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在这个屋子里见证了一场闹剧,而在这“雾醉楼”里,他也见证过无数场闹剧,早已习以为常,于是胡郎中叹口气说:
胡郎中:“唉,西妈妈,您就别追究芙月的事了,现在还是救依楠要紧。”
西言一听就连胡郎中都替芙月说话,便也不好再闹下去,语气冷淡地说:
西言:“看在胡郎中的面上,今天先不罚你,咱们等依楠醒了再说!”
芙月:“是,是,谢谢妈妈,谢谢偌遥小姐,谢谢胡郎中……”
#胡郎中:“芙月啊,我写了一个方子,你去抓药吧。”
芙月:“是,是。”
芙月起身拿过药方,跌跌撞撞地就出去了。
这时,西言才问道:
西言:“偌遥,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偌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西言,西言听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西言:“唉!芙月那丫头真是……你说说,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我呢?”
离偌遥:“哎呀,妈妈,芙月这也是为了咱们‘雾醉楼’好呀,她知道您在接待星爷,一是不想打扰到您们,二是不想让您和星爷担心,三是不想让这件事外传,其实她是好意。”
西言:“好意?就算是好意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西言虽然了解了芙月瞒着她的原因,可还是十分气愤,
西言:“胡郎中,依楠她现在怎么样?”
胡郎中:“她既是和许言、星野他们中了同样的毒,解法自然也是相同,只不过……”
西言:“不过什么?”
胡郎中:“在治疗许言和星野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治疗红香粉的关键,而这个关键只能掌握在中毒者自己手中。”
西言:“什么关键?”
胡郎中:“星野虽然昏迷了很久,治疗得也晚,可吃了我开的药,没多久就醒了,因为他心里没有执念;而许言不同,他治疗得还算及时,却险些送了性命,一是因为他饮酒过量导致,二却是因为他心中有执念,自己不肯醒来。”
西言:“啊?什么意思啊?”
对于胡郎中的解释,西言实在不太明白,可离偌遥却听懂了。
离偌遥:“妈妈,胡郎中的意思就是,星野当时是被我灌醉的,心里也没藏着什么事,可许言心里却有对依楠的不甘,而这次依楠心中一定是有着对沫洛的不甘和牵挂,所以……”
西言:“所以什么?哎呦,你快点说,别让我着急。”
离偌遥:“所以,胡郎中的意思是,若是依楠心中的执念太深,自己不愿醒来面对事实,那即使胡郎中为依楠解了毒,她也可能不会醒来。”
西言:“什么?哎呦,你说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西言作为“雾醉楼”的老鸨,对于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够愁的了,刚刚她就是在向星无喜汇报这些琐事。
如今,琐事不断,她都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西言:“全都是那些臭男人造成的!我这每天还得笑脸盈盈地接待他们!不行,我得去找那个沫洛讨个说法才行!”
说着,西言便抬起她肥硕的臀部打算去找沫洛算账。
离偌遥:“哎哎哎,妈妈,您可别去!”
好在离偌遥及时拉住了她,并示意日香一起帮忙。
西言:“你们拉我干嘛?我为什么不能去?我得去替依楠讨个公道啊!”
离偌遥:“就算讨公道也用不着您亲自出马呀!”
离偌遥和日香将西言拉回桌边坐下,离偌遥说:
离偌遥:“这样吧,我和日香去一趟‘恒远’镖局,再叫上芙月一起,我来给依楠讨回这个公道!”
西言看了看离偌遥,又看了看胡郎中,再看看躺在床上依旧未苏醒的牙风依楠,终于松口说:
西言:“好吧,你必须把这个公道给讨回来!”
离偌遥:“放心吧,妈妈。”
刚一过了晌午,离偌遥便和日香来到牙风依楠的房间,叫上一直没有停下来休息过的芙月一起到“恒远”镖局去。
离偌遥:“芙月,你跟我们一起去‘恒远’镖局找沫洛谈谈吧。”
#芙月:“啊?那、那小姐她……”
离偌遥:“没事啦,反正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醒不了的,我已经跟云子说过了,让她时不时过来看看。”
#芙月:“哦……那好,偌遥小姐,您稍等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去……”
正说着,芙月竟倒了下去。
日香:“芙月!”
日香一把拉住她,芙月慢慢睁开眼睛,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日香:“芙月,你没事吧?”
#芙月:“没、没事,可能是太担心小姐了,所以、所以……”
离偌遥:“那要不,你还是在屋里边休息边照顾依楠吧。”
#芙月:“不,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我一直跟着小姐,和沫洛公子、凌波他们还熟一些,这样他们也不至于太过为难你们。”
离偌遥:“好吧,那你要是不舒服,要跟我们说哦!”
#芙月:“嗯,好,我没事的。”
芙月用清水擦了擦脸便同离偌遥和日香一起前往“恒远”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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