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字:忘机):流云回去了?
魏婴(字:无羡):你知道我去找她了?……也对……
蓝湛(字:忘机):你们说了什么?
魏婴(字:无羡):云儿说东西很有可能在芳菲殿内,只是金光瑶改变了禁制,所以我们还是要去探探虚实。
蓝湛(字:忘机):你有办法可破禁制?
魏婴(字:无羡):得先看看再说。
说着魏无羡与蓝忘机分坐在矮几两侧,只见魏无羡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纸人,空手画符便将自己的灵识附于红色纸人之上,然后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酒,随即一手撑着脑袋闭上眼。
同时小纸人仿佛被赋有了灵魂一般,搞怪的躬身行礼又扭着蓝忘机玩闹了片刻,才心满意足的钻出门去。
芳菲殿中金光瑶尚未归来,只徒留流云脸色苍白的坐在里间躺椅上,外间书桌上放置着一个小药瓶。
纸人羡悄无声息的溜进芳菲殿,见外间无人,便漫不经心的溜达了一圈儿后,将视线定格在一面齐人高的铜镜前。
的确如流云所说,这个禁制非比寻常,绝不是金光瑶有能力设下的,那么设下禁制的是谁呢?魏无羡正要上前仔细查看,却惊闻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随即迅速躲避起来。
蓝流云(流云):你回来了。
眼前的女人淡漠的从里间走出来,除了苍白的脸色似乎并无不妥,可金光瑶却察觉出她语气中的陌然和疏离。
金光瑶(孟瑶):云儿,你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蓝流云(流云):我很好,刚才有个朋友给了我一样东西,我很好奇,你帮我看看。(说着拿起桌上的小药瓶递给金光瑶)
金光瑶(孟瑶):(看着那个药瓶瞳孔猛的一缩)你……这是哪儿来的?是谁给你的?
蓝流云(流云):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我只想知道,不夜天那一夜师姐是怎么离开的金麟台,魏无羡失控又有什么隐情?
金光瑶(孟瑶):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是……
蓝流云(流云):你不要再跟我说都是金光善一手策划的,不要再用你的伪善来骗我,魏无羡为何会失控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金光瑶(孟瑶):(这些年来,两人一直都有意避开魏无羡的话题,甚至自己以为只要维持表面的平静,她总有一日会回心转意,可是……)魏无羡,又是魏无羡,我以为十六年了,你总该忘了他,我以为只要我给你时间,你对我总会有一点情,没想到十六年了你还是口口声声的只念着他。
流云挣脱开他的束缚,退后两步,这才看见金光瑶泛红的眼眶。这些年以来,金光瑶从来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丈夫,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不论流云再如何逃避、任性他都可以一笑置之。
可是……流云有些陌生的看着他,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原来他终究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爱而不得,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爱着别人的可怜男人。
蓝流云(流云):十六年前我就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他,无论他是生是死,都不会改变。
金光瑶(孟瑶):(自嘲的仰头大笑,半晌才收住笑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在嘲笑他还是她)是啊,十六年前我就知道你爱的是他,可是十六年了……这十六年来我一直很好奇,魏无羡有什么好的,能让你时隔十六年还对他如此念念不忘,值得你为他守身如玉。为什么十六年了你对我还是那么无情。
蓝流云(流云):我也很好奇,当年为什么你当年一定要他死。
金光瑶(孟瑶):不是……
蓝流云(流云):我说过,你不要再否认了,这是妖界之物,金光善不可能得到。你告诉我那个莫离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你?
金光瑶(孟瑶):你又怎么确定金光善不会和莫离合作?
蓝流云(流云):我……
金光瑶(孟瑶):(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你也不能确定,只是听别人说,对吗?
蓝流云(流云):(随着他的靠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被他抵在书案前)我……我……
金光瑶(孟瑶):(悠悠叹气,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爱怜的看着她惊慌失措)云儿啊……那些人居心叵测,你不能这么轻信别人,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好吗?
魏无羡现在虽然只是个纸人,但身为男人,不用猜都知道金光瑶想干什么,只可惜他现在灵识附于纸人上,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即使着急也是无济于事。
蓝流云(流云):(原本还有些迷茫,但听此话,霎时便找回了思绪,想要推开他,可是女人的力气终究没有男人大,只能被他箍在怀里)你放开我,你就那么急着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你还说这些事与你无关?
金光瑶(孟瑶):(将女人禁锢在怀里,眼里闪过一丝鲜有的阴沉)不管与我有没有关系,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已经是仙督夫人,我不许你再想他!(十六年来早就被眼前的女人耗尽了耐心,或许是趁着酒意上头,把她压回书案前,疯狂的吻上她,在她唇瓣上啃咬)
褪去温柔的表象,金光瑶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因为男女之间力气悬殊,流云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或许金光瑶还顾及着外人眼里夫妻二人琴瑟和谐的假象,撤掉密室的禁制,强行将流云带入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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