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点了点头,转向看着倒在地上的流着血样子虚弱的金琼愫,讥诮一笑:“江夫人?你也配。”说完,抚了抚手指上发亮的银环,“想来你还没见识够紫电的威力吧,嘴贱一次也就罢了,可偏偏我听着不顺耳。”
“江宗主!”金琼愫还不等他抽出紫电,迅速翻起身,“这里可是金麟台不是莲花坞!您就算是一宗之主,也无权在此处置我!”
江澄冷笑,笑意中带着丝丝玩味,道:“哦?是吗,我无权处置你?我今日处置了你,你且去金凌那里告状试试。”
这话倒是让金琼愫懵逼了,她怎么就忘了金凌是江澄的外甥。但心有不甘,道:“您为什么那么护着金穗韫,难不成您也那般庸俗,为她皮相所惑?”
“那倒不是,”江澄继续抚着指环,噼里啪啦的电流声贯穿在此四人的耳朵,“我只是觉着,她比你有点意思,你很无聊,也很庸俗。”
“美人在骨不在皮,世人却只见皮不见骨。”金穗韫看似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是里里外外把金琼愫给怼了一遍。
金九歌望了一眼天色,道:“起风了,我们早些回房吧。”她拉了拉金穗韫的衣袖,后者起身牵着她。
“江宗主,我们便先告退了。”金穗韫牵起金九歌,施了个礼便离开了。紫藤花与樱花在她身上洒了一堆,她一站起来一走动,花瓣飘飘洒洒。
待她们走远了,江澄恰好接住飘落的花瓣,真是觉得那花瓣飘进了自己的心呢。金琼愫看着这个自己爱慕了多年甚至到痴狂地步的男人,眼里满是绝望:“江宗主,你真要杀了我么?为了区区金穗韫?”
“杀了你,我嫌脏。”江澄甩下这样一句话,便绝尘而去。
金琼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秋天的风吹在她身上,她仍觉着刺骨冰冷。
月地云居坐落在一处安静的角落,院中有两株巨大的西府海棠,结了满满的珊瑚红果实,配着经了风露苍翠的叶子,煞是好看。禹州桂花植在缸中,花开繁盛,簇簇金黄缀于叶中,馥郁芬芳。院中植遍梨树,一到春天花开似雪,香气怡人。虽不是最富丽的住所,但一定是整个金麟台最雅致的所在。
她们二人同居,金穗韫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抚着那床绣四瓣花纹的锦衾,道:“去打听一下,江澄是怎么处置金琼愫的。”
金九歌此时恰好端了一盏樱桃酒酿在手中,浅啜一口,樱桃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她道:“好像打了个半死,她在后花园哭了好久,算是丢尽了脸。”
金穗韫嗤笑一声,她虽生的面若桃李,却有凌厉之意。唇角似勾非勾,天然的一派讥诮,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圈子不同别硬融,得罪了人尚不自知。”
金九歌展了展妃红色的衣袖,道:“江宗主居然帮了你诶,话说他莫不是瞎了?”
“他压根没注意斗妍厅里的人出没出去好吧。”金穗韫取下发髻上的一支七宝玲珑簪,以赤金打造,镶嵌翡翠、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珍珠、猫眼、天晶石七种宝石,奢华夺目。
金穗韫将它拿在手中,手中捻了一缕藕粉色的灵力,在光下细细端详,道:“金光瑶疼爱秦愫,特地打造此簪相赠,以短刀永欢为聘,结果还不是一个自尽刀剑入腹,一个永不入轮回。”
“秦氏灭门,难道她一点都不清楚么?她曾经可是金麟台的女主人啊。”金穗韫一边说着,眸中淬染了几分恨意。
END
渣渣写手季时莞:有没有人猜到女主和秦愫小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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