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和乔楚生去重审何鲲三人,中途,路垚从里面出来了。
苏夏之:这么快就招了?
路垚:没有,审讯这种事不适合我。
苏夏之:的确,对付某些人还是要对症下药。
走廊里只有苏夏之和路垚,这还是二人重逢之后的第一次独处。
路垚:毕业一别,好久不见。
路垚:记者家里那位,就是资助你出国留学的人吧?
苏夏之也不惊讶,淡定的点了点头。
苏夏之:是。
路垚:你以前,和记者,乔探长都认识?
苏夏之:认识。
虽然苏夏之和路垚是同学也是朋友,但是二人对各自的身世和过去,都不甚了解。
路垚:从没听你提起过。
苏夏之:白幼宁是我在上海第一个朋友。
路垚:那我呢?
苏夏之:你是我在英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路垚:你在用这种回答方式,掩盖你朋友很少的事实。
苏夏之: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抛弃我呀。
听见路垚的调侃,苏夏之半开玩笑的答道。
路垚:看情况喽。
路垚想到了什么,皱眉一脸疑惑地俯身靠近你。
路垚: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苏夏之:什么?
路垚:你为什么,总是想躲着乔探长啊?
路垚:你们不是朋友吗?
苏夏之:算是吧。
苏夏之知道路垚的强迫症,自己很难将这个问题含糊过去。
想到这儿,苏夏之踮起脚尖凑到路垚耳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
苏夏之:如果你知道他以前是干嘛的,那你大概就猜到了。
乔楚生:咳咳。
听见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苏夏之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路垚则是向乔楚生的方向走去。
路垚:招了吗?
乔楚生:陈老六的表,上面的钻石被换成了水晶,然后拿去卖了,还了赌债。
路垚:杀人承认了吗?
乔楚生:你觉得他们仨,谁的嫌疑最大呀?
路垚:何秘书。
乔楚生:为什么?
路垚: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肯定是同伙。
去聂府的路上,苏夏之和路垚坐在车后座。
苏夏之:果然像这种诡异的密室杀人案,目击者的口供绝对有问题。
苏夏之: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什么鬼手。
苏夏之:都是人,在装神弄鬼。
路垚:当然也不全是这样。
路垚:这种事还是要具体案件具体分析。你,不适合办案。
苏夏之:为什么?
路垚:容易在跑偏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聂府
刚走进房间,就看见那个家庭医生正坐在床边,贴心地在给聂成江喂汤药。
乔楚生:把药放下!
路垚上前一把夺过药碗尝了一口。
路垚:当归、麻黄、半边莲,这些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啊。
路垚:赵医生,你是要以毒攻毒啊。
路垚:这种药,再吃几服你就升天了。
见赵医生还在忽悠聂成江,路垚又道。
路垚:想杀人费这么大劲干吗,直接找个机会一刀捅死多轻松啊。
“路先生,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怀疑,我杀了陈老六?”
路垚:当然。
路垚:首先,上次见面时你说,当时陈老六脉搏没有了,你第一时间把他的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
苏夏之:这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嘛……
路垚:你是哈佛毕业的,接受过高等的医疗教育,那种情况下,拔刀就等于放血,你不可能不知道。
赵医生还在狡辩,路垚提出回案发现场,做案件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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