
芙月本想替牙风依楠解释的,结果却被两个声音同时阻止了。
许言:“闭嘴!”
牙风依楠:“芙月!”
芙月:“啊?”
芙月有些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家小姐会有这样的脾气。
许言:“哼,你不必替她解释,没用的!”
许言高傲地向牙风依楠走去。
牙风依楠:“呵,许公子,你的脾气真大啊。”
所有人都竖直了耳朵,等待她下面的回答,“雾醉楼”里的寂静依然没有消散,并且愈来愈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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